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王呢？”
    皱眉思考了一会儿，乔山觉得，有必要把楚江王叫过来了。
    有八阶高手给自己掠阵，那一切就完美了。
    “她说正常情况下，死去的生物灵魂….”
    听到乔山问自己，阿狸直接快速回答了。
    刚说了两句话，她就反应过来，乔山不是问她，先前让她问楚江王关于鬼的问题。
    而是问她的新问题。
    “楚江王在呢！”
    看到乔山又要打头，阿狸缩了缩脖子，快速高喊。
    “说，灵魂怎么样了？”
    对于阿狸的走神，乔山很无语。
    听到关于灵魂的问题已经有了，乔山没有时间收拾阿狸，直接问问题。
    “死后的生活灵魂，如果一切正常，会去到魂界。”
    “魂界？”
    “对，与黑暗世界胶合在一起的并行世界。”
    “然后呢？”
    乔山又问。
    魂界他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只是以前问别人，要不是他等级不够，不足以听这个情报。
    要不是回答他问题的人等级不够，不知道这个情报。
    此刻，楚江王也八阶了，也刚好不会拒绝他的问题。
    乔山直接问。
    “然后会在魂界有各种各样的变化，有的变成魂界生物，有的通过虫洞冲到黑暗世界，有的在魂界分裂，各种各样的变化很多，上百种呢…”
    阿狸反馈。
    “通过虫洞冲到黑暗世界？”
    乔山记起来，最开始时，自己【提示音】上出现过得一些字。
    “对！”
    “怎么冲？机制是什么？魂界的人有智慧吗？”
    乔山来了兴趣。
    他此刻虚空虫洞中，下一波刷新的，刚好是疑似智慧生物的“夜莺”。
    如果其真得是从魂界过来的智慧生物，那一切可就好玩了！
    “楚江王还不知道，她还没去过魂界。”
    乔山的新问题，楚江王并不能回答。
    “她还要去魂界？”
    “对，八阶后，修炼的力量，叫规则之力，一直积累规则之力，等到规则之力满了后，就可以突破十阶了。而要修炼规则之力，最好的方法，就是进入魂界！”
    “所有八阶的人，都进入吗？”
    “差不多，因为黑暗世界的规则之力很隐晦，如果在黑暗世界修炼规则之力，速度只有魂界的百分之一，除非有特殊道具，或者特殊位置空间！”
    阿狸快速的，把八阶后的修炼方式，告诉给了乔山。
    “那战斗呢，八阶以上的人员，战斗时也用规则之力吗？”
    “对的。只是她们不敢多用规则之力，因为在黑暗世界用多了规则之力，会破坏均衡，被世界排斥…”
    阿狸继续回答。
    “这么复杂…？那八阶以上的人员，不能在黑暗世界出手了吗？”
    “也不是，是不能过多使用八阶以上的规则之力，如果用八阶以下的力量，还是可以的。”
    “八阶以下的力量？”
    “对，比如脱变期的力量。当然八阶的人就算使用脱变期的力量，也比正常的脱变期的人强。楚江王说，之所以很多人在进入八阶前，会卡在脱变期，就是没有熟悉使用规则之力…，被世界给限制了。”
    “被世界给限制了？”
    听到阿狸说的越来越玄乎，乔山的眉头大皱。
    他没想到，八阶后的故事，这么的多。
    这么的奇特。
    有点匪夷所思。
    怪不得好多情报不给低阶人员说。
    “对….”
    阿狸也很无奈，她也听不懂，她也就是个传话的。
    “那楚江王八阶后，还能被你召唤过来吗？还能出手吗？”
    没再询问那些玄乎的规则，乔山转头问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一切的一切，最终的目的，还是让楚江王协助战斗。
    别最后楚江王顺利突破到八阶了，结果因为所谓的规则，没法过来协助，或者没法出手。
    那他所有的计划，可就都打乱了。
    “可以的，可以的，只是不能多出手，她才到八阶，还没出手过呢，身上的均衡份额，还没用呢，出手十次没问题…”
    听到乔山的询问，阿狸赶紧回答。
    她知道，自己有点把乔山带跑偏了。
    “好！”
    听到阿狸回答可以，乔山这才放下了心。
    能出手就好，就算不能出手太多次。
    只要能出手，就能起到震慑作用。
    这很重要。
    乔山以前知道。
    罗汉堂、生肖殿的八阶高手，是可以在相应的组织秘境中出手的。
    他没想到，在现实的黑暗世界，竟然还有限制。
    “八阶人员可以在罗汉堂秘境全力出手，这是不是也是罗汉堂这种组织的优势之一？”
    想到了阿狸刚才一大堆的规则介绍，乔山又想到了一个优点。
    也许，
    就是因为这个规则，所以罗汉堂等组织的优势，被增强了。
    力量还是要多用的。
    一直被限制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这是会陌生，是会手生的。
    “这个规则似乎也是一个好事…”
    想了一会儿后，乔山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如果八阶高手，都不能随便在黑暗世界出手，那如果蝎人族，或者沙漠中的其他种族里，有八阶以上的高手。
    这些人的作用，立马就会被限制了。
    恕瑞玛沙漠很大，里面的种族很多。
    所有恕瑞玛沙漠的种族加起来，八阶高手绝对很多。
    如果说有九阶高手存在。
    乔山也不认为没有可能。
    如果太阳圆盘，对于沙漠种族真的很重要。
    那大量的八阶高手出现，再正常不过了。
    而八阶高手不能随意出手的规则，可就对乔山非常有利了。
    他这一方，可是只有楚江王一个八阶人员的。
    “问问楚江王，如果八阶高手，在黑暗世界出手次数太多，会怎么样？”
    想到恕瑞玛沙漠中，可能有的种族里，有比八阶还高的高手，乔山又问。
    “会被世界排斥，然后一直受到世界压制，大部分人在这时候，会直接离开黑暗世界，进入魂界。”
    阿狸迅速转述楚江王的信息。
    “大部分人？”
    “对！”
    “那小部分人呢？”
    “小部分人用道具，可以屏蔽黑暗世界排斥？继续滞留黑暗世界。”
    “嗯？”
    乔山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您的那个护身符，就是一种特殊道具，可以屏蔽一定的排斥之力。楚江王的阎罗殿，是一种龟型印章一样的东西…”
    看到乔山拿出了自己的麋鹿护身符，阿狸点头肯定了一下。
    “原来如此！”
    乔山知道，这个护身符，除过复活外，还有其他功效。
    只是先前罗汉堂的五哥等人，因为他的等级低，并没有给他告诉。
    此刻，因为楚江王。
    他又知道了其另一个功能。
    “怪不得，这些个组织这么强大呢！”
    听完阿狸的话，乔山又想起了所谓的“三山、五殿、七大堂”的说法。
    这几个组织。
    真的在黑暗世界不一般。
    果然有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尤其是在等级高了之后。
    “秘密挺多啊！”
    感慨一句后，乔山很快收起了情绪。
    他没有时间过多感叹这组织。
    虽然，这些组织看着有很多bug一样的能力。
    但这些跟他目前的关系不大。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搞掉水熊虫。
    这玩意儿，离他出生点太近了。
    必须搞掉。
    就算无害，乔山也觉得有点别扭。
    这已经成为他的心魔了。
    “让楚江王戒备着，随时准备召唤！”
    没有再多问。
    知道虽然各种规则，各种限制，但楚江王可以正常的召唤过来。
    也可以正常的出手。
    这就够了。
    既然想要驱虎吞狼，让别人两败俱伤，那自己还要是要有一定的战力保护的。
    可别最后翻车了。
    把自己搞了进去。
    八阶的楚江王，就是乔山战力的最后保护。
    出不出手另说。
    必须要有！
    “是！”
    听到乔山的话，阿狸快速点头。
    “好，准备收缩塔船、收缩所….”
    刚要给阿狸安排，让大兵让开尼亚河东岸的土地，突然一句声音，在乔山脑海响起。
    打断了他给阿狸的安排。
    未羊！
    未羊在乔山脑海中的突然一句报告。
    打断了乔山安排。
    未羊说：“领主大人，我发现了一个人类，从先前蝎人二代城主绿洲那个方位跑了出来…”
    未羊的一句话，让乔山直接破防，所有的其它情绪都没有了。
    本来只是让未羊等人，巡逻一下，尝试一下。
    结果，他没想到。
    还真让未羊给等到了！
    人类！
    蝎人二代城主绿洲方位！
    跑了出来！
    这三个信息，加上他先前的猜测。
    让乔山立马挥手。
    瞬间暂停所有安排。
    卓老师！
    疑似卓老师！
    可能是卓老师的人出现了？
    乔山想要第一时间确定。
    这很重要！
    这是他刚穿越黑暗世界时，就见过的人。
    又可能还是1008届第一位，和他出生点靠近的人…
    人类出现在了恕瑞玛沙漠西岸，还是从刚才特殊的方位出现，还是跑起来的。
    这一切，可太说明问题了。
    太值得乔山在意了。
    “继续盯着，等着我立马来！”
    给未羊快速说了一句后，乔山直接一个大跳，跳进了尼亚河。
    哗~
    看到乔山对着自己跳下，头发本能的伸出毛线一样的身体，接住了乔山。
    “走！阿狸跟着，爱丽丝回去看家！”
    情况紧急，虽然不想坐头发。
    但此刻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着急确认跑过来人类身份的乔山，直接坐在了头发身上，打算让头发载着他过河。
    秦大龙正在和未羊，追踪疑似卓老师的人，过来接他太费时间了。
    乔大力带着船队，更是在十几公里外刷鱼呢。
    此刻，最快的渡河方法，就是坐头发。
    哗啦啦~
    随着乔山的指令，头发快速的摆动身体，瞬间破开水面，冲了过去。
    离开前，爱丽丝给头发的指令，是全速前进，载着乔山到东岸。
    乔山坐在头发奇怪的身体上，快速的移动。
    他的身旁，飞着轻松跟上的阿狸。
    快速渡河…
    .
    哗啦啦~~
    乔山不知道，在头发载着他，经过尼亚河深水区，大裂缝的上方时。
    大裂缝尽头的陨石坑里，水熊虫突然从洞口里钻了出来。
    其疑惑的把目光，看向了上方。
    它的目光注视的方位，就是乔山快速移动的路径。
    感应到拥有“多元素之力”的人，已经离开了水域。
    水熊虫想了几下，又一个跳跃，重新进入了陨石坑中央的小洞…
    .
    “搜！”
    于此同时，在蝎人二代城主的绿洲中，也出现了几个高大的身影。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被阿狸杀死的蝎人二代尸体。
    也发现了蝎人二代的城主印信和虚空虫洞不见了。
    最后，他们还发现了。
    他们专门过来，重点查找的太阳圆盘碎片，也消失不见了。
    “赶紧报告祭祀大人！”
    发现了被蝎人二代带走的碎片不见了。
    探查的队伍中，一个魁梧的身影迅速安排…
    .
    水熊虫和蝎人二代绿洲的情况，乔山当然不知道了。
    坐着头发快速的渡过尼亚河后，他直接跳上岸。
    往着未羊说的地方赶去。
    很快，他的旁边，就来了一位离得最近的接引擒龙长矛手。
    “领主大人！”
    一分多种后，秦大龙也过来接乔山了。
    “嗯！”
    没有多言，乔山直接坐上了秦大龙的双头龙坐骑。
    哗~
    瞬间，载着乔山的双头飞龙拔地而起。
    几个呼吸后，就飞到了几百米外的高空。
    “领主大人！”
    看到乔山来了，正在盯梢的未羊小声的打了一声招呼。
    “嗯！”
    没有多注意未羊，乔山把目光看向了未羊盯梢的人类。
    一个身穿灰色沙漠长袍，把全身包裹在宽大长袍里的人类，正在赤脚快速的移动。
    他的速度非常快。
    前进的目标也似乎很明显——尼亚河。
    这个从蝎人二代城主方位跑出来的人类。
    此刻的目标，似乎是要快速到达尼亚河。
    其双脚快速的点在沙地上，如水上飘一般，在快速前进。
    乔山能看出来，这位一定是职业者。
    而且等级不低。
    虽然似乎还没有突破到五阶，但应该也快了。
    “领主大人？”
    看到乔山到来后，就静静的飘在空中，默默的观察着下方跑动的人类。
    未羊小声叫了一下。
    以下方人类的速度，其很快，就可以到达尼亚河东岸了。
    要不要拦住他？
    要不要截断他？
    这些未羊想要提醒一下。
    “嗯，再看看！”
    听懂了未羊的提醒，乔山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着急。
    尼亚河岸边，刚才自己登陆的地方，头发可是在水下的。
    七阶段位的头发，本身就是水生物，如果连个没到五阶的人类都逮不住。
    那头发就白活了。
    乔山并不担心下方的人类逃跑之类的。
    他此刻在快速假设，如果下方的人，真的是卓老师。
    那自己要怎么面对。
    要沟通那些话。
    又要怎么说。
    他自己的身份，又要不要告诉卓老师。
    同时，
    卓老师此刻的情况到底是如何的。
    他是不是还心向人类。
    还是已经完全被蝎人给同化了。
    乔山有太多的决断，需要思考了。
    他并没有着急拦住下方的人类。
    不着急。
    他不认为下方的人类，可以逃出自己的掌控。
    就算是职业者，只要没有城主身份，没有大量城主面板。
    就不可能有太多的翻盘底蕴和技能。
    “嗯~”
    看到乔山并非走神，而是在快速思考。
    提醒后的未羊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陪同乔山，盯着下方跑步的人类。
    很快，
    乔山和未羊，就发现了下方的人类移动速度慢了下来。
    在离尼亚河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时，这位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想干嘛？”
    看到下方的人类，站在尼亚河岸边，竟然在感应什么。
    而且，手里明显多了一个道具。
    未羊有点警觉。
    “你可以魅惑他吗？”
    跑到尼亚河边的人类行为，乔山当然也看到了，他突然对着未羊问道。
    “可以，只要其没有特殊道具。”
    “阿狸呢？”
    未羊可以快速出手，乔山想问问阿狸的摄魂手段。
    “当然可以！现在要来吗？”
    感应到下方的人类等级还没到五阶，也没有城主身份，阿狸当然也很轻视。
    这还问？
    当然没问题了。
    “好！”
    听到身旁两人的对话，乔山点点头，并没有着急让两人出手。
    有这个手段就行，先不急着用。
    他此刻，想要确定这位，是不是卓老师。
    如果真是卓老师，那他想要自己亲自面对。
    通过语言交锋，获取一下自己想要的东西。
    卓老师，
    在刚降临时，可是手段很多的。
    此刻，乔山自己也经历了无数的事情。
    他想看看，这个曾经的人精故人。
    是不是还是这么的手段多。
    他也想用这位曾经的故人，判断一下自己的水平。
    咕咚咚~
    在乔山并没出手的情况，感应了一会儿尼亚河边的情况后，这位人类竟然从包裹中，拿出了一瓶药机，咕咚咚的喝进了嘴里。
    乔山知道，职业者是有包裹的。
    对于下方的人类，突然摸出一瓶药剂喝了，乔山没有丝毫惊讶。
    “水上行走！”
    看到下方人类喝掉药剂后，竟然直接跳入了尼亚河，只是没有入水，而是如履平地的站在了河面上。
    乔山知道了，其刚才喝的药剂是什么了。
    “给爱丽丝说，让命令头发在深水区等着，如果这人要过深水区，就把他给赶回来！”
    想要取得更多信息的乔山，依然没有选择出手。
    而只是要求，拦截这位人类渡河的可能。
    “是！”
    阿狸很快把乔山的要求，传递给了爱丽丝。
    而爱丽丝又快速的转答给了头发。
    “他在感应河水！”
    十几秒后，看到下方站在水面上的人类，已经深入河中了，未羊在乔山的耳边轻轻说道。
    “嗯！”
    看到下方人类的状态，乔山明白，这位也知道太阳圆盘的事情。
    这位在感应尼亚河河水。
    大概率跟最开始时的蝎买提一样，在感应所谓的太阳圆盘。
    “应该就是蝎奴伟。”
    想到先前从蝎买提出得到的情报，说有一个协助蝎人二代城主，管理他的城市助手，名字就叫蝎奴伟。
    乔山有了自己的判断。
    最开始，听到了阿狸转述蝎奴伟的名字，乔山还没有在意。
    本来他以为，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蝎人。
    此刻，看来，这位是人类。
    而且大概率是卓老师。
    在蝎人二代城主被阿狸干掉后，其竟然逃离了蝎人绿洲。
    亲自来到了尼亚河边。
    乔山不知道，这位的目的，是想要亲自找太阳圆盘。
    还是脱离了控制后，逃了出来。
    还是被蝎人主城的其他人，给重新俘虏，逼迫着探路…
    这些细节，乔山都不知道。
    他继续观察！
    .
    “头发问，它要怎么出手，它亲自上吗？”
    又跟了几分钟，看到下方人类已经渡过浅水区，进入中水区了，乔山突然听到了阿狸的询问。
    阿狸给乔山转述了，从爱丽丝处听到的头发询问。
    头发接到的指令，是在深水区埋伏，防止这位人类进入深水区。
    此刻，这个踩着水面上的人类，已经快进入划定区域了。
    “驱赶几条大鱼，试着攻一下！”
    想了一下，乔山并没有让头发亲自出手。
    再稳一波！
    头发，毕竟长时间吸收扇形石板上的星光之力。
    乔山担心，会暴露什么。
    “嗯！”
    听到乔山的指令，阿狸点头，快速的传消息。
    哗啦啦~
    很快，飘在人类上空的乔山，就听到了深水区，响起了剧烈的划破水面的声音。
    啪！
    啪！
    啪！
    几只十几米长的大鱼，跳出水面，直接朝着站在水面的人类咬了过去。
    头发也很有智慧，很明显，他驱赶的大鱼，做出了很符合大鱼行为的动作。
    吞噬！
    几条十几米长的大鱼，直接要吃这个人类。
    对此，乔山没有任何动作。
    真被吞了，那也就被吞了。
    能被十几米长的鱼吞了，也没有啥价值。
    噗！
    见到几条大鱼撞了过来，正在河面边走边感应的人类，瞬间警觉，使用出了一个位移技能。
    一下子在水面上，往后横移了十几米，躲过了大鱼的吞噬。
    哗啦啦~
    之后，看到大鱼继续追了过来，他直接拿出一支长矛。
    一个侧身，躲过了大鱼跳出水面的撞击后，长矛前伸，瞬间划破了一条大鱼的腹部。
    唰！
    大鱼落水，瞬间挂掉，尸体飘在水面，周围水面上瞬间被鱼血染红！
    哗啦啦~
    为了演的像一点，剩下的几条鱼，直接对着被杀死的鱼尸吞了过去。
    并没有再追逐水面的人类。
    哗啦啦~
    手握长矛的人类，刚要继续前进，突然前方的水域泛起涟漪。
    一条长达五十米的巨鱼，浮现了出来。
    目标是被其杀死，鲜血染红了河面，已经被其它几条十几米长的鱼，咬的身体破碎的鱼！
    河面上有鲜血出现，引出了更大的鱼。
    这没毛病吧！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头发也没出现，只是驱使大鱼而已。
    哗啦啦~
    水面上的人类，已经收起了带血的长矛，本来他想要绕过这个区域，可瞬间，他就看到更多的大鱼，从水下浮了出来。
    似乎，被他突然干掉的大鱼，流出的鲜血，引出了一连串的反应。
    噗！
    见此，这位皱眉没有再往前扑，而是深吸一口，又往着尼亚河东岸返回了回去。
    尼亚河深水区，这位发现要再警觉一下。
    想要渡河，去到高等精灵的地盘，然后搅和高等精灵和沙漠蝎人战斗的这位蝎奴伟。
    没想到，他此刻连尼亚河都过去不。
    虽然知道，恕瑞玛沙漠和精灵森林，算是两个大地图。
    作为两者之间的分割线，尼亚河一定特别的神秘，也一定有大秘密。
    但这位没想到，他没有想要探索秘密，只想要过河一下，就这么困难的。
    而他，又没有飞行坐骑！
    躲过大鱼追击，重新回到岸边的这位，刚要抬头，看看天空，是否能从空中度过尼亚河。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地留太久。
    蝎人主城的人，一定很快就会到来。
    先前蝎人二代，把感应到了太阳圆盘的事情隐瞒了。
    可只要蝎人主城来人，稍微一问周围的附庸，啥都就会知道。
    而他作为蝎人二代的狗头军师，只要被逮住，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他明白，自己需要赶紧渡河。
    他最多只能再等一个小时，不然他就危险了。
    如果空军过不去，那他包裹里，蝎人二代存在他包裹的一个保命道具，就要立马使用了。
    他可不想被蝎人主城的人逮住。
    “啊！”
    可刚抬头，这位就看到了几个庞大的身影，从天空直扑他的位置而来。
    一只庞大的飞行龙，一个扇着天使之翼的女性，另一个，蝎奴伟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先前杀死蝎人二代城主的那个高等精灵。
    “蝎奴伟！”
    还未等其反应过来，几个从高空落下的身影，直接把他给包围了起来。
    然后，未等他说话，有人就叫出了蝎人二代给他起的新名字…
    .
    乔山几人，本来还想在空中，再看看下方的人类要做什么。
    结果没想到，等其从河里返回到岸边后，竟然抬头开始往空中看了。
    无奈的乔山，只能招呼队伍，直接降落。
    暗中观察不了。
    那就打明牌。
    反正总要正面交锋，不差这点时间。
    为了震慑其精神，乔山直接喊出了一个名字。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他猜测大概率是。
    大概率已经够了！
    “你们？”
    听到对面的人，竟然用蝎人语来叫自己的名字。
    蝎奴伟猛地后退一句，装出了疑惑的样子。
    看到阿狸的他，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位杀掉了蝎人二代。
    但蝎奴伟不知道，阿狸知不知道他知道。
    所以，他打算先演一下。
    “蝎人二代死了，你竟然逃了！”
    看到蝎奴伟的名字，对面的人类没有反驳，乔山不给其任何思考时间，快速又说了一句话。
    他是使用蝎人语说的。
    蝎人语他不会，他只会通用语。
    但就算不会，也不影响他说蝎人语。
    因为未羊会。
    他只需要在脑海中，跟着未羊说就好了。
    “你们是谁？”
    蝎奴伟想要首先确定乔山的身份，他警觉的后退。
    他已经感应到了，包围他的几人，等级都非常的高。
    他根本感应不到几人的等级水平。
    他知道，自己一个答不好，就危险了。
    已经熟悉黑暗世界规则的他。
    知道自己如果不能逃跑，那最好的结果，就是重新成为别人的奴隶。
    但这他是一点都不想的。
    蝎人二代的奴隶，他已经当够了。
    在警觉的后退中，蝎奴伟直接操纵身体的一个器官，在自己的宽松长袍服饰里无声的游走。
    他暗地里，已经把蝎人二代存在他的包裹里保命的东西，从包裹中取了出来。
    没有用手，他用的是另一个，他身体的柱状器官。
    尾巴！
    是的，尾巴！
    蝎奴伟被改造了。
    作为蝎人的奴隶，他是没有蝎人那种高高翘起的毒刺尾巴的。
    对此，蝎人二代城主，给他的尾骨处，人工种植了一个尾巴。
    往常情况下，蝎奴伟是把这个新器官藏在长袍下的。
    这是他的耻辱。
    他作为人类的尊严。
    因为这个被植入的尾巴，已经消耗殆尽了。
    此刻，突然被围，而且知道旁边的高等精灵，就是杀死蝎人二代城主的人。
    又听到对面知道自己的名字。
    又感应到对面，所有人都比自己强。
    蝎奴伟用自己感到耻辱的柱状体新器官，在宽松长袍的掩护下，快速的拿出了自己的保命道具。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
    如果保命道具一次没施展成功，那他大概率会成为新俘虏。
    他不愿意为奴了！
    “太阳圆盘在哪儿？”
    看到前方的人类，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乔山继续用语言压制。
    他此刻的目的，不是获取什么情报。
    他相信，这个属于蝎人二代城主奴隶的蝎奴伟。
    知道的一定没有蝎人二代城主的多。
    此刻，蝎人二代城主的记忆，全部给阿狸给翻看了。
    在蝎奴伟处，乔山并没有想要获得新情报。
    他此刻，主要想确定的，是蝎奴伟到底是不是卓老师。
    但他又不想暴露自己。
    又想要测试自己的能力，不想直接让阿狸和未羊控住前方的人类。
    乔山打算，用语言暂时先来一波交锋。
    .
    （ps:月初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