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标题没有仇男的意思,作者性别就是男。这话是宋昭说的,不是我说的,别diss我,蟹蟹。)
回到自己房中,敬事房的奴才胁肩谄笑地在门口候着。
“宋贵人身子好全了,是天大的喜事!”
宋昭见她房中伺候的婢女、内监一个个脸上添了喜色,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公公怎么来了?”
“皇上得知宋贵人您病愈,心中惦念,火急火燎的就让奴才赶来报喜。今夜皇上翻了您的牌子。”
内监说完这话,巴巴儿等着领赏。
他以为自己得了好差事。
是啊,宋昭一病就快一个月,换作旁人早都被元慕抛诸脑后了。可她才解禁就被元慕急着翻了牌子,对她而言,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喜事?
可内监没料到,宋昭接下来的一席话令人咋舌。
“你去告诉皇上,我今儿个没空。”
她说着就往殿里走,来报信的内监和伺候宋昭的宫人都听傻了。
她这是要公然抗旨?
东偏殿的奴才们拦着宋昭低声劝道:“小主,皇上翻牌子让您侍寝就如同下了圣旨,您不去可是抗旨大罪!”
“那就让他治我的罪好了。”宋昭声音极大,又带着一股子傲娇气,分明是要说给敬事房的内监听,“我病了这么些时日,皇上要是真心惦念我,隔着门问候两句也不是难事。可见我在皇上心中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子罢了。见我痊愈急着要召了我去,也不问我才出病中身子可否爽利,我去作甚?见面难免要争执,更难听的话忍不住也要说。不如不见。”
敬事房的内监哭丧张脸,“哎呦好我的贵人小主哟!您这样的话,让奴才怎么好跟皇上回?”
“你听见什么就回什么,皇上要治罪也是治我的罪,与你何干?”
言罢,宋昭便吩咐人送客。
东偏殿的奴才们三五成群围着敬事房内监出了宫。立在宫门口,几人劝说内监,“公公别气恼,我家小主大病初愈,难免脾气暴躁些。”
“我气恼什么?只怕皇上听见这话才要气恼!”
不单是他们这么想,连此刻在内寝伺候宋昭的棠惢也是这般想的。
“主人,侍寝又不用您去,指个替身萝卜就应付过去了,您干嘛要让人给狗皇帝传那些话?”
“偏不能去。”宋昭取过银挑子,给香炉里添了些薄香粉,“话就是要说给他听的,他一人之上,从无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我便要让他知道我非池中之物,想得到我,并非易事。”
“主人如此,不怕狗皇帝恼了?”
“他不会。”宋昭笃定,“男人就是贱。越是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显得弥足珍贵。轻易让他得了的,他倒觉得是自己魅力使然,该他得。”
正说着话,忽而有一道青光透过紧合的菱窗而入,飞入宋昭体内。
被那青光入体后,宋昭身子向后一倾,晕倒在暖座之上。
“主人!主人您怎么了?主人您醒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