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源境众人,他们完全的,压根儿的,就不知道通净鼎还能这么用?
这这,没人跟他们讲过哪喂!
不是说,通净鼎都是独立量产的法器吗?
不是说,通净鼎在被领取之时,都会临时性的打上对方的标记和禁制?这样才能被使用吗?
那,那眼下这算是哪种情况?
完全不明所以到满脸懵逼啊喂!!
一瞬间开始怀疑自个儿知识观的源境众人,彻底的窒息在了那里,好一会椅儿都没给出反应,倒是李狗蛋儿几人彻底的松了口气,瘫坐在结界之内,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更满脸庆幸的朝那祖宗道谢。
“乖乖!有一句话那姑奶奶说的没说——”
这话,让淡定过头,甚至对那怪兽都不满任何怵意和惊意的校花大人挑挑眉,朝说这话的李狗蛋儿瞅去。
“你想说我什么?”
“我怎么敢?”
赶紧举手讨饶的班塞嘿嘿嘿的笑,更满是讨好的瞅着她,咧出一口白牙。
“我只是想说,姑奶奶你说的真没错,信那祖宗得永生啊!”
这拍马屁的话刚落,众人竟然诡异的陷入沉默,片刻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
这般不要脸的统一行径,让校花大人皮笑肉不笑的睨着他们,嗤笑。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在我说了这话后,皆是一脸‘这姑娘怕是脑子有问题(传销头子)(深度迷妹)(没救了)’的表情瞅着我呢,怎么,这会儿在身临其境之后,才能感同身受了?”
呃——
对于这姑奶奶毫不客气的嘲笑和鄙视,众人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没敢接话。
而,他们这怂里怂气的样儿,让舒千落没好气的白他们一眼,朝源境那二位使者看去,挂皮满满。
“那么,二位使者大人?现在,还准备把这什么通净鼎的玩意儿要回去吗?”
“……”
挤兑的话一出,二位使者皆是一僵,最终,扁扁嘴,很小声,或者说是超级小声的咕哝。
“我们也是好心呐,万一,万一你们真被伤了,我们可赔不起,哪里知道,你们真能用?”
毕竟,在他们接受到的有关于通净鼎的各种知识内,是绝对不包括这种事情的好吗?
那么,他们以正常的眼光和心理来对待他们,有什么错嘛?
更不要说,那位夙公子还是宗祭谷的,他们哪里敢让他伤一分?回头若是被宗祭谷问罪的话,他们哪里承担的起?
“咳——”
眼见着二位使者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委屈巴巴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身为大家长的庆宏匀轻咳了一声。
“那什么,虽然过程不是很愉快,但,结果还算是好的,只是——”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的旧话重提。
“咱们,接下来怎么整?”
对啊,接下来怎么整?
庆宏镜这话,算是说到大家的心坎儿上了,让他们下意识的都把目光望向了那自始至终表情连变都没变过,依旧笑意潋滟的少年瞅去,更宛若把他当成了主心骨的询问。
“夙公子?”
“唔~”
对上众人各种希翼和期待的目光,少年眨了眨眼沉吟了下。
“先前,我提到过,因某些原因救了一只海洋生物,它属于这片海域,但却不属于这方海域,而,眼下,感觉我在它身上下的探知,它好像停在了某个地方静止不动了,且——”
他在众人眼睛晶晶亮眼,点了点下巴。
“根据反馈回来的探知,那里的海水所给我的感觉,有点儿,微妙,甚至有一些薄弱,所以,应该离出口比较近,那么——”
“要去要去!”
“走走走走!”
“快快!赶紧的,鬼知道那东西还要怎么对我们发动攻击——”
夙顾白话还没说完,一众人赶紧央求着他带他们离开,这让舒千落瞥了瞥嘴,瞟着自家这明戳戳使坏,却不被一众人觉察到的狗东西,笑意潋滟的点头应承。
“那么吧,诸位要‘坐’好了喽~,毕竟人,爷头一次碰这些东西,不熟悉操作,一会儿若是出现了什么颠沛还请诸位不要介意——”
他话一落,众人迅速摆手摇头。
“不介意不介意——”
都这种时候了还介意个屁啊的介意!离开这里才是王道的行吗?
这瞬间,不管是谁都是这么个心理,哪怕是源境众人也是如此,这让夙顾白笑意加深。
哎呀呀~
好像~
一不小心~
把他们吓过头了呀~
嘛~
总归不受点儿小伤,源境的这几只,是不会交出通净鼎的,那么,小落落窥视通净鼎的计谋可就要落空了呢~
所以,就先委屈一下各位啦~
小狐狸尾巴甩了一甩的少年,像模像样的熟悉了一下这通净鼎,然后在外面那只兽再次攻击过来的瞬间,操控着它,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这让众人齐齐的松口气。
艾玛——
终于能离开了!
倒是舒千落,通过似是想透过那通净鼎望向那一而再,再而三朝他们攻击过来的兽类若有所思。
唔,不造是不是错觉,她怎么感觉那只兽的身上,有那么一丢丢熟悉呢?
可,天地可鉴,她见过的怪玩意儿不少,但,这么一只令人瞅一眼就觉得奇丑无比的兽,她若是见过,定然是不会忘记的。
那么,这丢丢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呢?太古怪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间,余光瞥到了她家狗东西手中转悠着的一条小小的鱿鱼须,这让她愣了下,紧接着,表情便怪异跟扭曲了起来。
好家伙!
这狗东西忒鸡贼了吧?
竟然能够整出一只虚幻的玩意儿,然后把大家伙全给糊住?
要不是她认出那见鬼的‘鱿鱼须’,她怕也是要被蒙住了呢!
至于,笑眯眯晃了晃那‘鱿鱼须’的少年,冲着他家表情直抽抽的小妮子眨了眨眼,甚至,还满脸的小得意,仿佛在说——
‘小落落~,还不夸夸爷?爷可是为了你,才整出这么一出的哟~’
那般纨绔又混不吝的模样,让舒千落极度无语,片刻后,叹息般的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辛苦了啊——”
??
她这辛苦,说的莫名其妙,把众人都给整懵了。
唯有被她胆大包天撸脑袋的少年,直接将那‘鱿鱼须’拍她手上,在她炸毛跳脚间,笑意悠扬。
“也就只有小落落敢摸爷的脑袋呀~”
“!我,我,我就摸一下你竟然敢把这见鬼的触手扔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