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看着那白色的长虫精致的小脸一直皱着眉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想吐,真的,太恶心了,太恶心了,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长得那么好看的人,身边竟然会有一只白色的蛆虫。
想想就恶心。
听说会这样也只能说是因为这个人的内心就是如此,成太忽然想起自己母亲说的那些话。
人再漂亮,心不一定是好的,毕竟身边的事物就能够体现出来。
成太抿了抿唇眼眸闪了闪随后看向自己兄长的方向,因为蜉蝣有那个护盾所以那些攻击自然就碰不到她,既然这样,那就把人引到桥底吧。
反正也只是一个小世界,都还没有自己的意识,毁了就毁了。
想着成太就拍了拍手:“这么漂亮的脸可惜了。”
蜉蝣听到这句话眉头皱了皱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很快成太就应验了她心里的不安。
因为她脚下忽然踏空整个人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瞪大双眼,下坠的感觉让蜉蝣心慌意乱。
直到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她的护盾出现了更多的裂痕。
蜉蝣蜉蝣彻底慌乱了,而就在这慌乱中护盾彻底的破裂随后深渊的地方便有一只细小的触手环住她的腰肢猛的将她拉到底下,将其吞噬。
解决了蜉蝣成太笑了笑:“好了,我们就应该等桥底下的东西出来了,毕竟尝到了味道了。”
成太的话让凉太挑了挑眉:“说的也是,不过祁初柒也要死亡?”
凉太的话让成太撇了撇嘴:“怎么你舍不得?”
“不是,只是这个人不是母亲想了很久?”凉太皱了皱鼻子,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祁初柒是谁。
“不是这个人,而是她的兄长祁甚,不过母亲废了多久的心思难免会产生感情,所以祁甚是这个小世界唯一一个拥有自己一丝意识的人,如果他好好发展或许能够让这个小世界成型且独立,只可惜……”接下来的话不用成太说太多凉太也懂了。
说到底也只是祁甚自己以为找到了捷径自甘堕落不是么?
“好了我们就等着吧,也许还需要半个小时呢,这半个小时我们可以上去吗?”成太看了看手中的怀表,这个表他可是求了好久才能借来玩两天,虽然没有母亲的老大做的精致但是也还是有点用的。
凉太抿了抿唇:“恐怕不能,我们是强行被那个人推下来的,你以为还能飞?”
“我以为……我们跟母亲一样……”成太的话让凉太脸黑了些许,只觉得成太的脑壳没有一点用,区别有多大他是眼瞎吗!
“没事我们就到天桥边等着吧,反正还有半个小时,看戏也是不错的。”凉太挑眉提议道。
两兄弟都有一个共同的性质那就是看戏。
戏越大就看的津津有味。
毕竟戏嘛,难得有好戏,这种真人上演的就更少了。
也许有人会说这两个人的心性太冷漠,但是现在又有谁是会不看戏的呢?
成太跟凉太直接到了天桥的最顶端,也亏得天桥够高,现在人也越来越少了,自然能够看到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