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痞子被婚记 作者:花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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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陈瑶几乎被蛊惑了,心脏砰砰乱跳着,略显紧张的咬着唇低语:“老公。”
男人站直身体,伸出大手摸摸她的发顶:“嗯,乖。别杵这儿晒太阳了。我一老爷们儿黑的跟炭似的也就算了,把我媳妇儿晒成煤渣可就亏大发了。”
“臭贫!”陈瑶扑哧失笑,伸手想捶他,可是自己又舍不得,手臂伸了一半,改为抓住他的小臂:“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婚假第一天。
上午领了证,中午去火锅店吃了顿谢咏臻嘴里所谓好的,两个人喝了三瓶啤酒,微醺,源头却不是酒。
下午的时候,两人去取了机票,转去定好的房子看了看。
城东的落霞雅苑,三楼,五十六平方,精装准现房下个月交付。
时间码的刚刚好,他们两个休完婚假,再过十天就能拿到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三十六七度的高温,即使一路坐地铁进售楼处都有空调,可是这样一整天的折腾下来,陈瑶还是有了轻微中暑的迹象。
脸颊滚烫,头脑昏沉。
“时候不早了,饿了吗?”这种高温疲劳的折腾对于谢咏臻而言,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是以他完全没发觉陈瑶的不对劲:“晚上想吃什么?忙活一天,咱消停的吃顿饭去。完后……”
完后他没说,只是陈瑶自会联想。
这样想下去,原本身体的不适都被压了下去。心脏缩到最小又放开,口干舌燥。
是啊,即使没有大摆酒席,可是今天是她和他的大喜之日,今晚更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都听你的。”陈瑶低眉顺眼的不瞅他:“你想吃什么?”
谢咏臻也不客气,兴致勃勃的:“中!那你跟我走就是了!”
晚饭的时候,陈瑶拼命的喝水。
冰凉凉的矿泉水下了肚,那些中暑的不适终于一点点缓解了过来。
面前的桌上放眼过去一片红彤彤。
水煮的,麻辣的,剁椒的……
即使是装潢精美称得上高大上的一家馆子,主题却依然是谢咏臻的心头好川菜。
陈瑶心中苦笑,善解人意这种事情果然跟这厮无关。她这个算不上娇宠的小胃,经过了中午麻辣的洗礼加上下午大太阳的荼毒,眼下只想来点清淡好消化的蔬菜瓜果……
好吧,谁让她嫁了个无辣不欢的男人呢?
“这家菜的口味很地道。”谢咏臻爽快的干了一杯啤酒,纤薄的唇边沾了星点的沫子,看起来像个顽劣的孩童:“你怎么光喝水不吃菜?不合你胃口?”
“我减肥。”陈瑶硬着头皮撒谎:“晚饭一直吃的少。”
男人哦了一声倒也没起疑:“天气热,你不喝杯啤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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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上午刚到手还热乎的结婚证去酒店开房——
陈瑶跟在谢咏臻身后,表情看过去带着努力释然的不自然。
高跟鞋踩在明镜般的地砖上,咔哒咔哒,清脆悦耳。
“咱明天下午飞c市,咳,今晚就住锦江吧,有空调,挺干净的。”
说这话的时候,谢咏臻那张俊脸难得带了点可疑的赫然,眼光避开不跟她对视。
新房没到手,陈瑶那地儿又没空调。
谢咏臻倒不至于那么矫情的挑肥拣瘦。当过兵的人,有个猪圈都能躺下去睡着,啥事儿不耽误。可是,这是他的新婚之夜。
不管期待不期待,就算只是个程序,他也得表现出十二分的诚恳与认真。
从今天起,身侧这个女人就是他唯一的合法的老婆,他要努力适应,待她好。
磁卡刷响嘀嗒一声,男人的大手拧开房门,顺势侧着身体站在门口,也不插卡取电,就那么半隐在黑暗里,伸手做出夸张的请进姿势。
陈瑶闭紧嘴巴,手脚僵硬的从他身边走进去,完全没有半点上次醉酒开房的洒脱和冷静。
“大床房。”前台接待小姐问的时候,谢咏臻是这么回答的。
房卡插-进卡槽,白亮的灯光顷刻间将房间照的一片明亮,毫无死角。
细微的嗡嗡声是空调,凉气一点点的赶走了夏日灼灼的闷热。放眼望去都是雪白的颜色。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一对雪白的胖枕头……
谢咏臻活动了下手臂关节,有喀拉拉的脆响,像是电影里拳王出击前的虎视眈眈,似有生铁的味道。
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他都不用特意去看。即使闭上眼睛他都感觉的到,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女人,呵……紧张了。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综艺节目的喧笑立刻充斥了整个空间,打破了微妙的氛围。
绕过陈瑶坐的床脚走到另一边,谢咏臻放松的躺下,双手枕在脑后——
说出来有点丢人。这样和女人独处,又是光明正大可以毛手毛脚的,似乎原本的目的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可是他眼下竟然一点念想都没有。
掰着手指头算算,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两年?那句荤话怎么说的来着?
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
真他妈奇了怪了,邪性的不可理喻。
“坐的那么直干吗?你不累吗?躺下歇歇。”谢咏臻抬脚碰了碰陈瑶的手臂,细腻的触感带着温热的女人气息,蹭在脚背上久久不去。
他不是倪群那样的雏儿,只是过往的经验眼下都用不上,看来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好在侦察兵都有双火眼金睛,都有着超越正常思维的逆向思考能力。
最起码,他不至于傻缺的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
“都还没洗澡……”陈瑶堪堪收了口。
谢咏臻惊愕的挑眉,继而很自觉的从床上跃起:“对不起,我忘了这茬了。”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野战部队里待久了,他更是没有这种不洗澡不能上床睡觉的念头:“我去洗澡,呃不对,女士优先。”
谢咏臻洗澡洗的很快。
一来他当兵多年,很多习惯根深蒂固一时无法改变。二来嘛……
水汽袅袅的卫生间隐隐浮动着暖暖的女人香,欲语还休,若有若无。带着令人遐思的气息,让他原本沉睡的某物一下子受了刺激,挺立如军棍。
谢痞子低头掂了掂,满意的笑出两排大白牙。
小子,这就对了,有肉吃还不跑得快,思想觉悟有问题。
哗的拉开门,昏暗的光线让他陡然眯起了眼。
陈瑶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包括床头灯。
借着身后倾泻出的暖光,谢咏臻看到床上薄被下依稀起伏的人形轮廓。
那个女人盖的严严实实,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呵,这妞……
无声的乐了乐,随意的把擦头发的大毛巾扔到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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