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终于变成了鹅毛大雪。
两人游完沈园后,身上全部落了雪花。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在走出沈园的时候,丰峰很有诗意地吟了一白居易的名作,再笑道:“晚上再喝点正宗绍兴老酒,怎么样?天寒,热酒暖暖身体,非常有好处,陪我喝酒怎么样?今天你得听我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诗意了?”曹越笑着打趣丰峰,“你这样邀请,我怎么能拒绝?”
“我上学时候非常喜欢语文,对古典诗词也很感兴趣,大学时候差点选择了中文系,学医是阴差阳错。”丰峰笑道:“不过你们对古典文学的造诣远胜于我,我就不敢在你们面前献丑了。”
其实丰峰很想说,她现在对古典文学更加感兴趣,是因为曹越的缘故。
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曹越喜欢古典文学,并参加了《华夏诗词大会》,丰峰也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她还想着有机会的话,和曹越一起去参加诗词大会,在电视中露露脸。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会说的。
晚饭两人选了一家挺有名气的“越府酒家”,就在咸亨酒店不远的地方。
这家酒店也是越州的名店,里面的女儿红非常有名,以丰峰的话说,她就是想尝女儿红的味道,才到这里吃饭的。
在两人离开沈园的时候,林青峰曾给丰峰打来电话,但丰峰没接就挂断了,并直接关了手机。
曹越对此也没有任何表示,反正对今天这件事情,他不想费精力去理会。
屁大点事,他才没兴致花精力花时间去折腾,也没兴趣打击报复。
只是他想不到,今天的事,却让丰峰非常郁闷,并因此做出了一个他没想到过的决定。
丰峰兴致很高,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向曹越劝酒。
她自己也喝的挺多,不知不觉间,两人将一坛陈年女儿红全喝光了。
这坛十年陈的女儿红有五斤,曹越和丰峰差不多各喝了一半。
丰峰的酒量也在今天充分显露了,她喝了这么多酒后,反应并不厉害,走路的脚步依然很稳。
相比较,曹越就差了一点。
在喝酒的时候,他并没什么感觉,而且觉得这酒喝下去的感觉真好,醇香扑鼻,胃也很舒服。
但在起身结账的时候,他居然现自己的手脚有点不听使唤。
最终还是让丰峰拿着他的钱包去结账。
结完帐后,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店。
此时外面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了,雪依然下的很大,天地间一片白茫茫。
曹越脑袋还算清醒,但反应比平时迟钝了很多,在走下台阶,踩进雪中的时候,差点滑了一下。
这一滑让他猛然清醒过来,笑骂了丰峰一句:“你这家伙,居然想灌醉我。”
话一至此,曹越不禁想到了什么,笑着问丰峰:“是不是故意想灌我酒?想把我灌醉了再劫色?”
原本脸就很红的丰峰心里一颤,但酒喝多了,她也没多少顾忌,哼了声后娇声说道:“我想劫色的话,你给不给我机会啊?”
“那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曹越说着,人一歪,打了个趔趄。
丰峰赶紧伸手扶住,并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载着两人回到了距离并不远的酒店。
被车内暖气一熏,曹越觉得更加困乏了,抗不住的睡意袭来,感觉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走进酒店的时候,还是丰峰搀扶着他。
“丰峰,我好像喝醉了,脑袋越来越沉,”曹越知道今天自己喝多了,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没意识到,这可恶的黄酒,怎么这么难掌握度量,他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没喝多啊?”
“我以前在家经常陪我爸喝自酿的黄酒,自酿的黄酒度数更高,喝多了就知道黄酒的性子,所以不大会喝醉。”丰峰笑的挺开心,终于在一件事情上胜过了曹越,让她有成就感:“嘿嘿,我的酒量本来就不错,说不定比你好。”
“黄酒比白酒更容易醉人啊!”曹越痛苦地悲叹了声,感觉今天被丰峰坑了。
“白酒喝醉了更伤身,黄酒好一点。赶紧回房间躺一下,洗个澡,说不定就没事了。”丰峰说着,越加搂紧曹越,并大着胆说了一句:“一会我帮你洗澡?”
“要不,我们洗鸳鸯浴吧?!”此时的曹越,理智已经很难控制身体和语言,肢体的动作有点幅度过大,所说的话也与平时不一样,“还从来没和你洗过鸳鸯浴呢!”
“你想一起洗澡,那我陪你,”丰峰虽然没醉,但也喝的过了,无论言行举止都比平时大胆,而且她一点也不抗拒曹越的挑逗,说了这话后,还主张掂脚吻了下曹越。
此时两人刚好走到房间门口,被丰峰的主动亲吻挑起了****的曹越,不顾地切地搂着丰峰,在门口亲吻起来。丰峰也没抗拒,任曹越狂吻。
不过最终曹越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用房卡打开了门。
进了房间后,丰峰再没一点顾忌,紧紧地搂着曹越,很疯狂地亲吻起来。
一通亲吻后,再加上房间里温度很高,曹越越加迷糊。
“我喝醉了,”曹越一把拖过丰峰,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摔在床上后,他瞬间迷糊了,就这样躺着,呼呼大睡去。
黄酒后劲很足,特别是陈年佳酿,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的作用会越来越大。
很多不清楚黄酒习性的北方人,酒量虽然很好,但很容易喝醉就是这个理。
现在的曹越,只想睡觉,其他什么事也不想干。
看曹越就这样昏睡了过去,已经完全放开自己的丰峰,不禁有点失望。
在推了几下曹越,叫唤了几声后没反应后,丰峰怔了怔,旋即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上来。
她开始解曹越的衣服,不过曹越却很抗拒,最终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后,曹越这才任她动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半个小时时间,丰峰终于把曹越身上的衣裤都脱掉,只剩下一条贴身小短裤。
看着曹越那健壮的身体,还有下面那因为她刚才刺激而高高顶起的小帐篷,丰峰咬着牙,做出了一个她酝酿很久的决定,颤抖着手把曹越最后一点东西除去。
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并很快就脱的干干净净,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