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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是相仿的午后阳光。可云佩清楚地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酸痛沉重的身体告诉她,早上被晨勃后的白书经索取贯穿,再次被干到晕过去,并不是梦。
她勉强坐起,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的,床单也换过了。张望了一圈,看到昨天来时穿的连衣裙——已经皱皱巴巴满是精液没法穿了。
云佩迫不得已把主意打到白书经的衣柜上。总共有叁扇柜门,两扇按季节划分了衣服,还有一扇……搁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脸上腾地烧红,云佩迅速关上那扇柜门,脑海里的影像却挥之不去。
白书经怎么这么……变态。
更下定了偷偷溜走的决心,云佩随手拿了件白衬衫和休闲短裤,又拆了一条新的男士内裤。把过长的下摆掖好,又用皮带把过于空荡的裤子束紧,才扶着墙忍着痛出了卧室。
白书经大概是去公司了,餐厅里还有放在保温饭盒里的粥。虽然饿得很,云佩也没有碰,瞥了眼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白书经看来是晚饭时间才会回来。
但她也不敢冒险,迅速在客厅餐厅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自己的包,更遑论手机和钱包了。
竟然都拿走了……
刚刚为了检查沙发捞起的抱枕,被云佩愤愤地摔到地上,权作泄愤。
白书经住的公寓电梯是直入式,刷卡后直接通往所在楼层、电梯门开就是客厅的那种。决定直接跑路的云佩走向门口,这才发现电梯显示的数字正逐渐接近这一层。
应该……是去楼上那几层的吧。
云佩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弱弱地按了箭头向下的按钮。
电梯停下,门缓缓开了。
白书经一丝震惊都不曾有,他单手插在西裤裤兜里,另一只手摘下墨镜,捋了一下扎在脑后的长发,眼含笑意,却让云佩不寒而栗。
“佩佩要走了吗?”
*
双手再次被领带绑起来,这次是深蓝色带黑色纹路的。手背在身后,云佩自知反抗无果,只眼神如刀瞪着他。
“跪在这儿。”
白书经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大敞着,圈住腿间那个跪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男人解了皮带对折握在手上,轻轻挑了挑眼前人的下巴,皮革贴在脸上凉凉的,不带一丝体温。
“舔出来。”他指了指自己腿间鼓起的那一团。
云佩微滞,但不敢不听,她身下那处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肿痛。女孩屈辱地凑过去,用牙齿咬住西裤拉链,快速拉下去。
瞪了那裹在黑色内裤里的兴奋性器一会儿,云佩犹豫着,还是轻轻叼住了内裤的边缘。舌尖不小心触到男人的小腹,舔得白书经下意识收紧。
双手被反绑,云佩艰难地跪着,也艰难地用牙齿拽下,流下的涎液和前列腺液一同在内裤上洇出颜色更深的一块。粗长的阴茎带着热气弹在脸上,俨然是坚硬直挺的兴奋状态。
白书经维持着表面的波澜不惊,倚着沙发,一条胳膊搭在靠背上,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松了两颗衬衫纽扣,喉结滚动。他垂眸紧盯着女孩慢慢含住他的性器,感受着那小巧灵活的舌头舔过马眼,和她费力藏住的牙齿。
“乖孩子。”
云佩吞吐得很费力,阴茎太粗撑得下巴发酸,顶到喉咙都还只是勉强含进叁分之二,根部的一截则完全靠顺着流下的口水润湿。
白书经对她的艰难处境仿若无睹,单手按在女孩的后脑勺,边逐渐加速耸动腰部,边微微附身,声音极轻,又凉。
“还敢跑吗。”
*
云佩仍困难地试图给白书经“舔出来”,脸颊酸胀得几乎要哭出来。中途被白书经良心发现叫停休息,也只是为了把她提起来,脱掉她下身的裤子和男士内裤。
鉴于双手反绑,衬衫没被一并没收,而是被解开全部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袒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胸乳,看起来比直接脱掉更显情色。
“以后会让你穿的。”
云佩没去想“以后”是什么情况,只慌乱含住又被塞进嘴里的阴茎,努力让白书经射出来。
安静的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了吮舔的啧啧水声,白书经把动情时的呼吸控制得很好。所以,高档公寓里那极轻的电梯运转声都显得分外引人注意。
沙发是侧着直对电梯的,云佩惊慌地略微扭头去看电梯门,又用乞求的眼神抬眼仰视白书经。
男人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
“要来客人了,你快一点,嗯?不想被人看到吧?”
被吓到的小姑娘终于哭了出来,可还是闷声哽咽着飞快吮吸着男人的性器,看起来既可怜又激起施虐欲望。
白书经享受着那张紧致的小嘴,靠回沙发,看着电梯旁跳动的红色数字,在电梯停下就要打开的前一秒,尽数射到了那温暖的口腔里。
然后他看向来人,那张和他容貌如复制的脸上,混杂了震惊和愤怒。
白书经不以为意,他抬手轻抚着被精液呛到咳嗽的云佩后背,宛如体贴的情人。眼睛却带着兴奋的笑意,挑衅一般看着愣在电梯里的白修纬。
“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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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逃跑未遂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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