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勤不敢一个人进去,犹豫了一下,过来拉住曹越的手,让他陪她.lā
看李晓勤没一点顾忌,直接去拉曹越的手,张清丽和聂青都微微变了脸色。
当着另外两个女人的面被李晓勤拉了手,曹越不禁有点尴尬,但又不好用力挣脱,只能跟着李晓勤进了屋。
李永平公务活动非常多,晚上在家的时间很少,不过这个周末他都没什么公务活动,所以就回来陪张清丽了。
原本他是想让张清丽给李晓勤打个电话,让女儿周末回来,一家三口吃个团圆饭。
却是没想到,张清丽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后来接到报告,说李晓勤跟着曹越去了酒吧,还闹了事,他有点生气。
看到李晓勤拉着曹越进来,他也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
“爸,”李晓勤甜甜地叫了声,然后过去挽着李永平的手臂撒娇,“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李永平扔了手中的笔,没好气地横了眼自己的女儿,不吭声。
“爸,是我要小越哥哥带我去酒吧的,我想有他在身边,没有人能欺侮得了我。只是没想到,酒吧里真的那么乱,居然有混混敢轻薄我,嘻嘻,还好带了小越哥哥这个超级保镖,不然还真的有点麻烦。”李晓勤很老实地把问题交待了,然后继续撒娇,“爸,你如果生气了,就骂我一顿吧,都是女儿的错,是我想去酒吧,小越哥哥还劝我不要去,说那里太乱了,你别怪他。”
“李伯父,晓勤她只是玩性起来,好奇之下想去酒吧坐坐,我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陪她去了,没有强力阻止他,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请你责罚。”曹越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但也不愿意替李晓勤扛主要的责任,让这个野蛮女人受到点责罚,也是他乐意看到的,因此话中也肯定了一点,那就是,今天晚上去酒吧是李晓勤的主意,而不是他拉她去的。
“要是让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你在酒吧惹了事,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你知道吗?”李永平很严厉地问李晓勤,“还有,万一有个意外,你觉得会是多大的麻烦事情?幸好有曹越在你身边,不然那么多混混针对你们,双方起冲突的话,又会有什么后果?”
“爸,你怎么就责骂我,对小越就称赞有加呢?”李晓勤有点不服气了,气鼓鼓地说道:“没有他,我也不会想到去酒吧啊”
“那你的意思是,所有责任都是小越的?”李永平脸上又是一副没好气的神色,“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曹越干脆不说了,任他们父女两人争辩。
张清丽和聂青并没走进来,好像是在外面坐着聊天了。
“你先出去吧,我和小越聊聊,”李永平却很意外地没再问李晓勤事儿,而是让曹越留下和他说话,让李晓勤出去。
李晓勤顿时如得大赦一样,撒腿就跑了出去,很没义气地抛下曹越不管了。
“小越,坐下说话吧,”李永平笑着招呼曹越在他前面坐下,“今天难得过来,我们就一起喝喝茶说说事吧,好久没和你一起聊天了。”
“好的,我非常愿意聆听伯父的教诲,”曹越帮李永平倒了杯茶,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才在李永平面前坐下,“伯父,要不我先说说今天晚上的事吧?”
李永平摇摇头,“今天晚上也就点小事,让晓勤长点记性就好了。”
“哦?”李永平这样说,曹越有点意外。
敢情李永平今天让李晓勤回来,不是要兴师问罪自己的女儿,而是找他说事的。
要和他说什么呢?曹越满心的疑惑。
“听说你参加了上次倭国的行动?”李永平也没说什么客套的话,直奔主题了。
“刚好组织上准备策划一个对倭行动,而要对付的人刚好曾经刺杀过我,所以我就主动要求参加了。”说着,曹越挺直了身体,说了几句口号式的话,“我现在还没完全脱离军籍,应该为国家再尽一份力。军人的荣耀就是在战场上获得的,国家有需要,我责无旁贷听从召唤。”
“看来你的热血依然很足,好男儿啊”李永平拍拍曹越的肩膀,直接称赞一句。
“多谢伯父夸奖,以后国家有需要,我还是会再站出来的。”
“你和你爷爷、爸爸一样,浑身上下充满了热血,”李永平说了这话后,收住了笑容,再小声地问道:“听说你和吕家兄弟起了不小的纷争?”
“他们想要我的命,甚至因此而出卖国家利益,我和爷爷都很气愤,那天爷爷亲自找吕老爷子评理去了,”既然李永平问起了这事,曹越也没隐瞒,在李永平再问更详细事情之前,主动把事儿说了出来。
“年轻人之间,有点争斗冲突很正常,但事儿闹的太大了,也不是好事情。”说着,李永平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所幸两位老爷子把事情圆满解决了,这是国之幸事,甚慰。”
“我也是这么想的。”曹越跟着咧嘴笑了起来。
其实他现在依然不知道曹忠毅和吕成器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曹家获得了什么补偿,但他知道,补偿肯定不会小。
只是他不明白,李永平郑重其事和他说这事,又是什么目的。
“你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曹老爷子对你可是称赏有加,你爸和你妈对你做的事情也很认可,我也为华夏军队中有你这样的军人而自傲,”直接称赞了曹越几句后,李永平话锋一转,问曹越:“你对自己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还没想好,我想我爸和我爷爷对我的未来肯定有安排,到时我多听听他们的意见,”曹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现在是这么想的,趁年轻时候,许多事情都尝试去做一下,或许能发现自己最适合做什么事情。”
“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错,”李永平点点头表示认同,又马上话锋一转,“有没有兴趣从政?”
“我不知道我的性格适不适合从政,”曹越马上嗅出了李永平此话中的特别意思,苦笑着回答:“我爷爷说我性子太耿直,容易得罪人。”
“哪天我再和你爷爷聊聊,”李永平也没再问曹越这方面的事,又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李晓勤的事。
听李永平主动说起李晓勤的事,曹越不禁心生古怪的感觉。
难道李永平有将他招为女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