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报了一个委屈巴巴的数字。
    本想博取点儿同情。
    没想到，顾柒柒听了，认真思考了一下：“原来公司还给实习生发工资吗？实习生还没转正，而且主要是来学东西的，学完了留不留下来也未可知，我是不是该和人事部建议一下，转正后再计算工资比较好？”
    萧柠哀嚎：“顾柒柒，你个资本家！你太无耻了，奸商，奸商呐！”
    顾柒柒：“嗯嗯，好好干，转正了我这个奸商考虑给你涨涨工资。”
    挂了电话，萧柠板着脸。
    半晌，憋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
    她萧柠此生有幸，遇到了柒柒这么好的死党闺蜜，就连帮她，也故作一幅不在意的样子，不想给她任何心理负担。
    她就算不为自己而活，为了爱护她的人，也要活出个人样来。
    会议室里的萧柠，捏了捏拳头，继续埋头整理案卷资料。
    最近，安晚如接了一个虐狗公益案件。
    是一群帝国高中生，发现学校附近的网吧，会在深夜播放一些重口味的虐狗视频，以此来吸引招揽通宵上网的学生。
    一开始还没多少人关注，毕竟通宵上网都是为了电竞游戏或者是偷偷看些小羞羞的片子。
    后来，有些人好奇去看了，这下可不得了，回来在教室里一传十十传百，活灵活现地把那种外面看不到的重口味视频，给同学们描述了一番之后，强烈地勾引起了大家的猎奇之心。
    听说有把一人高的大狗狗，打断四条腿，让它像个大肉段一样在山坡上无助地翻滚？
    听说有把迷你可爱的小贵宾犬，刚出生的小奶狗，塞进正方形的玻璃瓶子里，吃喝拉撒不许出来，只能在瓶子开的洞解决，然后长大到几个月，再打碎瓶子取出来，就变成一个骨头都变形了，整个形状是方形的废物狗，走也不会走，叫也不会叫，傻呆呆的一个毛绒方块！
    通常这样的方块狗活不了几个月，供人玩弄笑笑就是它短短一生最大的价值了。
    还听说有更重口的……就是把外表特别可爱的狗狗，比如白色的小比熊、银狐犬、萨摩耶这种一看就特别乖巧无害的狗狗，当众拔毛，断趾，挖……各种折磨虐待无下限。
    因为虐这种纯真无害的狗狗时，他们仿佛看到的不是狗狗，而是生活中那种特别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没有反抗力的女孩子。
    哀嚎呻on吟的狗狗，让他们想象成了惨叫连连的女孩，这让他们平常不敢干的事情，在狗狗身上实现了。
    所以，最后居然还发展到，丧心病狂地把狗狗钉在木板上，不给吃喝，直播狗狗活活饿死的一幕……！
    越来越多通宵上网的学生沉浸在这些变、态、视、频里无法自拔。
    恨不得每天都去通宵。
    网吧看到有利可图，也和视频制作机构深度合作，开始挖掘越来越多的虐狗花样，几乎每天都有新的版本出来。
    有时候还故意虐到一半，然后现场投票让所有人决定接下来的动作和重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