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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快穿病娇:我的恶魔宿主 第2489章 惩罚世界:病娇造梦师(74)

第2489章 惩罚世界:病娇造梦师(74)

    以至于就连染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现在到底离开没离开,青玖都不知道。
    所以……
    她是一个人吹着夜风在这里说了这么久?
    结果某人早走了?!
    青玖:“……”
    别拦她,她想杀人。
    染白确实早就走了。
    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染白已经没有兴趣在各种听着青玖在那里唠叨了。
    说的都是一些废话。
    她没兴趣浪费时间。
    “宿主……”
    “嗯?”
    封落沉默了一会,说:“你之前朝我要青玖的资料是要搞事情吧?”
    “有证据吗?”染白幽幽的问。
    “没有。”它上哪有证据去,宿主要是真的做了,那也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
    染白平淡的嗯了一声,尔后她又笑了笑,语气轻柔:“怎么,猎杀你同门,不开心吗?”
    “没有。”封落一脸严肃:“我在想如果被请进审讯室第二次,宿主我们俩是不是应该提前沟通一下供词,保持一下默契。”
    染白安静了两秒。
    没说话。
    然后她轻笑着慢慢开口:“放心。你那话说了也跟没说一样,我骗他们就好。”
    “好,宿主加油。”封落说的毫不犹豫,它感觉自己自从跟了染白之后,这风向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反正宿主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对也是对的。
    就算是真的猎杀同门任务者,封落也不在意。
    它对谁都没有感情。
    任务者死了,自然会有新的人、更加优秀的人来替代,这是一个永远无线循环的生存链。
    没有谁是必需需要的。
    系统本无情。
    任何任务者对它来讲不过是过眼云烟。
    即使是初始任务者,在它眼前存在了几千年甚至有可能上万年。
    封落不介意他们死在自己眼前。
    毕竟谁对谁都没有感情。
    双方来讲甚至参杂着某些敌对关系。
    自从知道青玖做的事情之后,封落就有一种预感。
    恐怕……这一届的004宿主怕是要换人了。
    活着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作死?
    人生本来就很短,偏偏还要走捷径。
    青玖对宿主出手,没问题。
    青玖在任务中做手脚,没问题。
    青玖把手伸到官配这里……好了,她死了。
    官配就是宿主的逆鳞,结果青玖还巴巴的往上找死。
    这不就是上赶着去死吗?
    …
    染白回到别墅的时候,大概是第二天日出的时候,
    天灰蒙蒙的,还未亮透。
    别墅没有开灯,
    显得某种昏暗。
    染白习惯性的不去开门,直接穿墙就进去了。
    毕竟还可以节省了开门的时间。
    谁知道这一进去,就差点直接撞上了一个人。
    “嗯?司靳?”染白顿了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修长少年还穿着一身黑色风衣,里面是雪白的衬衫,好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睑处,还有些青黑色。
    就那么漫不经心的靠着墙。
    看到染白回来,司靳眸底变化的颜色如潮汐般褪去,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语气很淡:“刚刚。”
    旁边的安尔:“……”
    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司先生就在客厅呆了一晚上,哪也没去,也没睡觉,它还真的就信了。
    毕竟司靳的语气那么平静又自然,淡漠的仿佛真的是这样般。
    “你去哪了?”大抵是因为未睡的缘故,他说话的声音有几分低哑,带着年轻的性感,依旧好听的很。
    “见了个人。”染白没仔细说,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生日快乐。”
    司靳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僵硬,他若无其事地低敛着眉眼,抬手扯了下领带,总感觉心脏处像是被什么堵上了般,有些喘不过来气,静默了一会,他低声:“抱歉……谢谢。”
    染白想了想,抱歉?还真没什么可抱歉的。
    大概是她之前自作多情了,司靳也没说会回来。
    想多了而已。
    “没什么。”女孩勾唇一笑,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异常,自然的很:“不过生日蛋糕没了,要不要我去买个?”
    “不用。”司靳将莫名其妙的情绪压在心底,漆黑深邃的眸光落在了垂落在女孩锁骨处的骨链十字架上,眸色深了几分,然后他听到自己用淡冷的语气说:“我后天不在家,有安尔在,你想要什么就跟它说。”
    顿了顿,司靳又抿了下唇角,感觉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
    说这些做什么?
    又和他没关系。
    大概是因为愧疚吧……毕竟让一个女孩等了自己这么久。
    就是这样。
    嗯。
    给自己找了一个似乎怎么看都无可挑剔的理由后,司靳心底不知名的沉郁情绪微微散了几分。
    但是他却没有想过,亦或者是不愿深想。
    以他的性格为什么接受一个陌生至极的女孩住在自己家里。
    为什么他宁可承受着身体每一个神经都颤抖战栗,刺痛到极致足以令思绪空白的疼痛,也拒绝了青玖口中所有的事情,而此刻却会对另外一个人,产生‘愧疚’这种情绪?
    “哦。”染白慢吞吞的应了一声,刚刚想问下要去哪,转而一想就将话咽了下去,问了也不见得能说,毕竟他们现在又不熟,所以染白只是说了一句:“那注意身体。”
    司靳垂眸嗯了一声。
    “对了。”染白想了一下,然后伸手把一直带在脖颈上从未摘下的骨链拿下,“这个给你。”
    司靳身形一僵,是片刻的茫然,微微睁了睁眼睛,又垂下眸,低声问:“你……不要了吗?”
    “没啊。”染白说的理所应当,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本来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
    “……哦。”好像也就是这样,至于心底横在血管似棉絮堵住般的漫长而绵延的微痛,就可以忽略不计了,是吗?
    染白微微倾身过来,苍白纤长的手还拿着质感冰凉的骨链,“你别动,我给你带上。”
    司靳睫毛颤了颤,很轻的嗯了一声,半遮的眸色像是沉淀着某种晦暗的色泽,如冰封的湖泊悄然裂开一道碎痕。
    女孩一身红衣,深深浅浅的红色如月光重叠,靠的极近。
    因为动作无可避免的有些肌肤触碰,像是窜过心底的电流,在没有波澜的湖面上荡漾起点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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