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孩子不女孩子的?我们家里就我们三口人。”二憨否认道,同时心里却是吓了一跳,这个死老头子眼睛可真毒,竟然看出了这里还有其他人来。
“胡说,还想骗我,小心我挖出你的眼睛来。”丁清秋厉声说道。
二憨吓了一跳,他虽然是个猎户,而且力气很大,但是真的和练武之人比起来,那就要落了下风了。
最起码刚才山鸡那一下,就让二憨忌惮的很,这两个年轻人又是如此的尊敬这个老头子,想必这个老头子更厉害了。
他要真的挖掉自己的眼珠子,恐怕也不是没那个能力。
“你,你们太欺负人了,吃我的,喝我的,还吓唬我,我家里摆几幅碗筷,关你们什么事啊?还有没有天理了?”二憨虽然害怕,但是却是个正直的人,让他出卖严诗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现在只能想要转移话题。
“哼哼,你不说也不要紧,你这里可没有后门,你们两个,到里面房间里看看。”丁清秋对山鸡和二爷说道。
山鸡和二爷答应一声,就向里面的房间里走去。
这个外间和里间,只不过是一块门帘隔开的,严诗诗在里面,自然是把几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丁清秋说让二爷和山鸡进来,严诗诗顿时心里一凛,看向四周,却是两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总之不能落在这些人手里,严诗诗顺手从一旁拿起一把斧子来,抄在了手里。
这三个人都是死有余辜的坏蛋,自己现在也是自卫,没必要手下留情。
总之,是收拾一个是一个,决不能就白白的落在他们手里。
严诗诗举着斧子,屏住呼吸,紧张的等在了里屋的门口。
山鸡和二爷虽然不知道里面藏的是严诗诗,但是也有所怀疑。
不过怕倒是不用怕的,要是那些人是警察什么的,有必要躲着自己吗?
说不定就是个美女什么的,怕自己这些人动心,所以才藏起来的。
如果真的是那个女警察大难不死,那师父岂不是很高兴?
说不定师父一高兴,让自己也沾沾雨露呢。
进去找人,不确定里面到底是谁,两个人自然是警惕着的,但是知道里面的不敢见自己,两人又没有十分的在意。
一手翻开帘子,山鸡饶是胆大,却也没有直接迈进去,而是先向里面伸进去了脑袋。
他想要先伸头看看里面,省的进去之后遇到什么危险来不及转身。
只不过脑袋刚伸进去,就看到一柄斧子迎面而来,带着一股子劲风,直把山鸡给吓了个半死。
嗷的一身大叫,山鸡脑袋立刻就往后缩去。
只不过严诗诗全力之下,这一斧子砍的自然是飞快无比,山鸡躲的倒也及时,只是距离太近了,又哪里能够完全躲开。
就觉耳朵根子处豁然一痛,山鸡的叫声直入云霄,有如打鸣的公鸡一般。
接着,山鸡整个人就飞弹而出,砰的一声,砸在了二爷身上。
二爷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山鸡死死的砸在了地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啊。山鸡抱着耳朵就叫了起来,完蛋了,我死了,我死了,我的脑袋啊。”
丁清秋饶是大胆,也是吓了一跳,他主要是被山鸡这一嗓子给吓得,直接从木凳上跳了起来。
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山鸡的一个耳朵掉在了地上,而他抱着的地方,鲜血呼呼的流了出来,山鸡的耳朵竟然被里面的人给砍掉了。
丁清秋正要向前,门帘一掀,严诗诗已然举着大斧子冲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劈头就向丁清秋头上劈去。
丁清秋武功虽高,却也怕菜刀,何况这还不是菜刀,而是一把斧头。
他内力就是再深厚十倍,这一斧头劈下来,那脑袋不是铁打的,也必然有如熟透的西瓜一般被劈个脑浆迸裂。
所以,丁清秋也是一声怪叫,直接身子一挺,来了个旱地拔葱,嗖的一下,直接跳出去了好几米远。
严诗诗这突然的一击,却是把旁边站着的一家三口吓得直接张大了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姑娘看着又温柔又漂亮的,怎么竟然如此的彪悍啊?
严诗诗一斧子把山鸡的耳朵劈下,又一斧子把丁清秋给吓得跳到了一边,可谓是一鼓作气。
但是他可没有烧坏脑子,想要凭着这把斧子把丁清秋给拿下。
见丁清秋跳到一旁,严诗诗抓着斧子,直接夺门而逃,至于出去之后怎么办?严诗诗根本就没时间想这个了。
到了外面,严诗诗撒腿就向门口跑去。
而后面,丁清秋却是气的大叫一声,身子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出,向严诗诗追去。
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就说严诗诗这样的,几十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现在,严诗诗一把斧子,直接就把他给吓得跳了老远,顿时把他给气的老脸通红,感到丢人不已。
气死老夫了,这个小妞,老夫抓到你,一定就在这里把你给吸干了。
所以,丁清秋毫不犹豫的就追了出去。
严诗诗虽然全身疼痛,却是跑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门口,刚刚跑出栅栏门,严诗诗顺着外面的小路,就向前跑去。
刚刚跑出去十多步,忽然之间,眼前多了两个男人。
严诗诗差点一头撞到两人身上,急忙停住,看向两个男人,却是见两人都在四十五六岁左右,一个肥头大耳,有如弥勒佛一般,满脸堆笑,只不过那个大嘴巴,几乎咧到耳朵根处。
另外一个,则是细如麻杆,又高又瘦,尖嘴猴腮,嘴上还留着两撮老鼠须。
这两人看着就不怎么像好人,倒是让严诗诗一下子想起了金庸武侠小说鹿鼎记中的胖头陀和瘦头陀来了。
“姑娘,何事慌张?”大嘴巴拦住严诗诗,笑哈哈的问道。
“你们躲开。”严诗诗现在正在危急时刻,也不管眼前这两人是什么人了,直接举起了斧子。
砍是不行的,吓唬吓唬两人,让他们躲开总可以吧。
“这个东西太危险了,还是给我吧。”瘦麻杆一伸手,严诗诗再看向自己手里,已经发现,自己的双手还在举着,只不过,斧头却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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