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痞子被婚记 作者:花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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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队长。”
江经理抿着嘴乐,轻咳两声纠正他:“我们这儿叫安保经理。”
“一个意思嘛。”谢咏臻也没觉得有啥丢脸的,乐呵呵的转头找了张桌子填表。大公司就是矫情,非要管保安叫安保,队长叫经理,鸟枪换炮改个称呼,癞蛤-蟆就能变天鹅了?
来应聘的人还真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这年头工作不好找,谢咏臻填个表格的功夫,前台又接待了十来个来访应聘的人,有男有女。
“谢先生请跟我来。”江经理拿着他的简历表格示意他跟上来。
高跟鞋踩在亮可鉴人的地砖上,哒哒作响。
江经理本来只是无意的扫了一眼谢咏臻的简历,看到工作经历那一栏倒是怔住了,小小的咦了一声。
谢咏臻没当回事,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四周:“江经理,咱们公司是新成立的吗?”
江经理应了一声竟然停下了脚步:“谢先生恕我好奇啊,你前面在地税局这么好的单位上班,为什么就辞职了?还来应聘我们的安保经理?”在她心里,这种状况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以至于老资历的她完全的控制不了好奇心作祟的问出口。
谢咏臻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个人原因吧。”
江经理聪明的不再追问,只是很小声的摇摇头:“真是可惜。”
可惜吗?人人都觉得可惜。
谢咏臻微微翘了嘴角,眼中没有丁点悔意。英俊的男人露出一抹带着几许痞气的笑容,擦肩而过的一个小妹看的直了眼,频频回头看向那个竹节般英挺的背影。
好帅啊!
“分管行政安保这块儿的副总今天外出办事,所以谢先生你的面试由我们聂总亲自接待。”江经理好心提点他。不可否认,这个笑起来眯着眼睛的瘦高男人很容易给人留下极好的第一印象,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帮他:“面试完我们会在三个工作日内给你回复。”
随着江经理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谢咏臻调整出最佳的状态,挺直腰板跟了进去。不就是个小小的面试嘛,多大件事儿!
“聂总,这位是——”江经理话还没说完,坐在明式花梨木大班台后面的男人刚好抬起头,跟笑意满满的谢咏臻来了个不错眼的对视。
“是你!”谢咏臻讶然的伸手指着聂总,浑然忘记了礼貌不礼貌的问题。
聂总回神的很快,带着得体的笑容站起身,挺拔的身形跟谢咏臻有一拼:“是我,真巧,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这个梗很老……不过一直在发生,就跟某些人吃酸菜鱼一样,百吃不厌。哈哈~
补充说明。
谢咏臻曾经ko过聂总,在某次婚礼外的现场。因为聂总看过去很像在非礼谢老三亲爱的嫂子。谢三爷一个过肩摔把聂总搞了个大马趴,极其难看……
☆、第 5 章
“成功还是不成功你倒是放个屁啊。”徐岩追问了几句得不到答复,忍不住就急了。
“这会儿没有屁。”谢咏臻挂着一张脸,爱搭不理的拽样喝着自己的啤酒。
“屌样!”徐岩悻悻的扭过头不理他:“一个破保安队长还跟我卖关子。”
“我也觉得是个破保安队长,可是这还不一定是咱的呢。”谢咏臻笑的满脸春情荡漾,抬起胳膊就搭在了徐岩肩上:“兄弟你还记得上次在东苑宾馆我料理了一个杂碎的事儿吗?”
徐岩想了想点头:“你说那个骚扰嫂子的小狍子?”
“嗯哪,就他。”谢咏臻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的更舒服:“我今天送上门去了。”
徐岩恍然大悟,指着他的鼻子笑骂:“没那么寸劲儿吧,你小子找工作找到仇人地头上去了?”
“可不是就那么巧。”谢咏臻咧着嘴笑:“聂庆北,归国华侨青年才俊,带了一个省市政府都极为重视的环保项目落户a市,成立庆鸿环保集团公司。”
徐岩粗鲁的捡起茶几上那张被黑笔圈起来的报纸,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操他妈,这种人渣也算是青年才俊?”
“小徐警官,火气别那么大。”谢咏臻老道的拍拍他以示安慰:“年轻人肝火太旺不是好事。”
徐岩笑着踹他:“我特么就是一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命,你说我这是为谁?啊?你说?”
“你是谁,为了谁,”谢咏臻拿腔拿调的乱唱:“我的战友你何时回……”
晚上洗过澡躺在床上,谢咏臻难得失眠了。
隔壁房门四敞大开着,徐岩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传过来,他已经睡熟了。
烦躁的翻个身,黑暗中,谢咏臻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床头柜上那个银白色的小闹钟出神。
白天跟聂庆北的针锋相对还历历在目。
他不是一定要那个工作不可,如果只是混口饭吃,报纸上招人的信息大把大把的。
当时见到那张欠扁的脸,他已经做好了一拍两散的准备。
当初他把聂庆北摔的那么丢份儿,他就不信那个男人能大度的不计前嫌。
再说了,在这种人手底下做事他丢不起那个人,还不如真猥琐那里呢。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聂庆北并未挖苦或是讽刺他什么。一切都像是最正常的面试程序,除了最初两人戏剧性的相认场面。
甚至让江经理大吃一惊的地税局工作经历,聂庆北都没表现出过多的关注。
谢咏臻不无恶意的想,如果他把从地税局离职的真正原因讲出来,不知道聂庆北还能不能挂住那张伪君子的面具继续装下去?
心里闷闷的,那个人不是他能想的,更不是他该想的。
谢咏臻,这是你的命。
长舒口气,他把双手枕到脑袋下,看着头顶黑黝黝的吊灯。
就这样吧。找份工作,买个房子,娶个女人,生个孩子。一辈子混起来也快得很。
没什么不甘心,是发自肺腑的,认真的。
不然还能怎样?
手心有点发潮。谢咏臻将手掌翻过去,把那点微汗一点点蹭到草席上。
谢咏臻做了个梦。春-梦。
那个女人扑到他怀里哀哀的哭,眼泪打湿了他的军装,一直烫到他的心窝。烫的他整个人都觉得酸酸的,恨不能把星星摘下来给她看,只要她不再哭泣就好。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就犯了邪性,抱着女人一通深吻,恨不得把人生吞入腹似的。
女人的身体软软的滑滑的,还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异常好闻。于是他亲着亲着就不行了,整个人都绷的发疼,不管不顾的把女人抱上了床。
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欢,流着眼泪的小脸楚楚动人。他一次次的冲刺在她温暖的身体里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
后来不知道怎的天就亮了。他伏在她身上筋疲力尽,偶一抬头却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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