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了,”聂青摇摇头,“这个人演技真差,装的一点都不像,你装正人君子可是比他强多了。”
曹越又是一阵郁闷,这个女人怎么就喜欢埋汰他?
好歹刚才他伸了援手,不然她也要被浇一脑袋咖啡。
居然不知道感恩,还要继续挖苦他,曹越很想从她手臂中挣脱出来,自己一个人走了。
“如果他能装成你的样子,我想我肯定被他骗了,说不定晚上就跟他开房去了,把珍藏了几十年的……”
“停,”曹越有点受不了聂青恢复老模样,再次口无遮挡乱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不就是那层膜还在吗?这也不需要经常挂在嘴上!”
结果话刚刚说出来,腰上和手臂上就挨了两下猛力的掐,疼的他差点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时候两人刚刚好走到停车场的阴暗处,见附近没有人,心里很生气的曹越,伸手掐了一下聂青那紧贴在自己手臂上的胸*部,以示惩罚。
聂青没想到曹越居然敢这样占他便宜,根本没防备,更要命的是,曹越这一掐刚好捏在了顶端,她的内衣很薄,被掐住顶端的那种感觉,真的没办法用言语描述。
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那里传出来,瞬间传遍全身,身体居然轻轻地颤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占小姨便宜,”聂青身体发软地靠在曹越的身上,嘴里却是哼了哼,“信不信我告诉郑含?”
居然没有如平时一样气极败坏,也没反击,原本担心聂青发飙的曹越,有点意外,但还是恼怒地哼了一句:“居然恩将仇报,救了你还要数落我,掐我。”
“那要我怎么待你?以身相谢?”聂青把侧头看着曹越,似笑非笑地说道:“要不,晚上跟我回去,让你上了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句骂人的话冲口而出,只不过话说出来后,曹越马上就知道要遭殃。
“你说什么?”聂青瞬间柳倒竖,两只手使出九阴白骨爪的最高境界,曹越身上的肉马上就遭殃了。“居然敢这样骂我!”
他只能没一点风度地利用自己灵活的身手从聂青魔掌下脱身开来,然后往停车地方狂奔而去。
聂青在后面张牙舞爪地追赶,一边追还一边破口大骂。
还好,曹越跑到车上的时候,手下的人打来电话,报告问询章国栋的情况。
聂青追到车上后,作势要继续追打曹越,但被曹越示意先别闹。
“少爷,此人交待,他是受人委托,想利用美男计接近聂小姐。”手下人的报告,让曹越不禁皱紧了浓眉。
想不到,事情变成了最坏,也是最意外的结果。这个与聂青相亲的美男子,居然是有人花钱雇请,想借自己的美貌接近聂青,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还好阴差阳错,相亲最后变成了闹剧,他和聂青两人的无理举动,把对方的计划毁了。
“严加审讯,我要更多的细节,”曹越吩咐了句后,也就挂断了电话。
聂青没听清楚电话中的情况,坐在副驾驶上的她,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曹越:“怎么回事?”
“章国栋是有人花钱雇请来的人,他们想利用章国栋的美貌接近你,然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曹越也没隐瞒,把事儿告诉了聂青。
聂青一听,顿时寒了脸,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有人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老娘头上来,想到老娘这时来骗财骗色,真是吃了豹子胆。”
“是谁?”她怒气冲冲地问曹越,“有没有交待是什么人指使的?”
“没有,”曹越摇摇头,“依我分析,章国栋不会知道是谁雇请他做这事,他只不过是收了钱替人做事而已。幕后真正的指使者,不可能出面和章国栋接触。但我会让人再审讯一番,争取问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聂青眼中闪着寒光,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陷入沉思中。
“这个人是外婆张罗的?”曹越小声问了一句。
聂青挑了挑眉头,一副恍然的样子:“我回去问问你外婆,到底是什么人张罗的相亲男。”
说着,聂青吩咐曹越:“送我回家。”
曹越打起了车子,驶出了停车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估计外婆并不知晓任何事情,你到她那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总是一条线索,”聂青承认曹越所说有道理,但她依然不甘心,“应该是别人和她说了这样一个人后,这才热心为我张罗,她肯定不会害我。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把这个人介绍给我妈,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前前后后和什么人接触。分析了这些人,可能就会有线索。”
“这些事情,我来帮你做吧。”
“需要我报答你什么?”聂青侧头看着曹越,嘴角有妩媚的笑,“你可以提要求。”
“继续帮我当管家婆就行了,”曹越故意不去理会聂青潜藏的意思,“就像以前一样。”
“还以为你会提出,今天晚上陪你上床,”聂青没好气地撇撇嘴,“我还在犹豫,如果你提出这要求,我该怎么回答。是拒绝呢,还是接受。”
“还没到春天呢!”
“你觉得我发情了?”聂青一脸狞笑地看着曹越,白嫩的手指又举了起来。
“我开车呢!”曹越抓住了聂青欲施展九阴白骨爪的手,“一会出交通事情那就搞笑了。”
手被曹越抓着,聂青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任曹越抓着。
在曹越想将手挣脱出来的时候,她还用力抓住,灵动的眼睛看着曹越:“你说,如果你真的走了,他会不会在我喝的咖啡里下药?”
“有这个可能,但不一定。”
“你说,要是他一直表现的像谦谦君子,让人感觉比你还出色,今天晚上我会不会跟他去开房?”聂青再问,抓着曹越的手更加紧了。
“我不知道啊,”曹越摇摇头,“我没办法假设。”
“你是希望我去呢,还是不去?”聂青把脑袋凑近曹越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然希望你不去,”曹越侧过头,两人的脑袋凑的很近,差点嘴唇对嘴唇了,“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去!”
“为什么希望我不去?”聂青笑的很妩媚,“你是希望我这层膜由你来捅破?”
这话让曹越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减慢车速,然后恼怒地瞪着聂青:“我开车时候,能不能别说一惊一诧的事情?”
该让这个女人接受点素质教育,曹越觉得这是非常迫切的任务。
“你吃醋了,”聂青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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