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几楼的一部分,基本上评论区大片的留言都是强烈要求郁恒复活的。
等她大致浏览完评论区,就听饭团说:“这样强烈的愿望便汇聚成了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精神力,而正是这样可以与灵魂相媲美的精神力,才能触发系统,完成此次的交易。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啊。”
是以舒白点开了剧情。
男主角郁恒出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
他的父亲前半生穷困潦倒、郁郁不得志,受了旁人不少的白眼。又因为身在一个落后愚昧的原生家庭里,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更是遭受了郁恒祖父不少的打骂,甚至连初中都没读完就早早辍学了。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郁父,因为心里阴暗的一面长期都没法儿得到释放,一直都积压在心里,逐渐就积累出了不少的心理问题。
而在他娶了乡里的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儿当老婆,在郁恒出生之后,他因为与友人下海,被财运所眷顾,一夜暴富,成了地方小有名气的暴发户。终于出人头地的他自是得意,一时好不风光。
可郁父从小就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长大,虽然在生意场上难免有些小聪明,可原生家庭的陋习和影响一直都伴随着他。是以一家人的好日子没过过多久,他就开始沾染上了一些生意场上的坏习惯,开始酗酒、赌博、玩女人。
郁母是个贤惠的传统家庭主妇,但却是唯唯诺诺的,十足的包子性格。
看着丈夫每天醉醺醺的回来,郁母出于对丈夫的关心当然是忍不住上前劝几句。然而郁父却嫌她啰嗦,被他念叨着烦了,就忍不住动手打她。醉酒之后,他长期积压在心里的那些负面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变得很是狂躁,每次醉酒都会把郁母打出一身的伤。
一开始只是他醉酒的时候才会家暴,可后来一遇到烦心的事情,再对上郁母的满面愁容,就忍不住脾气对她动手。
郁母其实好几次想要离开郁父,但是她又狠不下心来丢下小郁恒一个人,让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陪伴。所以她只有忍耐。但她即便留下来了,可对着家暴的丈夫,还有他每次都明目张胆带回家里来的情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是终日以泪洗面。
所以郁恒的童年基本上就是在看着母亲终日流泪、父亲经常殴打母亲还带着各样的女人回到家里,以及被那些女人暗地里侮辱欺负的环境中长大的。
是以他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失语症,直到他八岁时才学会正常说话,但却是沉默寡言,有着明显的自闭倾向。
在他九岁生日的晚上,郁父又是喝得大醉,被他的情妇送回来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看见他们母子俩在庆祝,就突然大发雷霆,冲进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出来作势就要砍郁母。他带回来的那个情妇被这样的场景吓到了于是连忙报警,可是却没法儿阻止发狂的郁父,可怜的郁母被他当场砍成了重伤。
郁母被送到医院后,经抢救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却废了一只手臂,落了满身的伤。
为了保命,伤好之后,她就逃了,从此音讯全无。
郁父因为这事情被关了几个月,很快就被人保释出来了。
从牢里出来之后的郁父,一开始确实有洗心革面的决心,可是不久之后就又原形毕露了。
他虽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手,却总是拿最恶毒的话去骂他。有时候看郁恒不顺眼,就忍不住会拿皮带抽他,还美名其曰棍棒底下出孝子,说什么越打才能越成器。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郁恒,当然是想要反抗的。而他高中的时候,认为自己已经有能力反抗了,可硬碰硬的结果却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暴怒的郁父在将他痛打了一顿后,就狠心将他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连几天的不给他吃的。说什么要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让他认清楚谁才是老子。
那一顿时期对于郁恒来说无疑是黑暗的,那无边无际黑暗伴随了他一个多月,在那一个多月里,他每天只能喝点水,偶尔郁父还会“好心”送一点吃的来给他。一些生理问题也只能在地下室里同样见不得光的卫生间里解决。
那卫生间里除了一个马桶之外,连个水龙头都没有。所以那一个月里,他连洗澡都不能够,只能终日和地下室里的老鼠为伴。
他有几次想过撞墙自杀,可每每想起那个最可恨的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不甘心这么死去。
在这一个月里,郁恒终于领悟了一个道理,就是他必须暂时妥协、蛰伏,否则敌人永远都会站在高处看着他的笑话,而他就只能一直被踩在脚底下。
郁父以为他已经反省好了,就将他放了出来,并且还美滋滋的认为,郁恒仍是他的好儿子。
日子似乎又变得平静了,但疑神疑鬼的郁父却觉得郁恒一定是在憋着大招,想要整死他——可能是当时的郁恒太过稚嫩,常常掩饰不住自己对他的杀意,所以才被郁父察觉了。
而郁父也听信了一个情妇的建议,就把郁恒送进了章豫私立学校念书。
可那所中学就是一个表面打着教书育人的旗号,实际上都把学生往火坑里推的人间地狱!
那个地方每年都会曝光不少的骇人听闻的新闻,更是有能力把一个正常高材生折磨成傻子、疯子的教育手段。
鞭子抽、关小黑屋、殴打、电击、体罚以及xing侵,时常发生在这所学校,里面的那些管理人员、教师、教官,都毫无人性可言,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不如的东西。他们也从不把里面的学生当人看待,都用看社会渣滓那样的眼光看待他们。
郁恒被强制送进去不到一周后就从里面逃了出来,直接就去警察局报警了,而那时候的他精神状态已经到达了极为糟糕的地步。
而郁父眼见儿子已经疯了,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把他送进了一家私人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但这家医院里也同样黑暗,因为是私人医院,难免就是利益至上,病患的权益只被放在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