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胡克伟为了杀叶子枫一路从雅典娜城邦追到法兰克福来确实是有些勉强了。毕竟不管从时机上来说还是从准备上来说,这场突然而来刺杀对于他都不太有利。可以说此时此刻的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胡克伟这边。
若胡克伟想要计划成功,一击必杀叶子枫,那只能等待金启明那边的变招了。但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完全不在他胡克伟的手了,这种靠天吃饭的事情胡克伟并不是太习惯的。
所以在计划着进攻的同时,胡克伟自然也开始计划着如何脱身,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也正是因为如此,几次三番的交手之下叶子枫才没有机会抓到这只狡猾的狐狸。
不过相比较胡克伟的捉襟见肘,此刻的金启明就显得十分从容了。
要知道金启明的老巢虽然被毁,但他暗的实力却还是在的。再加上法兰克福对于金启明来说那本来就是主场作战,他有足够的实力,也有足够的空间去安排自己的计划。
只不过金启明和胡克伟两人的目的性并不相同,所以他们的安排侧重点也自然不一样。
金启明临时落脚的别墅内,此刻的江天行依旧是和金启明相对而坐。
自从古堡被毁到现在已经是一夜功夫了,金启明手底下的人虽然东躲西藏的,但这位dk的大佬依旧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此刻的江天行到是满目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个胖子,笑了笑,询问道:“我说老金,明天就是司徒浩的寿辰了,你好像是一点都不着急啊?”
金启明淡淡然笑着:“急?我为什么要着急呢?”
金启明这种悠然自得的态度到是让江天行心更是好奇。
“你不是一直觊觎着司徒家的产业吗,如今司徒浩病重,而司徒明朗又玩出了这么一手。明日的寿宴显然是一个吞并司徒家的好机会啊,这种机会你怎么可能放过呢?”
江天行坐在轮椅上,他的声音依旧沙哑。
而金启明却不动声色的笑了来:“司徒浩病重?呵呵,这种小把戏也就只能骗骗司徒明朗那种小傻子而已。司徒浩掌管整个司徒家那么多年,他会突然病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圈套。”
说着金启明站身形继续道:“很显然,司徒浩这是要清理门户了,现如今也就只有司徒明朗蒙在鼓里,那小子明天只要是一动手,他和他手底下的人的就都会被清理掉。这种手段在豪门之那已是司空见惯的了。”
听着金启明这话,江天行到也不惊讶,毕竟金启明能够看出的猫腻江天行自然也看得出来。
“所以,你就打算静观其变?”江天行老神在在,继续问道。
而金启明却是坏坏一笑道:“静观其变到是不可能的,毕竟有这么个热闹我自然是要参与参与的。再说了,我也答应了胡克伟,在这寿宴上替他除掉叶子枫。”
金启明这话很明显前后矛盾,让江天行不能理解。
而对此金启明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其实早在昨日之前我就已经将手底下一部分精锐交给了司徒明朗,让他去安排了。想来现在这些人早就已经进入了司徒家的庄园。”
“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用做,就只要看着这场豪门恩怨的发展就行了。”
“明日的寿宴上,司徒浩和司徒明朗这对祖孙一定会想尽办法的斗法的。到时候若是司徒浩胜了,我提前安排下的那些人可以保着我全身而退。若是司徒明朗胜了,呵呵!”
一边说着,金启明的眼忽然流出了一道弑杀的目光来,很显然若是司徒明朗胜了金启明就不会客气了,他恐怕会当场格杀了司徒明朗。届时,司徒家的这对祖孙全都死了,那再想要谋夺司徒家的产业简直就是探囊取物一般的简单。
对于金启明这阴狠恶毒的心思,就连江天行那都是一阵心慌。
不过就在此刻,江天行却是忽然开口,道出了一句连金启明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的话来:“老金啊,朋友一场,明天你能带我一去吗?”
江天行此言一出,金启明立刻错愕,不过很快的金启明就明白了江天行的意思:“你是要亲手杀了叶子枫?”
江天行眯眼笑着,也不否认,就这般点了点头道:“胡克伟此人,我始终是不放心。而且有些事情还是我自己动手比较好。”
一边说着,江天行一边抬眸,仰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此刻他这般模样到好像是在和整个界诀别一样。
对于自己老伙计这个真挚的请求,金启明长吁了一声,没有拒绝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相比较于胡克伟的孤注一掷,金启明的谋划就松弛很多,可退可进。而且对于司徒浩的小心思金启明也是洞察入微,毕竟和司徒浩打交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所以对于司徒浩的警惕,金启明就从来没有放下过。
只不过此刻的金启明不知道的是,他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同样在算计他。
此时此刻,表面上热闹非凡的司徒家庄园,私底下却是不断的涌动暗流。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司徒明朗如今却是面无表情的入主了司徒家庄园的正厅,这地方一直以来那都是司徒浩的地盘,常人没得到召见那是很少敢踏足这里的。
而此刻的司徒明朗身边还有一个一脸谄媚笑容的狗腿子,此人不是司徒君朗又是谁呢?
“哥,外面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司徒明朗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片刻之后他才又询问道:“那老家伙呢,现在有没有什么别的动静?”
很显然司徒明朗口的老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浩。
对于司徒明朗的询问,司徒君朗只是嘻嘻笑着道:“他能什么别的动静啊,据司徒卿说,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连翻身都很困难。只可惜了,司徒冉月那个丫头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就连司徒卿都很难下手。”
“这个该死的小娘皮,要不是她从作梗的话,老子早就得手了,何苦弄出这么一出来呢?”
提到司徒冉月,司徒明朗就是一阵火大。
而司徒君朗却不以为意道:“哥,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头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是你能够登上家主的位置,那也是难以服众啊!而现如今就不一样了,待到明天咱们可以逼着老头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将家主的位置让给你,届时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郁金香公爵了。”
显然司徒君朗这不过是在安慰司徒明朗。不过对于这种没个水准的安慰,司徒明朗去只是白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
很快的,司徒明朗就继续道:“金启明呢,听说他的老巢被人端了,他现在人在哪里,还活着吗?”
“哥,你就放心好了。那家伙狡猾得很,早就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真不知道是谁,居然有如此大的手笔,不过一夜功夫就能够毁了金启明这么多年的心血,想来现在的金胖子应该正找地方哭呢?”
对于司徒君朗的幸灾乐祸,司徒明朗却是一阵冷笑:“不管是谁对金胖子动手,那都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金启明这个家伙那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把他收拾了也好,省得给咱们添堵。”
提及金启明,司徒明朗此刻似乎又想到了别的:“对了,金启明手底下的那帮人呢,安排得怎样了?”
“都在庄园里面老实的待着呢?”
“那就好。先把他们留着,以防明天的寿宴有什么别的变化。等寿宴一过,他们一个都别想走出我司徒家的庄园。如果金启明那个家伙能够亲自来的话,那就更好了。到时候我就可以直接动手,将dk这群家伙连根拔,届时这整个法兰克福就是我们司徒家的天下了。”
一边说着,司徒明朗一边兴奋莫名。
而一旁的司徒君朗则是拼命拍马屁道:“哥,还是你威武霸气,不像老头子,做事总是瞻前顾后的。要不是他犹豫不决,金启明又怎么能够在咱们的地头上撒野呢?”
很明显,金启明是在千方百计的算计司徒明朗,而司徒明朗也不傻,他也容不下金启明。所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到是相爱相杀,异常的有趣。
而就在司徒明朗和司徒君朗这两兄弟一边说着话,一边规划着司徒家的美好未来的时候,一个身形忽然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个神色匆忙,脚步稳健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浩的管家司徒卿。
此刻的司徒卿三步两步的走到了司徒明朗身边,然后轻声道了一句:“明少爷,都统处大阁领查尔曼阁下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一听到都统处来人了,司徒明朗的表情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
忙不迭的身,司徒明朗心情大好,径直朝着是司徒卿道:“前面带路,我正好要见一见这位大阁领。有了他的相助,明日之事本少爷我就更有把握了。”
说话,司徒明朗一路向前,那脚步可谓是走得飞。
而看着这一幕的司徒卿却是一脸冷笑,心说不出嘲讽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