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我将埋葬众神 第两百五十六章:小禾在道门(下)

第两百五十六章:小禾在道门(下)

    窗半开着,外面的街道由喧嚣渐归寂静,月亮渐渐偏移,穿透窗户洒了进来,在这对师徒的白衣黑裳上落了层秋霜。
    桌面上瓷碗翻倒,酒水乱淌,头上有犄角身后长尾巴的幼龙行雨还趴在地上,四脚朝天,呼呼大睡,时笑时怒,珍贵的龙涎流个不停。
    林守溪坐在墩重方正的木椅里,紧贴着椅背,坐姿略显僵硬。
    宫语侧倾倒在他的怀间,绵若无物的身躯娇柔地贴着他的胸膛,仙子衣裳半遮半掩,玉腿半伸半屈,林守溪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画布般的青丝秀发,它铺上肩背,垂过胸脯,沾濡面颊,连冷艳的红唇间也噙着细长秀美的几缕,林守溪只要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以纤腰为轴婀娜起伏的曲线,以及那深色裙裳下笔挺的冰丝玉足。
    香醇的酒意从她身上袭来,有些醇香,也有些刺人,但只要凝神,依旧可以嗅见一种酒气遮掩下的独特幽香,那是女子的香,香味弥散开来,像是月宫中千年一放的皎洁玉桂,遥远而神秘,酒气一下变得寡淡,月光香了起来。少年被香俘获了,仿佛可以从中嗅见深埋多年的秘密。
    如痴如醉。
    “师父……”
    宫语娇唇翕动,隔了许久,最后喊了一声。
    “嗯。”林守溪点头。
    “师父这次不会走了吧?”她梦呓似地问。
    “不会了。”
    林守溪轻柔开口,今夜,他愿意扮演这个角色,哄怀中醉去的女子入眠。
    “嗯……”
    宫语听到了答案,彻底放心了下来,曲翘的睫羽轻颤后,早已眯成缝隙的眸子终于彻底阖上,最后一丝慵懒迷醉的光也湮灭了,仙子曼妙的身躯盛着月光,化在了他的怀中。
    就这样,林守溪抱着宫语腴嫩的玉体,望着窗外轻纱似的月色,度过了这个深秋的凉夜。
    月亮在夜空中划过弧线。
    布帘被风惊动。
    静谧的天地间蓦地响起了钟声,天边喷薄出光抹去月亮的痕迹时,清晨与仙子一同在怀中醒来。
    宫语睁开了眼睛。
    她蹙着眉,抚了抚林守溪胸膛,飞快清醒,如触电流般弹开、后退,拢着衣襟笔直地站在了地上,林守溪受惊而醒,睁开惺忪的睡眸,对上了宫语的眼,这双秋水长眸不再迷离浮亮,取而代之的是冷。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宫语冰冷地问。
    “我……”林守溪愣了愣,问:“你酒醒了?”
    “我什么时候喝醉了?”宫语轻哼一声,娉婷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懵懂的少年,道:“别岔开,回答我的问题!”
    “我什么都没做。”林守溪说。
    “呵。”宫语蔑然道:“你觉得我会信?”
    林守溪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眼前的师祖就和昨夜一口一个师父的女子判若两人了。
    “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宫语眼神里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气,“否则,你也不希望小禾知道你擅自欺负我的事吧?”
    “师祖,你……”
    林守溪一愣,他昨夜就猜到师祖酒醒后会盘问一阵,却没想到她会直接搬出小禾,这哪里有大宗师风范,分明像是打架打输了回家告状的小姑娘。
    “你什么你?你一口一个师祖,对我却是越来越不敬了啊。”宫语眼神冷冽,红唇抿若刀锋,“早些实话实说吧,为师说不定能原谅你。”
    林守溪没有想到,活了三百多岁,想来冷静骄傲的师祖,竟也会这样无理取闹。
    “我什么也没做。”林守溪坚定地回答。
    “是吗?”宫语冷嘲一声,问:“那我的外裳为何褪了一半?”
    “你自己脱的。”
    “束带呢?”
    “你自己解的。”
    “鞋呢?”
    “你本就没穿鞋。”
    林守溪对答如流。
    “你这话说出来,恐怕连行雨都不信。”宫语摇了摇头。
    “师祖以为呢?”林守溪反问。
    宫语正了衣襟,系上束带,套着冰丝的嫩足也踏入了高底革面的金黑色鞋中,她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正要给自己梳发,臀尖触及椅面时却是银牙轻咬,轻吸了口气,看向林守溪的眼神更加凶厉,她沉默片刻,问:“这也是我自己打的。”
    “是你让我……”
    “放肆!你将为师当成什么人了?”
    “师祖,喝酒伤身,你昨夜醉得太厉害了。”林守溪幽幽地说。
    “我说了我没醉!”宫语的言辞亦是斩钉截铁,她站起身,双手负后,淡淡道:“你说我让你打的?为何我一点不记得了?”
    林守溪看着黑裳褒博,长发流泻的高挑女子,终于忍无可忍,他说:“既然师祖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要做什么?”宫语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这位身段高挑的道门门主又被按到了桌面上,翘挺的娇躯屈辱地趴着,师祖山与桌面挤压,她娇颈拧转,想清叱他的不敬,瞬息间掌如雨落,裙上翻浪,他比昨夜打得更狠,仙子刚穿上的鞋子没多久就蹬掉了,被抽打鞭挞了数百下后,道门仙子唇间的厉叱声也渐渐微弱,最后变作断断续续的喘息与耻辱的求饶。
    见师祖终于纡尊降贵地认错,林守溪才放过了她,只是他并不知道,他背过身去时,宫语冷艳面颊上的愤怒与屈辱之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她挑起的红唇,与唇间噙着的笑意,仿佛恶作剧得逞后餍足的猫。
    不久之后,行雨也醒了,小奶龙拧身舒臂,甩动尾巴,打了个满足的哈欠。
    同宫语一样,她也坚定地声称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并没有喝醉。
    只是她刚刚起身时,站都站不稳,走三步摔一跤,摔得头晕眼花,半点没有龙的风度。
    清晨,林守溪买了一大包馒头,交到行雨手上,让她去分发给穷苦的孩子们。
    行雨接下了任务,兴致勃勃地闯入街巷,可她走得太急,头巾不慎松了,露出了半只龙角,她来不及遮掩,孩子们就一哄而上,去抢夺她怀里的馒头,根本没在意她是只‘妖怪’。
    行雨原本还想留一个给自己吃的,不曾想一下子就被夺得干干净净,连纸袋子都被撕了个稀烂。
    她又高兴又颓丧,回去时,林守溪与宫语已收拾好了包裹,准备出发,行雨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人似乎闹了什么矛盾,很明显都有些脾气。
    她本着看热闹的善心准备开口发问,可嘴巴一张,林守溪就将一个馒头塞了进来,香喷喷的味道将她的嘴巴和脑袋一同堵住了。
    行雨嚼了一会儿,已经忘了刚才要问什么了,最后只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肉馅的?”
    她叼着包子,和林守溪、宫语一同上路了。
    这是行雨离家最久的一次,足足有三天了,她将这件事告诉了林守溪与宫语,以为他们会赞扬自己的勇敢,不承想收获的却是两人的冷嘲热讽。
    闷闷不乐的行雨又有点想姐姐了。
    姐姐对她而言就像是母亲一样,毕竟她是姐姐一口奶一口奶地从四脚蛇模样喂得这么大的。可是想念只是想念,她还不能回去,毕竟她还没有闯出一番事业,还没有当上大地主。
    不过她最近听了一个名叫卧薪尝胆的故事,很受鼓舞,她觉得她只是暂时隐忍,三年,最多三年,她一定能成功出山,向世人彰显龙王的身份。
    她打定主意想要隐忍,隐忍至武功大成。可惜没忍住,约莫半柱香后,她就扯了扯林守溪的袖子,仰起头,一脸严肃地说:“喂,告诉你个事。”
    接着,她将自己先前想到的宏图伟业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为了增强这番话的信服力,期间她还引经据典,引用了许多人类的典故,诸如三顾茅庐,司马迁写史记之类。
    林守溪听完之后,揉着下巴想了想,最终说:“五分。”
    “五分?什么五分?”行雨懵了懵。
    “他说,你这文章写得,最多值个五分。”宫语忍俊不禁地插嘴。
    “五分啊……”行雨掰了掰八根手指,喃喃道:“好像还行?”
    得到了林守溪的认可之后,行雨更有自信了,之后的路上,她帮助别人也更卖力了些,当然,她始终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善举,她觉得自己是在修行,是在进行红尘历练。
    被她帮助的人大都夸奖了她,或是夸她人好,或是夸她力气大,还有人问她年龄的,她实话实说后引来了大家的哄堂大笑,一个牙齿掉光了的百岁老奶奶还夸她可爱。
    被夸奖后,行雨更加骄傲,她审视着林守溪与宫语,觉得他们都美极了,姿色不输姐姐,她虽喜荤厌素,但却是男女不忌的,她已经想好自己当上龙王后,将他们都纳为妃子的场景了。
    虽寄人篱下,但前程似锦,行雨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除此之外,她也很关心林守溪与宫语的情感状况,早上的时候,他们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吵了一架,彼此不说话,她很好奇,他们什么时候会和好。
    她听说,很多万年前,父王与母后吵了一架,之后十万年,直到母后死亡沉入海峡之底,它们也没说一句话。鉴于这个经验,行雨觉得,他们少说要执拗个十年。
    她再次失望了。
    中午时分,林守溪端了杯新茶,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宫语面前,为早上的冲动道了歉,宫语饮过茶,也坦言自己有些胡搅蛮缠,下次不会了,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和好。
    行雨傻眼了,心想你们这是过家家呢?
    她反倒闷闷不乐了。
    下午,在一棵树下休憩的时候,林守溪看着跪坐在草地上梳发的女子,忍不住问:“师祖,你的真名是什么,为何不能说?”
    宫语瞥了眼在不远处抓蚂蚱的行雨,压低声音说:“我炼化了异界之门,严格意义上讲我也是门,而非任何世界的人,而名字……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没有真正的意义,譬如你知道一朵花的名字,知道它在各个地方各个世界不同的名字,但你依旧无法从名字中把握这朵花的本身,名字不仅没有意义,反而会作为符号把我圈定、囚禁,我必须将它破碎,自此之后,自由之门方可在我心间开启。”
    “所有人都忘了你的名字?”林守溪问。
    “不,楚妙知道。”宫语说:“名字的破碎并不绝对,我依旧可以主动将名字告诉他人,但……最多只能告诉三人。”
    “三人?”
    林守溪微愣。既然只有楚妙一人知道,那……
    “可以告诉徒儿吗?”林守溪脱口而出道。
    “不可以。”宫语直截了当地回绝。
    林守溪沉默了一会儿,歉意道:“抱歉,是弟子唐突了。”
    “不,不是的。”宫语双指夹住一朵飘零而下的枯叶,放在指间转弄,她轻声道:“也许还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名字。”
    “谁?”
    “我爹娘。”宫语继续说:“如果他们还活着,那他们一定会记得我的姓名,但……我也不知道,我娘写信给我,说她还活着,但无法见我,至于我爹爹……”
    宫语沉默了下去。
    林守溪轻声安慰了两句,宫语却笑了,她说:“我早已释然了,只是去年收到了娘亲的信,心中又添了几分侥幸……总之,我还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抱歉。”
    “无妨的,不知道也没什么。”林守溪说。
    “哦?你不想知道咯?”宫语眸子一冷。
    “没有,我的意思是……”
    “不想就算了。”
    宫语打断了他的话,她不给林守溪辩解的机会,休憩完毕,默然起身。
    起身时,身后的大树上,又一片黄叶凋零,恰好落上了林守溪的肩膀,宫语伸手摘下了这片叶,她仰起头,回望身后的高树,深秋,高举的大树枝叶几乎落尽,只剩最后两片犹在风中摇曳。
    ……
    道门。
    自从帮四师妹疗伤之后,小禾与大家愈发熟络起来了,心善的小禾热衷于帮大家解决一些问题,她甚至为此自学了看相和风水,在镇守传承的帮助下,她学得飞快,短短几天已小所有成。
    先前让小师弟以身相许的小闹剧也越演越烈,起初大家只是开玩笑,但渐渐地,大家看她不反驳,也就真将这位眉清目秀的婵儿姑娘当成了未来的弟媳看待了。
    尤其是那位青衣师姐,每每遇见她,都要将林守溪幼年挑了个‘婵’字的事说给她听,小禾也很配合地每每捂住耳朵,青衣师姐还以为她是娇羞,追着和她讲,小禾只能绕着她走了。
    今日,小禾又背着一个等人高的大竹篓子来了。
    大家一如既往地停下了手中的活欢迎她。
    小禾很快地收好了菜,找了张草垫子垫着,和大家一起坐在田垄上聊天,秋日炎炎,小禾听着大家讲林守溪幼年的趣事,很是开心,也不觉晒,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在师兄师姐们的口中,林守溪是一个品学兼优,尊老爱幼,敬重师长的小君子,小禾表面点头,心中冷笑,心想林守溪你可真是狡诈,将一整个山门都骗得团团转。
    “对了,婵儿姑娘啊,你可千万不要被我们魔门的名头给吓到了,我们魔门成立之初,也做了很多好事的,那时候天下魔头四起,门主大人带领着我们闯荡四方,当时诸如杜乌鹏、苏希影等赫赫有名的男魔头、女魔头可都被我们一一降伏了。魔门一词不过道门抹黑而已,非要说,我们也是以魔制魔,替天行道!”
    一位师兄生怕婵儿姑娘恐慌,给她讲述了一下魔门的来历,打消她的疑虑。
    小禾是去过魔门的,还看过魔门牌匾上那‘行善积德’四字,不由认真点头,表示相信。
    “那些魔头后来都去哪里了?”小禾顺口问了一句。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被杀掉了啊。”师兄笑着回答。
    之后的几天,小禾也一如既往地来了。
    与大家其乐融融地相处之间,小禾也发现了一桩奇怪的事。
    先前治好的那位四师妹,身体恢复之后,精神状态却明显不太好,看上去不仅有些萎靡,还有些害怕,就像是受了惊吓一样。
    她每天都把自己蒙在房间里,除了小禾之外,谁也不见。
    小禾帮她把脉,却什么病也看不出来,但四师妹眼眸中的恐惧是真实的,也不像在装病。
    怎么回事啊……
    小禾与她聊天,试图撬开她的心扉,可这位在生死关上侥幸脱逃的少女却一句话也不肯说,她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口中魔怔似地重复着几句话:
    “血……都是血……人……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死了好多人……”
    小禾听不明白,只得作罢。
    回去之时,小禾行走在田垄上,目光四下张望,忽地,她看到了一只小雀,正想过去逗弄,忽有一锄头凌空而来,朝着小雀扑去。
    小禾惊呼了一声,惊动了小雀,小雀受惊飞起,躲过一劫,却还是被打落了几片羽毛。
    小禾看向那个挥锄头的人,是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憨厚友善的师兄。
    “这小雀何其无辜,你为何要伤它?”小禾不由质问。
    “婵儿姑娘这是怎么了?”师兄看向话语严厉的少女,也觉得莫名其妙。
    “你为何伤它?”小禾重复了一遍。
    “一只小雀而已,可有可无,留着也是偷菜偷米,砸死又怎么了?”师兄无所谓地说。
    “可它也捉虫啊。”小禾辩驳。
    她从小在森林长大,为了生存也杀死过不少野兽,但她对万灵是有感情的,绝不会为了欢愉而进行无谓的虐杀。这个师兄的行为让她感到不适。
    “一只小麻雀能捉几条虫?”师兄依旧是冷漠的样子。
    小禾听着这位师兄无所谓的语气,微感心寒,她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那你们为何对林守溪这么好,你们在这做活两年,也没见他来救人,对你们来说,这小师弟就比这小麻雀更有用了吗?”
    “有没有用是其次的,对小师弟好是应该的。”师兄脱口而出。
    “为什么?”小禾追问。
    师兄挠了挠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重复道:“对小师弟好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吗?”
    小禾却冷静了下来。
    她环顾四周,看着言笑晏晏的男男女女,忽然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她无法真正理解这种感觉,只是觉得背脊有些寒冷。
    她还想多问些问题,却被打断了。
    身后,有两位女子走来。
    其中一个是贺瑶琴,另一个漂亮女子很陌生,看打扮好像是峨眉派的弟子。
    “辛思婉,你不是一直想证明你自己比你姐姐更强,更适合做峨眉山的宗主吗?你姐姐不愿背叛道门,那就是与师尊为敌了,我已去了她的宗主之位,今日,你只要按我所说去做,这宗主之位就是你的了。”贺瑶琴冷淡地说。
    这位女子名为辛思婉,是辛思素的妹妹。
    她看着眼前这片略显荒凉的田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狂热之色:“将他们杀光就好了吗?”
    “嗯。”
    “你说话算话吗?事成之后……”
    “当然,只要你足够心狠手辣,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贺瑶琴解下剑,递给她,微笑道:“峨眉山不需要辛思素那样的宗主。”
    辛思婉扫视过田地,心中依旧有些犹豫。
    “放心,他们被囚在这里前,都喂过了药,真气被封了大半,不足为惧的。”贺瑶琴说。
    “那岂不是屠杀?”辛思婉微惊。
    “就是屠杀。”贺瑶琴说。
    犹豫之下,辛思婉还是接过了剑,握在手心,她注意到了背着菜篓子的少女,问:“她也要杀吗?”
    “杀无赦。”贺瑶琴深深地看了那少女一眼,说。
    ------题外话------
    推荐一本朋友的新书,喜欢哈利波特题材的可以康康~
    《某舌尖的霍格沃茨》
    达莉娅·德思礼看着“阿瓦达啃大瓜”的烹饪食谱陷入沉思。
    格兰芬多无辣不欢、拉文克劳遵循酱料规则,斯莱特林推崇食材本味,赫奇帕奇表示能吃就行!
    伏地魔在十几年前四处杀戮,就是为了抵制非魔法界的微波炉?
    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
    说好的霍格沃茨、魔法世界呢?!
    达莉娅随手抽出自己心爱的厨刀挥了一下,“麻婆豆腐!”
    下一刻,熊熊烈焰汹涌而出。
    她叹了一口气。
    “这应该也算魔法吧?只不过,我的穿越方式可能有点问题……”


同类推荐: 仗剑斩桃花美人仙尊的小玩偶丢了龙使[御兽]执子之手gl[修真]国民女配之抓鬼天师病美人师兄有尾巴地府团宠五岁半宿敌竹马竟成我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