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忽然有些心虚地，别开了一下眼神。
    她眼睛哪里是因为熬夜没睡好，才肿的？
    她明明是……哭肿的。
    不过她刚才教训蔡秋文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到，被渣渣气哭是没有用的。
    有本事的女人，要像柒柒那样，二话不说直接出手把渣渣碾死，这才是帅气！
    自己躲着哭干嘛呀。
    要把别人弄哭，才是本事！
    这方面，她还需要好好修炼，好好努力。
    “不行，老板，我还得努力工作，我手头的案子还没完呢。”萧柠严肃了几分语气，回答慕天羽的邀请。
    慕天羽无语了半晌。
    自家小未婚妻，会不会太投入这份实习生的工作了？
    将来他们结婚了，他养着她就好了，她舒舒服服做他的小老板娘，养尊处优地过日子，让他宠着爱着不好吗？
    “相信我，工作没那么重要。”慕天羽定定地凝视着她，“出去放松一下再回来工作来得及。”
    萧柠摇头：“你这个老板太不合格了！哪有劝员工偷懒的？”
    慕天羽失笑，发现她劝不动，只好采取迂回路线：“我看你在儿童失踪案里打转好几天没有头绪了，这不是想让你出去走走，找找灵感吗？作为过来人，我其实办很多大案子的时候，在办公室都会没头绪，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才能找到突破口，这个秘诀，别人我不告诉！”
    慕天羽神秘兮兮压低了嗓音。
    萧柠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
    天羽哥哥，还是这么童真未泯。
    和他说话，真的真的很放松。
    因为从来不用考虑，他会算计她，欺负她。
    这和她跟白夜渊对话的紧张兮兮，简直是天壤之别。
    萧柠忍不住走了一下神，脑海里又浮现了大魔头冷酷而坏兮兮的样子。
    “小柠檬，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嗯？”慕天羽有些郁闷地晃了晃手。
    他发现最近萧柠总是魂不守舍。
    看他的时候，不像是在看他，倒像是穿过他看另一个男人。
    萧柠一个激灵，赶紧点头：“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的老板！”
    慕天羽刮了刮她的鼻子：“小调皮鬼！”
    萧柠避了一下，还是被他刮到一点。
    刮到的位置有点触电，她说不出什么滋味。
    莫名地，好像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白夜渊，让别的男人碰了她的身体。
    但转念她就深深鄙视了一下自己——
    哼，白夜渊在意大利和别人谈生意，听说意大利女人身材特别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白夜渊会为她守身如玉吗？
    哼，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不会啦！
    凭什么他可以左拥右抱谈生意，谈完了还指不定在女人身上干些什么坏事……而她就要在帝国孤零零地为他守着？
    萧柠换了裤子，和慕天羽出了门。
    正如慕天羽说的，裤子太长了。
    萧柠挽了好几圈，皮带也扎紧好几圈，这才勉强穿出了门。
    她坐上慕天羽的小轿车的时候，没注意到，街边角落里，有个男人举着相机，迅速地捕捉到了她和慕天羽先后上车的画面……
    “咔嚓！”
    “咔嚓！”
    相机不停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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