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皮肤触感着实的好,哪怕是肚皮也柔腻温热的如同一捧暖洋洋的温水,让黎逝水一放上去就不想拿下来。
特别是在黎逝水知道自己其实不用拿下来的情况下。
他蛮可以像藤原纯或是其他人一样吻遍她全身的肌肤,再操她,上她,干她,将自己的处子性器插进她的小穴里,感受着其中的温暖湿滑,用尽全力的抽插,叫她高潮,然后尽情的释放。
连拜托他的人都没说过这件事不行。
但是,但是。
黎逝水强迫将自己的目光从女孩高耸浑圆的奶子上下来,这是拜托他的人喜欢的女性。
藤原纯不知道,因此已经轻松的从女性的脚踝吻到了她的腿间,每次转换地方吻下的时候还要落下一句,“姬君,可以吗?”
等待她的允许后再一次落下。
黎逝水就很服。
他真想知道,如果床上的人来一句不可以,藤原纯会怎样,会突然恼羞成怒吗,还是反复的跪着请求?
但黎逝水现在反而已经开始羡慕他了。
他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而且变得更大更胀,虽说被华丽的女性宫装给遮的严严实实,都看不出来,表面上他还是一副一本正经、毫不在意美色的样子,但黎逝水感觉的到。
而且这种感觉太难受了。Pο壹8χ.νIρ(po18x.vip)
相当于在饿狼面前放下一块肥美多汁的肉,还被允许吃,而这饿狼仅凭着意志力强忍着不吃这块肉……居然是因为……他要给别的饿狼吃?
这逻辑听起来非常的怪。
女性还在发出呻吟声,其实她的声音非常小,细弱的像是一根羽毛,但又娇又软,明明不是过分的甜腻也让人心头都变得甜甜的、软软的。
黎逝水忍住了靠近她的想法,冷眼看着藤原纯的动作变得急切了一些。
然而这份淡然的置身事外的冷漠,在亲眼看着女性冲自己伸出手的时候全然消失。
“想……要……想要你。”
“……喜欢你。”
沉言发出模糊的声音,本来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男人的亲吻给触发了某种被印刻下去的情潮。
小穴很快就分泌出来大量的黏液,被男性精液催熟的身体甚至不再需要过多的抚慰。
想要性,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干,想要肚子中被射满精液……
但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在一个男人恭敬又亲切的亲吻自己的时候,另一个穿着华美宫装的美艳女性却坐在离自己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仿佛他们两个人正在演一出春情戏码,而那位宫装女性就是观赏者。
她太高高在上了,一副全然不屑他们在做缠绵的事的态度。
这让沉言非常不开心。
沉言不知道这是否是新的侮辱方法还只是一位不小心的误入淫靡现场的客人。但比性更深入的隐藏在脑海中的胜负欲,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几乎是立刻的冒了出来。
这名穿着宫装的美艳女人怎么能这么不屑又勉强的看着他们,脸色差的有如见到了最糟糕的东西。虽然沉言现在确实十分糟糕,她自己都很嫌弃自己。但是,但是。
她还是不喜欢那种感觉,更不能让自己被别人嫌弃。
沉言毫不犹豫将正在亲吻她大腿的男性一脚踢开,不顾他惊讶的眼神,她拖着疲软和劳累多天的身体,跌跌撞撞到了宫装女性的面前,虽说她也没走几步,马上就被宫装女人给抱住了。
沉言的整个身体被放在宫装女性的膝盖上。
毫不犹豫的,沉言伸出赤裸的白皙手臂搂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美艳非凡的脸蛋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唇瓣一开一合,好像说了什么话,反正沉言也听不懂,所以她不在乎,怀着一颗满是报复的心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去。
你不是嫌弃我吗,那我就让你身上沾满你讨厌的人的气息。
沉言轻轻松松的将舌头伸进了宫装女人正在说什么话的口中,她似乎是太震惊了,所以舌头一动不动的,沉言立刻就捕捉到了。然后就是推拒,缓过来之后不想让沉言亲她,沉言反而亲的更用劲,将自己这些被迫得到的技巧全都发泄在她一人身上,却不肯闭上眼睛,而是看着宫装女性,想要看见她恼怒震惊的神情。
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亲吻女性,但,也还行,好像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沉言这样想着,渐渐松开抱着她脖子的手指,因为宫装女性已经渐渐转为了迎合,她甚至比沉言陷的更深,连眼睛都闭上了,把自己完全交给沉言。
沉言笑了,是很久违的笑容。
既明丽又开朗。
腰上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些,沉言被这名宫装女性紧紧的抱到靠近心脏的位置。
沉言的手开始往下,使劲儿的乱动,试图着找到她的敏感点。
虽说这回可能是在另一个男性的面前和一个女人演春情戏码,但那种感觉太不同了。
刚才就是很普通的……
哦,今天和这个男人做爱。
而现在是,我在努力的征服一个不喜欢我、嫌恶我、拒绝我的人。
这种感觉……确实很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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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ō⒅м.©ōм 以为黎逝水是女性,胜负欲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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