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家!”徐鼎站了起来,汗都下来了。陈娜他虽然不怎么熟悉,但是周婷他知道啊。那个天字一号家族的少夫人。
陈安,姓陈,难道……
这些在场的商贾大鳄有的时候也知道陈家,但是也有不知道的。
“完了,这回他们完蛋了。”
“老赵,咋回事啊?”
“这个陈安大有来头,不光是易霖,就算徐家,都惹不起。”这个叫老赵的是苑乔公司的老总,在中海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因为是从京城过来做生意的,所以他对京城甚是了解,这个陈家,那可是一个庞然大物啊。
这回人物换了,陈安狞笑着把不知所措的易坤一脚踢飞,上次那一脚已经够让易坤吃不消了,这一次给他踢的吐血。
可是谁也没敢再动,毕竟这群当兵的拿着枪指着他们呢。
“不是说要弄死我吗?”陈安慢慢走向易坤,一顿猛踢,易坤则是在地上打着滚,平时飞扬跋扈的他这时候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在地上翻滚着。
徐盛阴沉着脸,陈安这不是在踢易坤,而是在打他的脸,因为在座的人都知道,易坤是他罩着的。
张远此刻已经上前去:“周总,您怎么亲自来了。”他这个时候心情那是相当的美丽了。
之前这帮人给他压的够呛,而现在形式却来了一个大逆转。
“我们家的人被欺负了,我在不来就说不过去了。”周婷边说边看着这些旁观的人。
她是典型的给陈安撑腰来了。
“周总,快请坐,小刘,上茶!”徐鼎迎步走了过来,这时候他要是在装作看不到他们,估计被别人带走的就是他了。
而易霖也没有平时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态度了,这时候只是冷冷的看着陈安和那个被他踢的半死的儿子。
“易先生,走吧!”中纪委没有证据是不会随便乱抓人的,既然盯上了易霖,估计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易坤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带走,而自己被踢的爬兜费劲,大喊:“徐少,徐少,你救救我啊。”
这时候徐盛如果再不出来的话,估计平时追随他的人也会动摇了。
“陈安,过分了吧!易坤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打死他吗?”
陈安说:“你当初指示他们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怎么不怕闹出人命?这个保镖拿枪把叶楠打伤,你怎么不怕闹出人命?”边说他边向徐盛走过来。
“陈安,你要冷……”
“啪。”徐盛没等话说完呢,陈安一嘴巴子给他打的身体有点站不稳了。
这一嘴巴子的效果也是显著的,徐盛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并且脸在不断肿胀。
“你好几次都想置我于死地。来,说说为什么?”
“我想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说实话。”陈安站在和徐盛一样高的地方。虽然两个人的个头差不多,但是旁观者一下就能看出来谁的气势强。
“我想真的是误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陈安,我承认我是看你不顺眼,但是就是在今天,咱俩属于第一次见面,你想干什么?”徐盛被打的也有火气了。从小到大他还没被这么打过,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他耳光。今天这脸绝对是丢大了。
“你说呢?”陈安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打开开关后,一段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
“徐盛是吧?”
“嗯,他告诉我搞垮楚氏集团,楚倩就是我的了。”
当徐盛听到郑文杰的声音时,心里嘀咕着坏了。他以为郑文杰在武馆是因为楚氏的作用,但是没想到是陈安的作用。
“陈安,这又能说明什么?这只不过是我和楚氏的恩怨,与你也没关系。”
徐盛狡辩着。
楚倩虽然听过一遍录音,但是再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愤怒。
这些商人也都很震惊,都感觉徐盛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但是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而这次楚氏危机竟然是他策划的,以楚建国那个家伙发作风,这事儿肯定没完。
“徐少,这事情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楚倩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表情愤怒的恰到好处。让陈娜看到后不禁称她是天生的演员。
其实她自己也是个演员,只是她不承认罢了。
“楚总,这事儿我们之间有误会。”
陈安却没有管徐盛正在说话,而是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佛山无影脚。
徐盛没有被他踢的飞起,而是被他一脚踢到桌子底下了。
徐鼎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被打了,想要阻止,可是看到李威和周婷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这时候他深刻的体会到了易霖的那种无奈感。
至于易霖,这场好戏还没看完就被带走了,还有他的儿子,也被带走了。这个平时最会演戏的阴险小人,终于在这场儿子的订婚宴会上结束了自己的前途。
“你成功的利用了郑文杰的内心,就是想让他报复我吧。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你的目标是我我还是很清楚的。”
“我……”徐盛脑袋磕在了桌子的桌脚上,头上流着鲜红的血,让此时的他看起来无比狰狞。
但也让人看着无比狼狈。
陈安可没有因为他这个狼狈的样子而同情他,毕竟敌人的面孔是千奇百怪的。曾经他遇到过一个敌人,大打了一架后开始对陈安求饶,那语气那神态,差点让陈安以为他是四好青年呢。结果在陈安松懈的状态下他成功的在陈安的胸口留下了一道疤痕。
所以心软,同情,这种词从来不在陈安的字典里出现。
陈安拿起这个纯木头的凳子,在徐盛惊恐的后退下把他的腿砸断了。
“这次就先这样,下次我就要了你的命。”陈安看着躺在地上呜嗷喊叫的徐盛,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要我的命,我砸断你两条腿,这笔买卖很划算。对于徐盛这种人来说,让他成为残疾人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陈安显然抓住了他这一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