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江先生医术高超,您若是身体有恙,可以让他看一下。”
古清峰双眼一亮,急忙开口。
“医术高超?他?”
华老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江逸一眼,眼中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一旁的华庭也冷笑了一声:“古总,你开什么玩笑?他是医生?”
华庭语气疑惑,眼神还有几分鄙夷。
这个江逸不是外来的大少吗,怎么变成医生了?就算是医生,这么年轻,医术又能强到哪里去?
江逸微微一笑,拦住想要解释的古清峰,轻声道:“华老,您的病症,应该是得到这柄战刀之后才出现的吧?”
华老直勾勾盯着江逸,手上紧了紧战刀,警惕问道:“你什么意思?”
江逸看向那柄战刀:“此战刀出自墓中,而且从战刀上的色泽和气息来看,它是一柄杀伐之刃。”
那柄战刀类似于龙口吞刃,很是奇特。刀锋上隐隐有着一抹暗红色,虽然刀身上有着厚重的锈斑,却无法掩盖散发出的森冷寒意。
“这是秦朝的阔刃刀,血槽和锋刃都很长,对于砍杀有着很高的造诣,而中段那很厚的部位,便是力量的集中点,若是被这一部分击中,即便是坚钢也很难防得住!”
江逸轻声介绍着:“正因为这刀的杀伤力极大,在秦朝时期被装备到了兵士手中,秦朝扫荡六国时,这是主力兵刃之一。”
“哦,小兄弟对古战刀也有所了解?”
华老闻言双眼一亮,如同遇到了知音一般,满含兴趣的看着江逸。
“还好,不过,我对煞气了解的更多一点。”
江逸轻笑着点头。
“煞气?”
华老闻言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古清峰和华庭也不解的看向了江逸。
“刚才我说了,这是杀伐之刃。”
“杀伐之刃,刃染百家血!”
“一柄杀伐之气过重的冰刃,很容易凝聚出血煞之气,而血煞之气在封闭潮湿的环境中会越发的浓郁。”
“这柄战刀应该是刚刚从墓地之中出土不久,没有经过长时间的日照,期内的血煞之气浓郁无比。”
江逸耐心地解释了一番,随即话锋一转:“而老爷子的病症,就是太过喜爱这战刀,一直不曾离手,才导致了煞气入体所致。”
“一派胡言!”
听到这,华老怒喝出口:“什么煞气入体,什么血煞之气,你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你怎么不说这刀中有鬼魂,要来找老头子我索命吗?”
江逸摇头苦笑,明白对方这又是把自己当骗子了。
怎么说真话,总是没有人信呢。
但江逸还想耐心解释:“不是,老先生,这血煞之气……”
“够了!”
可华老却根本不想听,立即冷笑:“我是看在小古的面子上才见你的,没想到却见到了一个满口胡言招摇撞骗的小子。小古,你也是被他给骗了吧?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蒙骗了呢?”
华老何止住江逸,转头教训起了古清峰。
“不是,华老,江先生不是骗子,他真的……”
古清峰急忙帮着江逸解释。
“行了,不用再说了!”
华老一抬手,转头看向华庭:“送客!”
“两位,请吧!”
华庭脸色一沉,抬手示意前方店铺。
“华老……”
古清峰眉头一皱,眼中露出一丝不满之意。
哪怕你是京城退下来的,可也不能如此无礼吧?我好歹也是海城大佬,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竟然如此不给面子,你儿子的官职是不小,可他也管不到我这边!
“算了!”
江逸轻轻摆了摆手,制止了古清峰。
“华老,我确实是为了这战刀而来,但是刚才之言绝不是骗你。”
江逸还是本着良心,多说了一句:“您老身体羸弱,的确不适合长期与这战刀待在一起,如果您真的喜欢,可以将他放置在太阳下暴晒数日之后再收藏起来。”
“住口!你懂什么?这种冥器若是放置在太阳下暴晒,容易破坏他的收藏价值,他自带的阴寒气息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华老激动的怒喝出口:“你个小小后生,得不到战刀就想毁了他,心思实在是歹毒至极,赶紧给我滚!咳咳咳……”
话音一落,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滚啊。”
华庭急忙扶住了华老,气愤不已指着江逸他们:“我告诉你们,我爷爷最好没事,如果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逸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满脸愤恨的古清峰离开了这里。
出来后,江逸原本是想在古玩街看看他想要的丹炉,但也被华老这事搞得没了心情,便约了古清峰过两天再来。
二人分别后,江逸又去特护医院看了母亲,陪着母亲坐了好一会,才回家。
拿出伍红燕给的钥匙,打开房门,发现屋内没人,他也没多想,直接走到卫生间,想要上个厕所。
可一推门,他整个人就如同石化一样,呆住了。
因为,伍红燕就在里面!
而更为关键的是,伍红燕明显是打算洗澡的,这时候的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身上一套内衣了。
进入江逸眼中的,是一副曼妙火辣到了极致的身材。
白的令人垂涎,大的令人瞠目。
尤其是这半遮半掩,却又几乎什么都没遮住的感觉,仿佛在无声地发出诱人的邀请。
江逸知道伍红燕的身材好,但是他真不知道伍红燕的身材好到这个程度。
那些t台上的模特都没法和她相媲美!
正要脱下bra的伍红燕也感觉不对,侧脸一看,就发现了江逸正呆呆站在门口。
“啊——”
伍红燕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江逸,你想干什么!”
江逸这才惊醒,赶紧后退,关上门,冲里面道歉道:“燕姐,你相信我,我刚回来,想上个厕所,真不是故意的。”
“你骗鬼!流氓!”
伍红燕怒斥声从卫生间里传来。
江逸无奈苦笑摇头,知道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了。
他只能坐在沙发,静静等着伍红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