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父拄着拐杖,一脸肃穆的说。
叶清心的眼圈儿瞬间红了,哽咽道,“谢谢你们,谢谢......有你们护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
夜深,只有叶清心的石屋里还亮着。
她托着头,用炭笔在草纸上写下了几个人的名字,列举出各种可能存在的因素,可是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答案。
树,阿息,阿冉,阿芹,他们四个是在一起的,可那个叫阿还的雄性根树没有关系,甚至从来没有进过他的石屋,为什么也会这样呢?
叶清心在几个人名中来回的画着箭头,怎么也想不通。
启在一旁突然道,“心,阿还跟树没有关系,会不会跟阿息、阿冉、阿芹有关系?”
叶清心发愁的摇头,“阿息是阿石的雌性,阿芹也有雄性了,阿冉嘛......我问过她的阿母,说她还没有要好的雄性呢!”
启揉了揉眉心,“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为什么会生一样的病?难道是什么人给他们下毒?”
叶清心又是一阵摇头,“下毒,一般来说是给自己最恨的一个人下毒,这几个人互不相干,各有各的生活,怎么会在一起得罪同一个人呢?”
讨论来讨论区,启也无奈了,“除了下毒,让他们吃同样有毒的食物,我真的想不出什么了。”
吃同样的食物?
叶清心蹙眉道,“也不对啊,整个部落的人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为什么只有他们几个人生病?”
启也沉默了。
叶清心发愁的托着腮,看看地上躺着几个人,深深的叹了口气,“唉......可愁死我了!”
眼角余光瞥见了从树的食物里拿来的陶罐,叶清心忽然想起陶罐里还剩有一些粥底,心里忽然起了一丝疑惑。
她连忙把陶罐拿过来,就这烛光仔细的看,“启,你看看这粥是不是带着一丝红颜色?”
启用烛光照了照,也不禁蹙眉,“是有点发红,不过这不是红覃煮出来的颜色吗?”
“红覃?”叶清心想了想,呢喃道,“是啊,雌性们从林子里采集来的可食用蘑菇中,是有一些红覃的,可是这东西根本没有毒啊!”
启也纳闷,“肯定没有毒,因为大家都吃过,要是有毒早就被毒死了!”
叶清心闷闷的叹了口气,敲打着脑袋埋怨自己,“唉,还以为是条线索,没想到又断了......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笨了,怎么办嘛!
族人们说的对,找不出原因,再过几天这些人饿也要饿死了。”
启微微勾唇,轻声安慰道,“慢慢想,别急。林子里有那么多种蘑菇,你能分辨出有毒的和没有毒的,已经很厉害了!”
“分辨毒蘑菇有什么厉害的,本神女好歹也是学富五车的植物学家......”
叶清心百无聊赖的挑挑眉。
一道微光划过脑海,叶清心想抓却没有抓住,“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分辨毒蘑菇?”
启微微蹙眉,“怎么了?我说你会分辨蘑菇很厉害,有些毒蘑菇长得和能吃的蘑菇很像,要不是你,我们根本分辨不出来,谁还敢吃!”
“啪”
叶清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噌的一下站起来大叫,“对啊,肌无力,昏睡,神经麻痹......这种症状很像是吃了一种叫做烈焰菌的症状!”
而烈焰菌长得跟可使用红覃很像,如果但从外表看,根本分布出来哪个是有毒的,只能从它们的伞下的褶皱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