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锦绣医缘 第344章 细水长流

第344章 细水长流

    锦绣医缘 作者:淳汐澜
    虽然张小姐被送入张家家庙,但锦绣仍是尽职尽责地把“药方”送到张小姐手头。
    才被送入家庙的张小姐,披头散,好不狼狈,正恶狠狠地诅咒着王锦绣不得好死,太子妃见死不救时,又暗自誓,她不会放弃的,她一定有办法成为楚王侧妃的。锦绣的“药方”刚到手上,她恶狠狠地夺过,拿过药方一看,更是气得狂,上边写道:“不敢写信,又不敢喝砒霜,那就死心吧。没有遇见他之前,不也一样照过?”
    ……
    第四日,锦绣的药方如期而至,张小姐已没有头一日的要死要活了,这回很平静地接过药方,上边写道:“找个无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好生泄吧。”
    又过了数日,锦绣的药方准时抵达,已恢复平静的张小姐打开来一看,然后平静地把药方放到桌上,吩咐身边的嬷嬷,“给我梳个头,再给我端些吃的来,吃过饭,我要抄佛经。”
    被太子妃派来的东宫女官相互望了眼,心生狐疑,不过仍是二话不说侍候着给她梳了头,洗了脸,穿好整洁的素色衣掌,再吃了饭,等张小姐抄佛经去了后,这才偷偷摸摸把桌上那张似乎被遗忘的“药方”打开来一看,原来上头写着一行小字“梳个头,洗把脸,穿上新衣裳,重新拥抱阳光。”
    ……
    短短半个月的时光,寿宁伯府的二小姐,太子妃的妹妹,在楚王妃的妙手神技之下,迅速恢复了病情。
    给张小姐看过病的太医们,无不感到惊讶,张小姐这可是心病,心病最是难医的,需要家人以及自身的配合,再找准心病的根源,才能医治的。
    张小姐这病,分明就是相思病,张小姐本身就是个心志弱的,所以犯起相思病来,尤其严重。满足了心愿还好,没能满足,神仙也难医治的。但楚王妃却硬是凭五道药方就给医好了,不得不说,女神医就是女神医,本事确实厉害。
    锦绣也没有想过,张小姐的病还有“医好”的一天,之所以还给她“药方”,不过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没想到,还给误打误撞,“医”好了。
    尤其张二夫人还亲自携了重礼来感激锦绣,说了一通的好话,更令锦绣感到不自在。
    “……也多亏王妃医术高明,救小女于水火。小女这场病下来,也想了许多,特地让小妇人亲自转告王妃,多谢王妃妙手仁医,她现在还在庙里抄佛经,暂不得回来,无法向王妃磕头,特地让小妇人来亲自向王妃道谢。等小女从庙里清修回来,再亲自向王妃多磕几个头。”
    这一回,张二夫人是真心实意感激起锦绣的。
    她现在也想通了,女儿就算如愿嫁入楚王府,这位有女神医之称的楚王妃,只要稍微动动手脚,都会让女儿生不如死的。更何况,张家已经出了位太子妃了,再来个王爷侧妃,未免太贪恋权贵了。
    更何况,太子妃说得对,女儿这般不自重,不说侧妃,估计连姨娘的位置都捞不着呢。
    而楚王妃能不计前嫌医好女儿的“病”,张二夫人哪有不感激的。
    锦绣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被夸得多了,也飘飘然起来,客客气气地送走张二夫人后,许太医等人也登门,说是请教,问她究竟给张小姐开了什么药,让张小姐这么快就恢复“病情”。
    锦绣端着神医的架子,似是而非地解释了一大通,“心病自然要心药医。而张小姐这种心病,俗称为相思病。此类相思病,轻者茶饭不思,影响生活。重者危及性命,所以这种病,先是因势导利,诱其泄,只要内火一经泄出,病情自然可痊愈。”
    在许太医还没摸清头脑之际,赶紧把他推了出去,说让他回去仔细摸索。
    送走了许太医后,锦绣也觉得她治“相思病”的法子还挺管用,于是无比得意地准备写入她的行医手扎里,这也是造福后人的一大幸事呢。
    但凡搞技术的人,又有些成就与独门技艺,都会想方设法把自己的技术亲自写下来,然后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代。
    望着已经写了厚厚几叠的手扎,略有得意,她这要是传给她的弟子们,是不是也会被齐玄英的后人列为师门秘笈?
    一想到她死后还会被尊称为祖师爷,锦绣觉得她这个穿越女,虽然没能玩转这个时空,也没能魅力四射到秒中当代所有优秀男儿,但至少在医学方面却是有着杰出的伟大的医学贡献,没能流传于后代艳俗的野史里,至少可以在医学界流芳百世。
    锦绣决定了,在她有生之年,在最后的页面上,写上自己真正的身份,想必那时候肯定会震惊所有人。
    锦绣越想越美,丝毫没有注意,她新的麻烦又来了。
    安嬷嬷是赵九凌的副乳娘,这是锦绣给她的身份认定,据说赵九凌有三位乳娘,不过在赵九凌断奶后,便被皇后打出宫了,又另外给他安排了另两位年纪略长有带儿经验的宫女,等赵九凌长大后开府别居后,也升为女官,并且在楚王府的下人堆里,也属于横着走的人物。
    对于赵九凌身边的旧人,锦绣一直是礼遇有加的,大家客客气气的,大部份下人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对她这个新主母也是恭恭敬敬。
    像赵大海这位外院总管,刘万坤家的内院管事,伍成福为首的太监总管,赵九凌外书房众多小厮以曹九为首的大厮,以及以侍书为首的一众侍女,都对锦绣恭敬在加,甚至大部份聪明的人还早早就递了投名状。
    但也有一些自恃老资格的下人,对锦绣阴逢阳违不说,甚至还敢管到主子的头上。
    这不,这日清晨,赵九凌上朝去了,一众丫头们正行云流水地侍候她洗嗽,安嬷嬷进来了。
    “嬷嬷一大清早的找我有事?”锦绣坐在打磨得光鉴明丽雕灵芝纹的桐镜前,淡问。
    安嬷嬷脸色平板地问道:“王妃小日子来了吧?”
    “这正院的事儿,倒是什么都瞒不过嬷嬷。”
    安嬷嬷嘴巴微撇,说:“王妃,说句簪越的话,您小日子来了,可是不能再服侍王爷的。那样会不吉利的。”
    锦绣微微蹙眉,她这阵子确实来了小日子,为此赵九凌还略有些失望呢,不过她倒没有脑残地故作大度让姨娘们服侍他,而是依然同蹋而眠。
    锦绣也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女主人来了小日子,就得与男人分房而睡,大多数人还得安排通房姨娘服侍,以表贤慧,但她觉得王府里就她一个女主人,婆母又在宫里头,也管不到如此宽的,于是就装作不知道这些规矩,身边服侍的丫环也极有眼色,没有多说什么,林嬷嬷倒是说了两句话,锦绣以一句“王爷都没说什么的,我又何必赶着去贤慧?”就把她打了。
    只是没料到,这安嬷嬷倒是管得宽呢。
    “小日子来了自然不能行房事,我是大夫,哪有不明白的,还需嬷嬷来教?”锦绣似笑非笑地顶了回去。
    安嬷嬷脸色一板,又说:“既然王妃知道,那为何还要把王爷留在屋子里?”
    锦绣脸色不好看了,放下手头的小镜子,冷冷地道:“怎么,主母的私事,还需要向嬷嬷报备?”
    “王妃言重了,并非奴才越矩,而是,这样不合规矩,王妃年纪轻,上头又没长辈教导,肯定不知道,女人小日子来了,是不能与男人同房,那样不舍规矩,会不吉利的。”见锦绣脸色不好看,又加了句,“奴婢也是为了王妃着想,这万一让外人知道了,可就了不得了。还请王妃三思。”
    “知道了,多谢嬷嬷的提醒。”锦绣说,冬暖也已给她梳好了头,她起身,“嬷嬷没事就下去吧,我要用早膳了。”
    安嬷嬷急了,又道:“王妃不排个值,让姨娘们轮留着服侍王爷?”
    锦绣目光望了过来,安嬷嬷又解释道,“王妃是主母,给王爷安排妾室本是您的职责,奴婢也是为您着想。”
    锦绣看了林嬷嬷一眼,林嬷嬷会意,上前一步,说:“安嬷嬷,亏得您是王爷的乳娘,怎的还说这种话来?王妃才嫁进王府,在嫡子未出世之前,您就让王妃给姨娘们轮值,呵呵,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奴才的,居然赶着让主母给姨娘们轮值。”不等安嬷嬷开口,林嬷嬷又语气严厉,言语如刀地冷笑着说,“姨娘算什么东西?王妃怜惜她们是她们的福份。王妃想怎样安排就怎样安排,关安嬷嬷您什么事儿呀?”
    安嬷嬷瞪眼说:“王妃小日子来了,自然要给别的姨娘服侍王爷,这是规矩,我也是为了王妃好……”
    锦绣不怒反笑,说:“嬷嬷倒是一片好意,只是,你把王爷当成什么了?没有女人侍候就不能生活了?王爷在边关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不也是过来了?没理由回到京城就非得贪那点鱼水之欢。”与男人做过床上运动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些话若是以前,她肯定是说不出来的。而现下,她却是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
    安嬷嬷滞了滞,很快又道:“可是今非昔比呀,王爷年纪也大了,却一直膝下无子,王妃身为主母,可不能断王爷子嗣呀……”
    锦绣目光一冷,“你的意思是,王爷的庶长子比嫡子还重要?”不等安嬷嬷开口,她又冷冷地道:“若非你侍候了王爷多年,不然我还真以为你是那些姨娘的走狗。”
    安嬷嬷脸色僵住,锦绣神色冷冽,面目含露,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主母,但也只有片刻的惊慌,想着自己在赵九凌心目中的地位,很快又振作心神,反驳道:“王妃,妻妾轮值,鱼露均沾,才能内宅详和。王妃进门也有一月有余,哪能成日里霸占着王爷?这要是说出去,对王妃名声可是不利的。奴婢这也是为王妃着想。”见锦绣面色冷淡,又继续加重语气,“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天经地义的,王妃可不能担上善妒的罪名呀。这要是让宫里的皇后娘娘知道了,一怒之下给王爷赐几个宫女这还是小事,怕就怕再给王爷纳税几个侧妃呢。”然后又说按规矩,身为一字王,除了正妃外,偿还有四个侧妃的位置,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上皇室玉碟的,
    “说完了吗?”
    “……说完了……”
    锦绣冷淡地道:“自个儿去刑事房领罚吧。掌嘴二十,再打二十板子。”在安嬷嬷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淡淡地道,“念你是王爷的乳娘,我一直给你几分脸面,想不到,倒是敬出个祖宗来了。”
    “王,王妃……”安嬷嬷张口结舌,不可置信。
    “到底仍要顾及王爷的颜面,今日里就只打你板子。若再有下回,可就休怪我无情了。”
    “王妃,不知奴婢犯了何错?”安嬷嬷又惊又怒,忍着气质问道。
    锦绣笑着对林嬷嬷以及刘万坤家的道:“看吧,顶撞主子,质疑主子的决定,并妄自干涉主子私事,这样的奴才,我可不敢用。”
    林嬷嬷虽然也觉得锦绣在小日子来了还霸占着王爷有些不妥,但她是锦绣的陪嫁,这时候不站在锦绣这边还能站到哪边呢,闻言冷冷地道:“王妃才刚嫁进王府,脸皮儿薄,哪里知道有些奴才,仗着是府里几辈子使出来的老人了,就敢在新人跟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王妃虽是新妇,到底也是正儿八经的主母,哪能容得这些奴才如此放肆,定要拿出主母威严好生敲打才是,否则,今日给她几分颜面,明日就要爬到头上拉屎了。”
    安嬷嬷忍着怒气指着林嬷嬷道:“你,放肆,我自小服侍王爷,可是王爷身边的老人了。不说在府里,就算在宫里头,也是有几分颜面的。你一个不知打哪来的腌赞奴才,就敢这般挤兑我?仗着谁的势?”
    锦绣冷着脸命令刘万坤家的:“还愣着做甚?还不捂着她的嘴,拉出去。”
    “王妃,奴婢可是王爷的乳娘……”其余的话已被刘万坤和林嬷嬷二人一道捂着嘴巴拉了出去。
    刘万坤家的与这安嬷嬷就早不对付了,这时候见安嬷嬷讨了王妃的厌,哪有不落井不石的,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阴阴地她在耳边道:“姐姐还是别挣扎了,王妃可是王爷八抬大轿三媒六聘娶进门的。虽然姐姐是王爷的乳娘,在府里是有几分颜面,可也不能仗着仗着这点子脸面就敢与王妃添堵吧?更何况,姐姐您刚才那一番言论,可是有‘混淆嫡庶’的罪名,不管是帝王家,还是勋贵大富之家,嫡庶之分,可是泾渭分明呀。在王妃嫡子未出世之前,你刚才那番话,说一次打死一次。”
    安嬷嬷挣扎着,总算挣扎出了一点空隙,冲着刘万坤家的怒道:“我这也是为了王妃好,哪个做妻子的小日子来了不给男人安排通房妾侍……”
    这时候,正院外头早已奔进数名年轻力壮的太监来,一并把安嬷嬷拖了出去,并堵上她的嘴。
    安嬷嬷杀猪叫的声音响彻云宵,嘴里还兀自叫着“我是皇后娘娘亲自任命服侍王爷的,王妃也不能罚我的”,可惜锦绣听不到,外头那些下人倒是听到了,却只当看笑话般地看着。
    来到二门里,刘万坤家的笑得乐不可吱,对被架在凳子上的安嬷嬷道:“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世人皆知,王爷眼下可不是只顾着贪图女色的时候,早早涎下嫡子才是重中之重。所以王爷这才哪儿都不去,只歇在王妃屋里头。只等着王妃早早怀上嫡子。你倒是好,偏在这时候跑去给王妃添堵。王妃小日子来了,正是懊恼的时候,你偏要跑去火上加油。你也别瞪我,若你觉得你仍是有理,等会子王爷回来了,你再去向王爷哭诉去吧,看王爷会不会罚你。”
    安嬷嬷拼命挣扎着,她想反驳,可惜嘴巴被破布堵得死死的,急得面红耳赤的。
    刘万坤家的顿了下,又继续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外乎是主母小日子来了,为表贤慧都要让男人去姨娘那?呵,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人家王爷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管起来了,真是不知所谓。更何况,王妃可是神医,王妃亲口说了,男人房事太过频繁会影响身体的,更影响子嗣健康的。你别不信,王妃那日亲自对安国公夫人说了,‘想要生个健康聪明的孙子,就少给世子屋子里塞通房。一滴精一滴血也并非夸大,实则是在孕造子嗣期间,良好有规律的房事更能促进世子夫人怀上健康聪明的孩子。若男人房事太过频繁,也会影响子嗣的优良。正常情况下,三日一房事便可,房事太过,也极易伤身子。’哼,王妃身为妻子的,自然得为王爷身子着想。在嫡子未出世之毅,就给姨娘轮值,你是想弄垮王爷身子,还是不想让王妃早已怀上健康聪明的嫡子?”
    安嬷嬷傻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她只是单纯的看不惯王妃手拧得太紧,成日里把王爷拘在自己的屋子里,以前她不好多说什么,现在趁王妃来了小日子,便来提上一提,谁曾想,这里头还会有这么多名堂?
    监督着小太监掌了安嬷嬷的嘴,打了二十板子后,刘万坤家的这又假猩猩地安慰了她不少好话,并亲自扶了安嬷嬷回去。
    身为有头有脸的嬷嬷,安嬷嬷也是有自己独立的屋子的,并且还佩备有洒扫的丫环,安嬷嬷的儿子媳妇也在府里领了较肥的差事,在王府里除了主子外,就属他们最为体面了。但如今,自己的母亲受了罚,安嬷嬷的儿子媳妇似乎失去了主心骨般,六神无主了,看着被打得路都都不稳的母亲,全失声痛哭起来。
    刘万坤家的对二人道:“你们母亲刚才犯了错,被王妃罚了。不过王妃是个仁慈的,安嬷嬷虽犯了错,但已受了罚,就好生养着吧。王妃再是仁慈不过的,安嬷嬷就你一个儿子,她也不忍心安嬷嬷身边没个服侍的人,所以特意吩咐了我,暂时让人接替你们夫妇的差事,好生侍候你们老娘便是。”
    安嬷嬷的儿子媳妇一听,心都凉了半截,魂魄都被轰去大半。
    安嬷嬷一听,更是惊得五雷轰顶,被锦绣怒斥,又被打了板子和嘴巴,一张老脸早已丢尽,这时候儿子媳妇的差事也被撸了去,一口怒火直冲头顶,指着刘万坤家骂道:“你这老货,一味的巴接奉迎那位,迟早会没好下场的。”
    刘万坤家的冷着脸说:“姐姐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安嬷嬷还要说什么,却被儿子媳妇给死死捂住了嘴,并小声在她耳边提醒着。虽然劝住了自己的母亲,但夫妇俩却相互看了一眼,俱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绝望与无耐。
    刘万坤家的却有些失望,她倒是真心希望,这姓安的老货再多说几个字呢。
    ……
    刘万坤家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便被男人刘万坤给小声骂了起来,“你今日也太胆了,怎么就与安嬷嬷给耗上呢?”
    刘万坤家的不以为然,“处罚她的是王妃,又不是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你着什么急呀,更何况,安嬷嬷这些年来仗着王爷的势没少作贱咱们。眼下总算落到王妃手里,自然要还回去。再则,这老货也太胆大妄为了,也难怪王妃要恼她。我自然是打蛇棍跟上,有什么好说的。”
    刘万坤家的嘴巴笨,说不过自己的妻子,只一味的提醒她,“可这安嬷嬷是皇后娘娘亲自任命的,又是王爷的乳母。你今日得罪了她,万一她向王爷告状,可有你的受。”
    刘万坤家的笑了起来,捏着男人的耳朵,小声道:“你这个棒槌,老娘每日里在王妃跟前侍候,王爷对王妃心思,我们做奴才的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是打从心里的敬着爱着的。这安嬷嬷这般不识好歹,就算告了状又如何,估计还得被打出去。这混淆嫡庶的罪名就够她喝上一壶了。”
    刘万坤不以为然,“不过是提醒王妃要鱼露均占,怎么就混淆嫡庶了?”分明是王妃善妒呢。但这话他可不敢说。
    刘万坤家的冷笑几声,斜着眼盯着自己的男人,“怎么,连你也觉得王妃这样不妥?呵呵,我今日就明明白白告诉你,王妃亲自说了,男人房事太过频繁会影响身体的。年纪轻还没什么的,等过了而立之年,问题便突出了,会引起全身无力或不举之类的毛病。若是房事太过,引不举,那子嗣一事就更是遥遥无期了。”她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警告道:“所以你也好生管着那东西,别总是想着自己舒坦,哼,当心弄得精尽人亡。”
    刘万坤摸摸鼻子,驳斥道:“胡说什么呢,我就你一个老婆,还敢有别人不成?”
    “最好没有,否则,我跟你没完。”然后顿了下,又继续说,“你说这安嬷嬷也太阴险了,成心让王妃怀不上嫡子呢,这也太诛心了吧,也难怪王妃要生气。”
    刘万坤将信将疑,男人三妻四妾再是平常不过,那些妻妾成群的男人,也没听说有问题呀,怎么在王爷这儿就行不通了呢?
    但刘万坤家的却是无比坚信的,又与丈夫分析了巴结王妃的种种好处过后,等丈夫睡下了后,这才越想越不对尽。
    先前她还不明白,那日安国公夫人登门找王妃给世子夫人看病,王妃为何会叫上自己一道前去服侍,原来打的便是这主意。
    ------题外话------
    今天也无法碰电脑,昨晚可是加班到很晚的。因为今天是我过生。悲催的是,公公与我同一天生,过生却只有打酱油兼干活的份,谁有我悲催呀?死男人也从来不兴给我过生这套。
    校园港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