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康弯了腰,试着叫了魏母一声。
“妈,能听见我说话吗?”
魏母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魏少康伸手握了握母亲的手,感觉问题不太大。
温度什么的好像正常。
他带上门从里面出来,杜晴正好下楼,走了过来。
“琴姐呢?”
“放假了。”魏少康随意讲了一句。
“放假?”杜晴很是诧异:“不可能的呀,妈压根离不开琴姐的。”
出门买东西了或许还有这种可能,放假就不太可能。
“家里监控有吗?”魏少康问。
杜晴张张嘴:“外面的就有。”
室内的没有。
因为要保护家里的隐私,所以房间内和客厅都是没有的。
“紫钰是被我大姐硬带走的?”
“怎么了?”
魏少康摇摇头:“没事。”
他去了书房,然后打电话给魏敏。
魏敏正在做检查,她的身体稍稍出了点小毛病。
见是魏少康的电话,就接了。
“你为什么要把紫钰送到她妈妈那边去?”
魏敏东扯西扯:“能有什么为什么,女孩子跟着母亲不是更好吗。”
“魏敏,我需要你对我讲实话。”
魏敏没好气:“我讲了你能信吗?魏紫钰和我告状,说闫初打了她,你信?”
讲出来都没人信的东西。
孩子为什么会讲出来这种话,魏敏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但毕竟大家都是姓魏的,把孩子送到乔小麦的身边去总是没错的。
魏母现在几乎每天都在生病,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魏紫钰,加上魏池年受伤再来一个情绪化转移,魏紫钰哪里有好日子过。
亲孙女也不如亲儿子亲呐。
“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魏敏大概提了提。
她虽然瞧着魏池年的两个老婆都不顺眼,但觉得无论是乔小麦还是闫初,都干不出来什么大事情,不好的事情。
都是柔柔弱弱的那种。
“她们两个人,杀鸡都不敢的……”
魏少康心想,杀鸡不敢?
你小瞧了乔小麦的本事!
“我知道了。”
魏敏拿着电话看了一眼,觉得老二就是发神经了。
眼下这个节骨眼,反正少说少做就是对的。
家里什么气氛了都。
魏少康叫人把魏紫钰被带走那一天的值班记录表找到。
所有的佣人他都问过。
但口径一致。
没有人看见闫初打魏紫钰了。
没有人!
魏少康觉得这情况……
可闫初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没有道理的。
一个人装一天装十天,能装这么久?
拿起来电话。
“……二哥,我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我没有做。”
一个小时以后
乔小麦姗姗来迟,踩着高跟鞋进了咖啡厅。
魏少康皱眉。
非常不喜欢她的这幅打扮。
“坐。”
乔小麦侧坐。
双腿叠起。
“你知道老三现在人在哪里?”
乔小麦撇嘴:“知不知道重要吗?人肯定是出事情了,不然以他的个性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毕竟和魏池年过了这么久,还是了解魏池年个性的。
他不是他父母就能监控得了的。
除非他已经没办法自由了。
这种没办法就是,伤的比较重。
比上次刀伤更重。
“你不是盼着离开他的魔掌吗。”
“我肯来就是为了自证清白,我想离开怎么都能离开,他现在这情况……”小麦差一点就把魏池年不行的事情讲出去了。
也是气不过魏少康这个态度。
人出事情,你不去真正的凶手,你和我缠个什么劲儿?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一句两句讲不清楚。”
“怎么?没有他的保护,寸步难行了。”魏少康落井下石。
乔小麦扯唇:“我说出来可能二哥并不相信,但我现在的生活自给自足足够了。我手上国内国外都有资产,资产的数额超乎你的想象,这个公司也不过就是用来玩的而已,真的就被魏太太搞倒闭了对我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这些年她从魏池年的身上赚了很多。
多到普通人完全想象不到的那种。
活?
她就是每天去烧钱买衣服,她也可以养活子孙后代几百年。
“你倒是挺骄傲和自豪的。”
“我靠本事赚的钱,我没什么不好骄傲的。”
“你觉得是谁?”
乔小麦摊手:“我也不知道。”
具体是谁,她觉得是章远,但……
“你怀疑章远?”魏少康淡淡问。
“如果说有可能的话,那他最有可能。”
魏少康:“出事以后我就查过,章远那个时间他人在公司。”
可以找得到很多证明的人。
乔小麦;“我觉得我好像掉进了一个旋涡里,北城的乔家莫名的开始针对我,然后乔一德的太太请我喝了杯咖啡,突然又说她给我下了药,魏池年就疯了一样的针对乔家……”
魏少康皱眉。
“北城的乔家?”
乔小麦大概提了提。
“我不知道两件事情是不是有关联。”小麦垂下视线。
还有一件事,她没说。
没说的就是……
“行了,今天就当没见过我。”
魏少康起身。
乔小麦叫他:“二哥。”
魏少康停了脚。
“我这人敢做就敢当,我说我没做,我就一定没做。”
以前或许是真的有这种可能。
叫她亲自害人她不敢的,但是章远那次害魏池年她也没有出声。
这次情况就更加特殊了。
“我能信你吗?你不是巴不得他死吗。”
乔小麦不满意似的皱眉。
“我怀孕了,我没有理由选择这个时候去害他,我自己都麻烦不过来。”
因为之前被下过药,加上身体的原因。
不是特殊原因,她不会对魏少康讲这些的。
就算是魏池年她都没有讲。
乔小麦一直都在考虑,她要不要去将孩子打掉。
结果没有给她这种机会,魏池年就出了事情。
“信不信随你,我讲这个也不是要你凭借这点信我。你妈对我真的有很大的成见,我和魏池年之间的事情,但凡是个正常人站在正常的角度来评判都不会是如今这样,是她对魏池年的骄纵才演变成了今天的局面。”
她认为魏母非常不会教育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