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曼抱着何淮安抹眼泪,哭得好伤心,明明最后被打的人是何淮安,可到头来哭得还是何林曼。
“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大家都会偏着她……”
“不一样,我跟你保证的,不会一样的。”
何淮安轻轻捏着妹妹的脖颈,软软的,有些肉。他听说高茜要回来的时候就不准备带何林曼回国,根本就没有要见面的必要,可是家里执意——
现在还是太早了,何家做主当家的是他父亲,而非何淮安自己。
“别哭了,曼曼,她有对你做什么吗?”
“她好凶,把我拉到那边,说我骗她。她自己蠢,怪我做什么,这叫什么道理,我好心给她上一节防范课,她还怪我,我讨厌这里。”
她闭着眼睛哭得像个叁岁幼童一样不讲道理,何林曼有一副好的容貌,却只适合闭嘴微笑。
“那我们早点回去好吗?不哭了,把鼻涕擤出来,嗯?好委屈啊,被欺负了是吗?娇小姐被人欺负了,小可怜一样的。”何淮安好笑地摸摸她的发顶,看着她因为哭太久的缘故而抽着声。
“我,我才不是娇小姐,我什么也不是,我是小白菜。”
“那是什么宝贝白菜能跟你这样的?曼曼,你有的东西不会比旁人少的,没人会能拿走属于你的。”
“好吧。”何林曼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把下巴靠在何淮安的肩膀上,手环着他脖子,“那我是Lydia好了。”
“Lydia就是娇小姐,整个港城再找不到比你还娇气的孩子了。”
“那哥哥喜欢Lydia吗?还是哥哥跟以前一样,还是钟意懂事听话的?”Pò⑱ⅵP.ì⒩(po18vip.in)
这话他可以当做何林曼是吃醋,原本因为高茜而烦躁的情绪早不知散哪去了,揽着怀里的何林曼笑,“原则上说,我应该找个懂事听话的当老婆,可是没办法的,我想娶的那个人太不乖,脾气大得很!”
“我有点难受。”
“哪里?”
“心里,我还是好怕。我现在不会想开始那样睡不好,可是还是有点不舒服。哥哥,晚上你会走吗?”
今天不光是高茜头一回来,她与何淮安也是刚回的港城。
在国外两人住在一个房间,睡着一张床。习惯很可怕,何林曼依赖着何淮安离不开他。
“我不会走,你放心。”
“万一爸妈看见怎么办?”
“不会的,就算看见——没关系,曼曼,我们的关系迟早要告诉他们的。我娶你,你嫁我,这是不变的。”更何况父母不会莫名其妙跑来这一层,也不会进兄妹两个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高茜发觉白粥的边上放着一小蝶,里面盛着两片薄薄的,白白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她悄悄看了眼周围,见着何诚介是直接放粥里,她也学着放,但实在:清楚是什么,拿筷子稍稍沾了点尝尝味。
好咸,好怪的东西!
“笨蛋,那是放粥里的,清口吃不怕咸啊?姐姐好厉害哦,这么喜欢,那我的也给你啊。”
何林曼一直关注她,见她出丑就开心。
“你们家早上吃什么啊?哦,我忘啦,你忙着上班,好几次早上没饭吃的。”
“曼曼,吃饭!”餐桌下,何淮安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见好就收,不然还是自己吃苦头。
林兰芝本来要说她的,可见儿子开口了,也就算了,担忧地看了眼丈夫,就怕他心里有想法。
下午果然带高茜去买衣服了,何林曼臭着脸趴窗户上看车上开出去。
“你瞧,我都没买新衣服,她一来就有。”
何淮安不爱玩,闲暇时会坐在摇椅上看书,何林曼坐在他腿上。
“你要我们也可以去。”
“不一样,哥哥,不一样的。”
“Lydia,她有的不过是你剩下的,去买衣服又怎样,你柜子里随便那一条都好过她今天买的。乖,不值当生气的。”
何林曼觉得兄长不帮她了,心里更恼火,翻过身趴在他胸口上仰头道:“可我就是好在乎,她只要一来,我就不能不当没看见。哥哥,最后我什么也没有了,一个人被车撞死,身边谁都不在,有人会伤心吗?爸爸是不是松口气,再不会给我收拾烂摊子了。西寒他们肯定也高兴,终于不用看见我了。”
终于,书本被放下了,何淮安沉着脸,压着火气道:“你答应我的,不会说这些不好的话。”
“可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这些!”她止不住要发脾气,声音尖锐刺耳,“我也会怕啊,我就是怕,我根本不想看见她。我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是一样不变?”
“抱歉,刚才我的情绪不太好。Lydia,我可以告诉你,大家都很伤心,爸爸因为这事情直接去国外不回来,高茜婚礼也没参加。她结婚了,跟刘嘉楠,结婚当天收到好多花圈,还有人哭丧的。林西寒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你不在,他时常去看他。Lydia,你很好,没有问题的。”他不喜欢去谈那段过往,恨不得忘记没有发生过。
“你哥哥你呢?你同别人结婚了吗?你们有几个孩子,你有去看过我吗?”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她不想听假话,“你说吧,我不会生气,不结婚是不可能的。”
“我没结婚,没孩子。”
“不可能,那,那安元……”
“爸爸在外有私生子,年纪不大,我接来当自己儿子养,养大了,能担事情了,我也放心了。”
于是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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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Уǔsнǔщχ.č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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