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更,明天还是加更)
看曹越一副傻傻愣愣的样子,聂青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一副花枝乱颤的样子,饱满的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看的曹越的心都跟着一跳一跳。
“小姨,以前我没这么想过,以后也不会这么想,所以请你放心。还有,如果你管理的那些产业,最后真的归属于我,我也肯定会给你……”原本曹越想说,他会给聂青以足够的报酬,但最终还是咽回了这话,他感觉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对聂青的一种亵渎。
“会给我什么?”聂青收住了笑容,眼神变得凌厉。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真的?”聂青的眼神再次变得柔和了。
曹越很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如果我要所有呢?”
“给你就行了,”曹越没犹豫就答应了。
这让聂青很是意外,她呆呆地看了曹越两眼,声音柔柔地再问了一句:“你真的会这么做?”
“当然,因为你是我小姨,待我最好的人之一。”曹越说的依然非常肯定。
聂青认真地想了想,最终没再问什么,而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还真没看错人,虽然你很花心,但其他方面还是挺不错。”
这话顿时让曹越很受伤,他很花心吗?他觉得和吕大中、朱建荣、李宗玉等人相比,他可以算是清心寡欲,但想到自己已经和那么多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最终还是没勇气反驳。
看曹越一副吃瘪的样子,聂青笑的更欢了:“你知不知道,我就喜欢看你被人欺侮的样子。”
这话让曹越再次受伤,他很想冲过去,把聂青按在沙发或者床上,然后再狠狠抽她几个屁股蛋子,“让你淘气,让你淘气。”
不过这样的场景只能意淫一下。
“好了,别闹了,正事还没说完呢,”聂青换了个位置靠在沙发上,让自己躺在更舒服,还让曹越也坐到她身边去。
曹越心里更加的委屈了,聂青这话,好像说他在玩闹一样,刚才是谁在闹着玩啊?又不是他。
但最终他还是乖乖地坐到聂青身边去。
“一下子变成了你的大管家,我怎么感觉有点心理落差了,以后欺侮你,你是不是会反抗了?”聂青动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只被短裙包住一戴的****放在曹越的腿上,然后又吩咐:“替我捏几下腿,无论怎么样,替你管了好几年家产,帮你的家产增值了不少,你得好好谢我一下。”
“需要我以身相谢吗?”曹越说了句玩笑话,然后把手放到了聂青的腿上,准备替她按捏。
聂青居然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是因为曹越这话,还是手放到她腿上的举动导致。
但最终她还是没挣脱开去,只是蹬了曹越一脚。
曹越感觉到了暧昧,只得停下了动作。
不过聂青那诱人的****就放在他的身前,让了忍不住心猿意马。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讨厌明知道他很难抗拒诱惑,却故意这样诱惑他。
他很想不顾一切,把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扯掉,然后把那事儿做了,让她后悔一辈子。
谁叫她故意诱惑他?
“这次,你爷爷也在资产配置方面争取到了一些便宜,当然你想要的那家小酒吧没有人会看上眼,只不过那是打脸的一种手段而已。”在曹越很纠结的时候,聂青却再次开口说正事了。
“那家酒吧,我已经基本拿到手,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开业,相信吕家的人看到酒吧重新开业后,心里很郁闷。你爷爷利用你被人刺杀的事争取到了多少权益,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很具体地告诉别人,你们这些子嗣也不会全部告诉。反正知道有不少好处就行了,也别去探究什么。”
曹越点点头,表示认同聂青所说。
“反正别人杀不死你,你去争取给他们多几次刺杀的机会,这样的话,可以替你家争取到不少利益,”聂青说着,还伸脚踢了一下曹越,嗔怪道:“怎么,不替小姨按捏了。”
曹越有点恼怒,伸手在聂青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小姨,你还希望我整天被人追杀啊?万一哪天不小心被人杀死了,那我怎么办?”
“你死了,什么事情都和你无关,还要问怎么办?”聂青依然一副没好气地样子,“你应该问你的爹妈怎么办,还有小姨怎么办?”
“我死了,你们怎么办关我屁事!”
“额,居然生气了?”聂青说着,抬起了头,认真地看了几眼曹越,然后扑哧一笑,“反正我知道没有人能杀的死你,不然也不会得了一个‘杀神’的绰号。”
说话间,她还伸脚,磨擦了曹越几下,再嘻嘻笑道:“当我说错了话,一会给你点福利。”
“什么福利?”曹越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我刚买了一套缕空内衣,要不要一会换上,让你过一下眼瘾?”聂青媚眼如丝地看着曹越,拼命忍着笑。
看聂青这副样子,曹越最终还是抗住了无比强大的诱惑,坚持地摇摇头:“算了,我不看了,你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对着镜子臭美吧!”
“你自己说的啊,别怪小姨失信,”聂青说着,又重新躺了下去,再道:“再告诉你一件事,前两天,张清丽约我去逛街了。”
“约你逛街?”曹越不禁大讶。
张清丽居然约聂青去逛街,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她这是主动示好,目的是什么,其实也不难猜。”聂青说着,以头枕着脑袋看着曹越:“他的丈夫需要帮助,而你们曹家能给他们以最大的帮助,所以她想通过我,进一步拉拢与曹家的关系。”
“为什么是你?”曹越有点迷惑。
“因为我不算是曹家人,但与曹家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张清丽主动邀请你妈或者你姑姑,那目的太明显,其他几大家族肯定会注意到。”
“原来如此,”曹越恍然大悟,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他为什么需要我们的帮助呢?他不是执掌了最高权力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那个位置,并不是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他被很多人制肘,施展不了拳脚。”
“哦,我明白了!”曹越再次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