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他的心里住了只恶鬼 作者:Apha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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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長。
其實,他說錯了。
他手裏還是有牌的。
一張足以扭轉局面的皇牌,一張藏得極深的皇牌。
一張,讓他輸掉一切的皇牌。
第57章
灰暗的拳館,連空氣也是灰暗陰沉的,偌大的空間裏只有拳頭打在身體上發出的悶響聲。
眼看一個直拳正要襲來,侯文英敏捷地向右急閃。
怎料,下一秒迎面而來的是一記重重的右勾拳。
侯文英臉上生生的吃下了一記重拳,暈頭轉向的反應不及再捱上一記迴踢,瞬間被打得趴了在光滑的台面上。
厚實的肩膀敵不過劇烈的痛楚,禁不住懦弱的顫抖起來。
「起來。」男人向來淡淡的聲音此刻夾雜著粗喘。
他的弟弟不能這麼容易就被打得站不起來。
他侯文華的弟弟怎麼能輸。
侯文英抓著擂台上的麻繩勉強站直了身體,腳下踉蹌得很,站起來時還差點滑了一跤。
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哥打得趴下。
第四次?還是第六次?
至少也有很多次。
哥在擂台上很狠,他一直也知道的。
但這次好像是特別的狠。
一進來話也不說一句便把紅得刺眼的拳套扔了給他,接著便是一連串雷霆萬鈞的重拳。
他怎麼有種感覺,這次他真的會死在擂台上。
侯文英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也把這個可笑的念頭一下子甩走了。
他可是他的親弟弟,哥怎麼會真的打死他。
侯文華看著被他打得腳步不穩的弟弟,目光陰冷得嚇人,還好像夾帶著隱隱的殺意。
沒有人可以把長在他胸口的肋骨抽走!
就連他的親弟弟也不可以!
除了那個還睡在他床上的例外以外,那些犯了他忌諱的人,絕大多數也已經死了。
如果不是念在文英是他的親弟弟,他剛才便活生生的打死了他。
「文英,疼痛有助記憶。」男人調整著因劇烈運動而急速起來的呼吸,一開口便是向來的波瀾不驚。
「你說是不是?」平靜得嚇人的波瀾不驚。
侯文英抬頭對上那隻黑得發亮的拳套,高腫的眼瞼下是藏不住的震驚。
哥知道了!
他知道了多少?
他知道他扭斷了那個女人的手指了嗎?
侯文英當然知道那個女人對他哥有多重要。
要不然,這些年來他不會咬破牙根也叫她一聲阿嫂。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哥不要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把這幾年積下的鬱悶一掃而空。
他向來也是唯我獨尊,隨心所欲的人,他怎麼能忍得住這樣的誘惑。
他那時扭斷她的兩根手指是便宜了她。
她折磨了他最尊敬的大哥這麼久,他怎麼能只羞辱她幾句便放過她。
但看著眼前臉色陰沉得可怕的哥哥,他從來未有一刻像這樣的後悔過。
「能站著下去的人只有一個。」薄唇微啓,男人壓低著身體做起預備進攻的姿勢,黑得發亮的拳套對著空氣比劃著。
侯文華看著已經站了起來的弟弟,沉靜的眸裏此刻有著隱隱的讚賞。
這才是他侯文華的弟弟。
侯文英跳躍轉圈,打的拳又快又密。
但男人卻毫無懼色,繼續沉著應戰。
侯文華舉起手來保護頭部,侯文英順勢壓了上去左右開弓,用勾拳狠擊護在前的雙臂,想讓黑色的拳套垂下來。
文英出拳的節奏亂了。
全憑著狠勁亂打一通,破綻百出。
拳擊手的收拳,是為了更好的重擊。
文英只攻不守,是為對手大開空門。
這樣的對打,很沒趣。
處於弱勢的男人一下子跳了起來,以一個熊抱扭住了身上的男人,也扭轉了局面。
大哥的拳很重,幾乎每一下也是近乎死亡的擊倒。
他好像聽到了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腥熱一下子不知從哪裏湧了出來。
他扶著旁邊的麻繩,用盡全身的氣力但卻連站也站不起來。
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下了擂台。
男人偉岸的背影在晃動著,一個兩個三個……很多個!
一堆人從門口湧了進來,為首的那個是戴著無框眼鏡的侯文匯。
侯文匯看向擂台下正擦著汗的大哥,再看著擂台上被打得半死的二哥,錯愕的神情隱藏得很深,腳下急急忙忙的向擂台跑去。
「哥……英哥……英哥你沒事嗎。」侯文匯和身後那些小弟跑上了擂台,一聲聲的急問著。
原先寬敞的擂台一下子被人群擠得水洩不通。
被這麼多手下看到他這副狠狽的樣子。
他侯文英這輩子也沒有這樣的丟臉過!
也怪那個可惡的女人!
侯文英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侯文匯其實很想問大哥剛才是發生了甚麼事。
大哥向來是個沉穩的人,刻己內斂的人,比劃間失了分寸的事怎麼也不可能發生。
更何況,那不是平常的對手,那可是他的親弟弟。
「有事?」像是察覺到打量的目光,正擦著臉的男人頭也不抬的淡淡問著。
「大哥,莫維謙找到了。」侯文匯恭敬的沉聲答道。
莫維謙被帶上前的時候,那個傳說中神一樣的男人逆光而立,修長的手指正理著恤衫上的鈕扣。
男人的神情專注,手下的動作一絲不苟,加上眉頭間那股懾人的氣勢,像極個殺伐決斷的商人。
若不是那條盤旋在胸口猙獰得嚇人的刀疤,他怎麼也聯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會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侯文華。
看著眼前這個氣勢迫人的男人,他想起了變聲器後那道怪異的聲音。
想要活下去,就得好好記住我接下來的話﹐一句不漏的告訴那位高高在上的侯先生。
第58章
「太深了~啊~」他頂得太深了,酸澀的快感不斷疊加,整個身體像是快要被抽空了般酸軟無力。
「輕一點~」彭慧忍不住伸手撫上小腹上那不斷聳動的凸起,試圖緩解著被重重貫穿的不適感,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是快被欺負得要哭出來似的。
輕一點你才真的要哭。
男人看著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來的女孩,心裏愉悅得很,身下貫穿的動作也更狠了。
「啊~」纖腰終於承受的住不斷疊加的快感弓了起來,纖細的手指快要把身下的床單都抓破了,那雙被慾望喧染得水光瀲灧的眼睛正迷離的飄散著。
侯文華伸手扶著女孩通紅的小臉,對上了那雙勾走他心魂的眼睛,腰間更用力的馳騁衝刺著。
他要她看著他。
他要她眼裏只有他。
他要她眼裏,永遠也只能有他。
彭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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