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曾经凶名赫赫的九阴谷,如今已然凋零到这般境地了吗?”
楚阳淡淡的笑了笑,一语道破了两人的来历,使得俩人的脸色倏然一变,顷刻之间阴沉了下来。
“小子,你到底是谁?说出来,我鹿杖笔誓要你痛上十天半月然后一命呜呼!”
左侧的略显瘦削‘神医’恶狠狠地说道。
“小子,你的师傅是谁?说出来,我鹤客翁定然叫他品尝五马分尸之苦,还要让他的山门尽毁。”
右侧略显肥胖的‘神医’也随即说道,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九阴幽谷,善使阴毒;胖瘦鬼陀,向来胡说。看来果然是名副其实呢!”楚阳淡然一笑,随后瞥了一眼东方海,“精气受损,噬阴补阳,阴阳交合,断其命根,幼兽脑血,美名神髓,实则折寿,尸骨尽毁!看东方海如今的模样,想必已经换了不少处子,杀了不少幼兽吧?嘿嘿!”
“你…你什么意思?”
虽然楚阳说的话极其古怪,但东方海等人并非全都听不懂,那字里行间的‘断其命根’‘实则折寿’‘尸骨尽毁’,无不让他毛骨悚然。
“简单!就是说你虽然破了我给你算得半月必死之言,但你的阳寿也只是拖延了半个月,嗯,就是变成一个月的意思。前半个月当中,你可以享尽奢华,但接下来的半个月,你所承受的痛苦,比起他们两个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你的痛,会自你的命根开始!”
楚阳指了指病床上躺着此时已经再次开始抓挠各自身体的苏云阳和赵文凯,东方海触目过去,几欲昏倒。
当然不单单是他,便是那苏圣明和苏洋等人也是浑身一震,一股惊悚的气氛油然散开,而赵雨洁则早就倚靠着白色的墙壁大吐狂吐起来。
“你胡说,你胡说!俩位神医早已把我的身体治好,我现在只是在复原当中而已,你简直是信口雌黄!”
“是吗?”楚阳挑了挑眉,“你敢说这几天以来,你的精力没有格外的旺盛?你敢说你最近三天玩得女人不是处子?你敢说你玩得处子没有六人以上?你敢说你没有喝过兽血?”
楚阳步步紧逼,东方海不住后退,满头大汗的他脸色更加惨白得在绊到病床的一瞬倒了下去,嘴里喃喃不知所言。
“神医?我呸!不过是阴毒之人而已!姓苏的,老子来这里可不是阻止他们给你儿子治病的,相反,我楚阳乐见其成!”
“你……!”
苏圣明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楚阳刚才的话,那字字诛心句句诛魂的话,让他瞬间没了之前的主意,尽管他很排斥楚阳,但是楚阳的话,却容不得他不信,就算不信,却也已经埋下一颗种子。
“小子,任你舌灿莲花,不过是牙尖嘴利之辈而已!虽然我承认,能将东方少爷和苏公子还有赵公子弄成这副模样,我确实承认你有点道行,但是别忘了,魔高一丈,道高一尺!我弟兄二人说能治好他们,那就一定能治好他们!”
“没错!”
“那便请吧,我拭目以待!”楚阳耸了耸肩,自觉的往后面退了三步,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空间。
“你是想偷师呢,还是想偷袭?我倒是觉得,在治病之前,先把你干掉,是最好的选择!”鹿杖笔阴笑道。
“不错!”鹤客翁附和道,只见他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到楚阳的身后,同时也堵住了病房的门。
“你们真不打算给他们治病?”
“杀了你再说!”
“真是可惜!”楚阳叹了口气,“我其实蛮期待你们能将这两个祸害给治好的,这样一来,杀人的罪名就到了你们头上不是!”
“猖狂!”
“受死!”
胖鬼陀鹤客翁一声猖狂,双手长拳直捣楚阳胸口命脉;瘦鬼陀鹿杖笔一声受死,双手化拳为掌直击楚阳背脊。
但是,当他们招式用老的时候,俩人中间已经没有了楚阳的身影,只能飞快地侧身,然后勉强将招式收回,怒目相视,楚阳已经到了病房的窗口,一脸惬意的望着俩人,仿佛看着两人在表演猴戏一般。
“有点门道!”
“照杀!”
俩人虽然第一次扑空,但是他们不相信楚阳能够躲过第二次,于是一左一右再次朝着楚阳攻了过去,依然是一拳一掌。
“试试你们的功力到底如何!”
这一次楚阳没有躲,而是左右分别出拳,跟俩人来了个硬碰硬,胖瘦鬼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们不怕楚阳跟他们硬碰硬,他们怕的是楚阳一直闪躲,因为他们不相信,看起来如此年轻的楚阳,会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虽然他们浸淫毒道几十年,但是功夫可从来不敢落下。毕竟,阴毒是他们杀人的手段,功夫却是他们保命的稻草!
“嘭!”
“嘭!”
拳与拳、拳与掌几乎同时交锋,两声闷响也几乎同时发出,两股喷薄的气势直朝楚阳涌去,在胖瘦鬼陀看来,就算此举楚阳不死,也废了!
“咔嚓!”
“咔嚓!”
短暂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两声清脆的骨折声自鹿杖笔和鹤客翁的肩部传来,两人脸色倏然一变,瞬间苍白无比。
硬碰硬,俩人夹击一人,被废手臂的竟然是他们!
“蹬蹬蹬蹬蹬!”
俩人几乎同时倒退了整整五大步,胖鬼陀鹤客翁身体直接撞向墙壁,咽喉一阵腥甜上涌,但他愣是将这口鲜血咽了回去。而另外一边的瘦鬼陀鹿杖笔则是双脚一个横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的瞬间,诡异地出现在赵雨洁的身边,一把拿捏住了赵雨洁的咽喉。
两次交锋,他们已经明白,自己俩人不是对方的对手,甚至乎没有手段的话,只怕逃都逃不掉。
赵雨洁在一瞬间就成了鹿杖笔眼中的保命符,首先他不知道赵雨洁的身份,其次,赵雨洁是跟楚阳一起进来的,就算关系不深,也应该不浅。
“你们选错了人!或者说,这个病房里,你们想要的保命符,其实可以说不存在。”很难想像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还能这么镇定。
“是吗?我倒是看他挺紧张地样子呢!”鹿杖笔呲牙道,嘴角牙龈的血水在白牙上显露出来,看起来倒是有些狰狞。
“我叫赵雨洁,是赵文凯的姐姐。就是那边那个!”赵雨洁指了指痛苦中已然血肉横生的赵文凯说道,“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你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一个女人,难道你不害怕吗?”鹿杖笔恶狠狠地说道,赵雨洁的言语表现,确实让他震惊。
“怕就会有用吗?可笑!”
“放了她,你们走吧!”对赵雨洁说不上好感,但也说不上恶感,虽然她来自赵家,尤其赵雨洁的冷静,也让他感觉到有点凉意,但他终究不想有女人因自己而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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