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黎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李斯科的样子,不过又摇了摇头把这个猜测打消掉,她只知道李斯科是个作家,也拜读过几本书,但是因为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不觉得李斯科有这个实力和名望。
“好了,别猜了,反正是谁明天不就见到了么。”
张黎神色轻松的说着,然后从一边的书桌上取下自己的背包,站起身。
“我要去超市,你们要一起么?买点菜下厨。”
说完笑着看着两人。
一边的蒂娜和桑尼都不自觉得咽了口吐沫,他们可是领教过张黎的手艺的,经常花样不同的美食,着实给整日牛排,汉堡,披萨这老三样的美国人涨了见识。
张黎第一次招待她们之后,就发现了俩人更喜欢酸甜口味,所以后续的菜品也有些偏向于这种,就更得俩人的喜欢了,每次都会把盘子吃的干干净净。
“当然,我可以点菜么?上次那个酸的土豆丝,我这次要好好学学到底怎么把土豆切成那么细的。”
蒂娜上前,抱住了张黎的胳膊。
桑尼也不甘示弱,抱住了另外一只胳膊,“我更喜欢西红柿鸡蛋,这个好吃还不会长肉,真的太棒了。”
三个人像连体婴儿,走出了教室的大门,悦耳的笑声传来,引起班里剩余男生的一阵眼馋。
蒂娜和桑尼不得不说,在美国标准来说,还是一等一的美女,蒂娜家里是开律师所的,桑尼的父亲也是迈阿密知名的酒水销售公司,两个人都身价不菲。
张黎虽然背景平常,可是她拿了全额奖学金,自己还有李斯科给的副卡,所以平日聚会上的小花费,也不会太吝啬,豪爽起来。
至于自己花李斯科的钱会不会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可是从小到大的家庭教育和习俗就是这样,她已经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李斯科了,所以也暗地里把自己和李斯科看成了一家人。
这边的李斯科准备好了自己的演讲稿,看着自己在电脑上打出来的粗略文章,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真正演讲起来当然是即兴的,文稿的作用是让你的话题不会跑偏的太远,能及时拉回到主题。
他开始打开自己的衣柜,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想着明天要穿的衣服。
自己要在张黎面前闪亮登场,彻底让她崇拜自己。
他拽出了一身蓝色的西装,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看着镜子摇了摇头。
“不行,看起来不太庄重。”
又拿出一身暗红的休闲装,
“不行,有些老气。”
看着衣服都是家居服的衣柜,他第一次苦恼自己的衣服太少了。
“哎,早知道早些时候订制衣服就好了,现在也该收到了。”
他倒在床上,望着衣柜满是纠结。
纠结了一会,他决定听取下别人的意见,他走到床头,上面有一个像中国老实自行车车铃一样的装置,他按下上面的凸起,等待着受到消息的上来。
这个装置按下之后,在一楼的佩恩和女佣就会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上来,为李斯科服务。
门声响起,李斯科起身打开了门,门口的佩恩领头,两个女佣在身后。
“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么?”
佩恩开口。
“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我明天要出席丹佛大学演讲,所以需要一身得体的衣服。”
李斯科望着三人,说出自己的需求。
佩恩神情不变,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和女佣进了屋子,站成了一排。
“你们说这个暗红色怎么样?会不会显老?”
“不会的,先生,这件衣服显得更加阳刚。”
李斯科不太满意,丢下衣服,对着衣柜发愁。
“先生,不如选一身蓝色的西装,西装郑重,可以显示出对这件事情的庄重,不会太过昏暗,也不会太过出挑,这种精致的饱和色度,蓝色西装很容易彰显高级质感,同时还显得年轻,青春。”
佩恩扫了一眼衣柜里的衣服,从专业角度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每一个管家学习的课程都有高级服装搭配,毕竟不是每一个主家都是充满时尚感的。
“哦?是么?”李斯科听到明确的建议,有些喜出望外,他取下蓝色西装,举在自己的身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听了佩恩的话,再一看,确实觉得很显年轻,趁的很有英伦风范。
“那就这个了。”
李斯科也不再纠结了,直接拍板确定了结果。
得到建议的他拍着佩恩的肩膀,好一阵赞赏。
“佩恩,你真的有些全能,我给你的年薪太值得了。”
佩恩也弯下身,左手横压在腹部,右手自然伸出,做了一个标准的bow and scrape。
“先生,我的薪资在同行中已经是高水准了,您确实是一个慷慨的主家,我也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佩恩和女佣们告退之后,李斯科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身蓝色衣服,对着镜子欣赏着,确实,这身衣服很棒,再加上李斯科自身也是一个衣架子。
他把自己亚麻色的头发扎起丸子头,然后把刘海挑出一缕,垂在右眼眉毛的一边,整个五官都显得十分的立体。
“完美。”
李斯科打了个响指,对自己的打扮十分的满意。
这边的张黎已经用完了餐,三个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依偎着看着电视,里面播放着《绝望主妇》。
“黎,你手艺太棒了,我好想跟你结婚。”
蒂娜几乎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张黎身上,懒洋洋的说着。
“那可不行,我可不是同性恋。”
张黎嫌弃的推开她凑上来的头,直接回击。
“那就把你绑架了,天天给我们做饭吃。”
蒂娜坐起身,看着张黎,张牙舞爪,恶狠狠的说着。
“哈哈哈哈。”
桑妮被蒂娜的话语逗笑了。
“别想这些美事,不如多跟黎学学,这样我们自己也能动手做了。”
说起这个,蒂娜有些苦恼,让她煎个牛排,做个蛋糕倒是很拿手,但是要把土豆切成张黎那种那么细的丝,可难为到她了。
她望着自己粗粗的手指,跟张黎放在一起比着。
“太难了。”
张黎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开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