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手下物什的蓬勃生命力之后,流夏迅速把手抽出来,“师父,日头还高着呢,何况还当着孩子。”
秋凝尘本也不想,等等就下去了,但见她难得地面上浮起红云,竟是学着她往常的语气逗她说:“日头高怕什么?它又没长眼。”
说罢掌风轻送,床上的帷帐便从铁钩上划下,把之妙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她也看不见了。”
既是刚才惹了他伤心,流夏思量着总不好再拂他一回,但她实在懒得抚慰他,于是问:“昨晚上才胡闹过,哪来的精力?”
“那必然是我年富力强、生龙活虎,不然能这么频繁么?”他忍着心头的臊意答。
近来他分外不知节制,也不管时间地点就来求欢。流夏有些怀念一开始那个满肚子君子之风的秋凝尘了,那时候有了欲望也不说,只是羞怯地看着她,等着她来主动,而如今是恨不得活吞下她。现下不给他个教训,怕是要蹬鼻子上脸。
“那便坐上来。”流夏用眼神示意他说。
真的要帮他么?秋凝尘从她那凉津津的目光中竟然品出一丝宠溺,嘴角便不禁上翘,心里像是饮了一盏枣花蜜,黏黏糊糊地浸润着五脏六腑。
随着她的指示坐上桌子,他歪了头柔和地盯着流夏,打算细细体味她的温情。
纤纤素手撩开他的外袍,流夏拉下他的中衣以及亵裤,把硬挺着的欲望释放出来,然后打开窗户说:“先晾晾吧,吹吹风说不准一会儿就下去了。”
别人做那事都要把门窗封严,她倒好,还要大开门户,秋凝尘压低声音急道:“快关上。”
“怕什么,太阳又没长眼。”流夏拿他的话回敬说。
现在终于知道她是要作弄自己,他气得尾音上扬,“不愿帮我直说便是,做这些样子干什么?”
“谁说我不愿帮师尊了?”她无辜地瞪大眼睛,委屈地解释,“我是想帮师尊解解躁火而已,你怎能曲解我的意思?”
流夏长着一张小圆脸,眼角也是钝圆型的,头发总是毛茸茸地贴在面颊,撒娇卖乖时,整个人散发着一圈纯良无害的气质。
被她这副样子不知骗过多少回了,秋凝尘依然不长记性,瞬时便原谅她,语气和软地说:“可这法子不管用。”后又用手抚着阴茎,稍稍摩挲几下,意图诱惑她,“嗯……哈……不如再想想别的?”
言下之意已是十分明显,只要流夏过来摸摸便好,可他不直说,流夏便装着不懂。她皱着眉头思索,忽而一拍椅子的把手,兴奋地站起来,“我知道了,师尊等我片刻,保管你满意。”
说罢她火速出门,御剑往东去了,好像是千泉山天堑的方向。
秋凝尘留在房里想入非非,也不知她又想了什么法子摆弄他,上回的佛珠虽然难耐些,后劲却绵长,做罢后连指头都拿不起来。当然还是流夏的手最合心意,还有她的身子,每一处都绵软的和云似的,看她被自己舔着快活,竟是比自己舒爽还要满足。
想着想着,焦躁热意越烧越旺,耳根已是红透了,他觉得不光前面耐不住了,后面也叫嚣着要吃些东西进去,于是不自觉地张合着后穴,盼着流夏早些回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流夏兴冲冲地进门,手里捧着一包东西,周身笼罩着一股寒气。
“你去干什么了?这么凉。”他问道。
她神神秘秘地趴在他耳边低语,“找了些好东西,定能帮到师父。”
待她放下手中的包裹,秋凝尘才看明白,她如此大费周章地御剑飞行,目的竟是从山顶上的冰洞里寻些冰块,“又不是夏天贪凉,深秋要这些有什么用处?”
流夏却并不解答他的疑问,从自己的锦袋里翻出个绣着戏水鸳鸯的荷包来,塞些冰块进去,阴恻恻地笑着,“既然师父总觉得燥热,那就浸在冰里镇一镇,免得大白天的就要欲火焚身。”
说罢就要往他阳具上套荷包,秋凝尘已是急了,由着她胡闹,怕是自己那处真的要坏了,便讨饶道:“冤家,这儿这么柔弱,怎么能用冰?真的会坏的。”
“师尊放心,徒儿有分寸。”
流夏怕他不许,伸手拆了自己的发带,把他的双手绑住,“听话,一会儿就好了。”之后便捏着阴茎送到荷包里,再收紧封口,在椅子上端端坐好,看着秋凝尘。
虽然只有那一处被冰着,但秋凝尘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有些冰块被流夏砸得边角锋利,正贴着他的敏感处厮磨,好似一把寒铁刀,正片片削着他的肉。
那发带被他一震就碎,但他却不想如此。虽是自己在床上经常吃苦受难,但他知道流夏喜欢看,尤其是看到他咬着下唇强忍着难耐时,只消片刻她就忍不住冲动,要来揉搓他的。
果不其然,本来老实坐着的流夏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选了个冰柱,在秋凝尘的囊袋上轻划,又挑起来掂量,“师父还热吗?”
“你说呢?摸摸看就知道热不热。”有冰被他的体温暖化,冰水滴在他的马眼上,他身体一凛,闪避着那折磨,但是他能逃到何处呢?四周严密地驻扎着守卫,眼前这个无赖不下令,他必是没有活路。
“没有知觉了……坏了……肯定坏了。”他语气惊惶地说。
但流夏却没乱了分寸,隔着荷包略略一捏,秋凝尘便低吟一声,她松开手道:“还精神着呢,没坏。”
“要冰到何时呀,我受不住了。”荷包里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坠落到底部时细致又缓慢地划过他的柱身,好似万蚁噬心般瘙痒,但是温度又逼着他头脑清醒地感知着一切,他一时觉得世间极刑也不过如此。
“都化了,那儿早成个冰柱了,解开吧……求你……”秋凝尘弓着背,楚楚可怜地看着流夏央求。
时间确实差不多了,流夏捏着湿透了的荷包,稍微一攥,冰水便被挤出,滴在他的小腹处,有些划到了后庭,把那处洗得水亮。
解开束缚后后,秋凝尘的阳具却毫不萎蔫,流夏伸手去摸,确实是凉得和冰似的,便调笑道:“师父这儿现下和那玉势也没甚区别了。”
受过严寒苦楚,他骤然被流夏握住,她手心一分的温热竟被放大成十分,正好比落雨湿身之后泡的热水澡,裹得他浑身舒坦。
秋凝尘贴着流夏耳边喘,唇间轻吐渴求,“还是有些区别的,我的会出水,那死物可不会,嗯……你手里好热……给师父摸出来好不好……”
流夏手下缓缓动作,自囊带一直套弄到龟头,端得是温柔厮磨,但秋凝尘不满,此时他巴不得重些才好,“握紧点儿……嗯……快些……”
“那师父自己弄吧,要怎么个力道速度,没人比您更清楚。”说完流夏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盏茶,示意他继续。
他只好认命地压着自己的阳具套弄,逢着流夏还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自渎,那孽障瞬间又涨大几分。上下撸动间难耐越攒越多,他感觉自己暴涨的快意正好悬在一根线上,可那根线迟迟不断。他找不到出口,只得又去找她,“出不来……帮帮师父……好胀……”
“如何就出不来了?之前我不在的时候,师父是怎么弄的?”
那两年的记忆不提也罢,爱慕之人不在,长秋殿里单他一人,孤单寂寞情绪低落,虽然蛊毒强劲,但他总要费上好长时间才能出精。想到这里他不禁埋怨流夏,“还不都因为你,我的身子被你调教着只认你,摸一模,揉一揉就出来了,我怎么弄也比不上。”
早被她玩熟了,现在倒来问他缘由,真是坏透了。
已是蹂躏他许久,流夏看着秋凝尘额角的汗珠随着动作飘摇洒落,正好溅她手上,霎时那处好像是被佛前香火烫到,热得发疼。
手又重握住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几下,秋凝尘被这刺激冲刷得后仰着莹白脖颈,动情呻吟声被揉碎掰开,密密地环绕在他们二人周围。
“啊……哼……要来了……哈……”阴茎已是在流夏手间跳动不停,不多时就吐出一大团白浊来,秋凝尘见了那狼藉,悄声说道:“以前可射不出这许多,都是你偏来撩拨我。”
斜斜看她的眼波漾着一池春水,全然不复方才的卑微哀求模样,流夏心道这人的脸变得可真快,不免地心头又起波澜,“只撩拨这一处怎么够,我总得雨露均沾才好。”
流夏并没松开秋凝尘腕间的发带,趁他不便阻拦,彻底把他的下裳扒下来,分开长腿给他后穴塞了块适中的冰进去。
“前头才射过,想必师尊这里又热又渴,正馋着,好好含着吧。”
说罢便按住他的双腿,让他紧紧并拢着,冰块甫一进入他的后穴便似鱼儿得了水,在他体内左钻右滑。
他受不住这寒冷的骚动,急急蠕动肠肉要挡住它,但是这样却是含得更紧了,软肉倒真像是在吃东西,咕啾咕啾地吮着,带出清亮的水声。
“就一个冰块而已,便吃得这样欢,师父真是饥渴。”流夏站在他面前审视道。
松也不是紧也不是,秋凝尘被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去诓她,“冰在里头化完了……水要流出来了……”
这么快么?流夏心下存疑,“你发烧了?”不然怎么化的如此快。
“嗯……这儿烧着……烧得快死了……救救师父吧……”
他牵着流夏的手插到含着一汪寒泉的地方,紧紧地绞着她,“快冷死了……把它弄出来……”
指尖触到被他包裹着已是化了不少的冰块,既是要给他个教训,流夏岂能如了他的意?伸手又把东西往里头推了两分,然后转着圈按揉他的敏感处。
肠肉被取悦得兴奋至极,紧紧裹着冰块让它往更深处钻,烈火一般要把他焚烧殆尽的快意和万年寒冰的折磨拧成一股,直往他灵府冲去。
“不要了……唔……我不要了……”
瞬间,四肢百骸热意与寒意交织,两条长腿绷直着颤抖,后穴已是餍足,兜不住的冰水淅沥落下,在黄梨木桌子上蜿蜒流过。
流夏抽出手来,留秋凝尘一人平复情潮,他却迷蒙着眼缠上来,和她挤在一张椅子上,“被你弄得魂儿都飞了。”
“这回长记性了吧,下回还敢不敢光天化日的胡闹了?”流夏自问这回已经很过分地折磨了他一通,他应当不会再如此胆大妄为。
“不敢了。”他低声应是,但心里却蠢蠢欲动,虽然这次前期有些难受,但后来便刺激得很,今天暂且歇歇,下回还敢。
po上热度也太低了,哭哭
教训(冰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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