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邵刚有点不懂:“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注意安全的,萧柠律师,你才要小心……”
萧柠无语:“因为你如果出事死了的话,这个案子就翻不了了!我小心有什么用!”
她对柳如诗和凯丽都不放心。
凯丽就不用说了,那种女人,当年能干出污蔑人入狱的事情,如今就能干出杀人灭口的勾当。
至于柳如诗……她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很深,很深,她看不懂。
特别是每次柳如诗对着她笑的时候,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柳如诗的笑容和温柔,都太完美了吧,太完美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郑邵刚被萧柠这么一说,心头咯噔一下:“那,那我赶紧回家!”
为什么感觉自己的智商总是被萧柠律师碾压,呜呜……
萧柠拒了郑邵刚之后,疾步走出法院,站在路边招的士。
身后,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追了上来:“柠柠姑娘,可否和你单独谈谈?”
萧柠回头一看,心头感慨,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柳如诗一脸诚恳地站在她身后,翘唇期待地望着她。
萧柠淡淡回了句:“不好意思,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作为双方当事人的律师,我们也不适合在私下场合见面。这是业内规矩,柳律师不会不懂吧?”
柳如诗一怔,脸色有点尴尬:“不是……柠柠姑娘,我……我不是以律师身份和你聊,而是以你小舅舅的朋……”
萧柠面容顷刻间冷了下来:“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对他的旧情人没什么兴趣。”
柳如诗脸色微微一僵:“柠柠姑娘你误会我了。其实我和夜渊现在只是朋友……我不想你误会他,所以才主动找你谈谈,想和你聊聊我二十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萧柠皱了皱眉。
她越来越搞不懂柳如诗了。
柳如诗居然和她解释,说与白夜渊只是朋友关系?
这话说出来,有人相信吗?
脑海中再次掠过白夜渊和柳如诗公之于众的,那张清晰而亲密的剪彩图,一个声音在心底质问:朋友会为了公司剪彩而放弃自己小孩的产检胎监吗?
而柳如诗此刻一脸大度地,说什么“不要误会”,怎么听起来那立场倒像是正房太太在劝小妾不要计较老爷的风流?
啊呸!
恶心死了。
萧柠深深拧着眉头,冷冷拒绝:“没兴趣!不想听!”
二十年前的事情,她就算要听,也是应该听白夜渊来解释,听另一个女人解释算怎么回事?
被萧柠拒绝的柳如诗,一脸尴尬地停在了原地,只能无奈地目睹萧柠招手上了的士车,绝尘而去!
她摇头叹了口气,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夜渊,在忙吗?你在哪儿?我可以找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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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开庭本来很顺利,但,被柳如诗后来这么一搅和,萧柠觉得特别心累。
一上出租车,报了地址,她就开始闭目养神。
同时在心里庆幸地想,幸亏今天她没自己开车来,否则如今这么心神不宁,开车可就危险了。
然而。
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