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第102页

第102页

    裴挚说:再来个章鱼烧。
    白砚问:刚吃过晚饭,你能吃得下这些?
    裴挚十分豪气回答:能啊。
    白砚对着章鱼烧犹豫了好半天,当他没看见啊?
    两人满载而归,马路两边霓虹闪烁,有好几个小区门口都挂出了大红灯笼,节日气氛很是浓郁。
    他们有说有笑的上楼,开门进屋,白砚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买回的吃食放进冰箱。
    他的好心情就在此刻终结。
    他刚拿出一盒酸奶,就看见底下有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有三个剪贴大字:白砚启。
    白砚只当是裴挚搞鬼,利落地扯开信封封口,又玩花样?
    裴挚本来靠着门喝奶茶,这一瞧觉出些不对,别,这是什么?
    可白砚已经把信封里的纸抽出,展开。
    雪白的纸面上,依然是几个从杂志剪下来再贴上的大字。
    可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白砚,我在等你。
    署名,东晓。
    第49章 我的白月光
    白砚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锤击了一下,可他完全顾不得恐惧,在自己的影子里,他依稀瞧见白纸的折叠中缝掖着几根头发。
    白砚手没敢动,见裴挚对他伸出胳膊,不禁低喝出声,先别碰我,打电话给郝邬,快。
    他的手指只在纸片边缘停留,一分钟后,匿名信被他放在客厅的茶几。
    这封信是从超市购物袋里拿出来的。
    晚间外出,在超市结账之后,这一路他们好像只在奶茶店门口停留过,可到底是谁,又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到了袋子里,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白砚坐在沙发,对着信纸怔怔出神。
    裴挚骂了声艹,急忙安抚白砚:哥,你别怕,有我呢,妈的,全怪我今天招子没放亮。
    白砚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我没怕。也不怪你。
    这事自然不怪裴挚大意,奶茶店门口人来人往,他们俩当时忙着交头接耳说笑,谁的眼睛也没生到后脑勺。
    而且,他怕什么?
    眼下,他只怕这是单纯的恐吓。
    对平常人来说,大过年的收到这种东西,或许会觉得晦气,可他不会。
    这事儿要是真跟东晓有关,他求之不得。
    半个钟头后,郝邬到了,还不止自己,这次,还带着两个陌生男人。
    郝邬神色凝重地问事发经过。
    白砚说:我能确定,我们从结账口出来的时候,这封信还不在购物袋里。
    裴挚抱臂站在一边,从结账口到停车场的路就那么长一点,咱俩一块,只在奶茶店门口停过脚。你能弄到监控录像?
    裴少爷这意思就是,你不能,我自己上。
    郝邬立刻说:这事让我去办,你别操心,你陪着白砚比较要紧。等会儿我再叫两个人过来,以防不测。
    防什么不测?人家都骚扰到白砚本人面前了,他们总得有准备。
    裴挚点头,找两个本事大点儿的。
    郝邬眼神又转向白砚,你关心东晓的去向,这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白砚略作思忖:太多了。
    当初剧组的一干人等,后来的陈老先生,甚至他们学校的许多位老师。
    这还只是直接目睹的,这些人都长了嘴,所以消息也就像是长了腿,一传十十传百,略略知道些眉目的吃瓜群众不知凡几。郝邬认真想想也应该明白。
    郝邬又问: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白砚反问:被我挡道的人还少吗?可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用这种手段给我找不痛快,好像也有些说不通。
    的确有些说不通,如果是基于利益跟白砚发生过冲突,用这种不疼不痒的阴损招数,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单纯给白砚添堵?如果是这样,那几根头发丝又代表什么?
    所以此时,无论郝邬还是白砚,心里都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他们宁愿猜测,这是谁在向他们传递消息。
    跟东晓有关的消息。
    更愿意猜测,这是变态凶手在向他们示威。
    猜测总是需要证实的。
    郝邬带来的陌生男人戴着手套,小心地把信和头发丝都收进塑料袋里。
    弄清所有,郝邬说:行,我们先走了。做完鉴定,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除夕前夜。
    郝邬动作挺快。
    次日上午,白砚就接到郝邬的电话,郝邬请他出马对着监控视频辨认投信者。
    监控视频的清晰度不算高,甚至,投信者扎在人群里,连朝购物车扔东西的动作都没被拍到,郝邬身边的男人应该是长期做刑侦的,靠反复回放那个人路过走道时的面向和步态确认了目标。
    戴黑色棒球帽,扎在人群毫不显眼的中等个头,白砚搜肠刮肚地细细思量,最后摇头,我没见过这个人。而后又看裴挚。
    裴挚眉心紧皱,我也没见过。
    行,寻找投信者,又是一次大海捞针。
    接着,郝邬对他们说:那信和信封上只有白砚的指纹。
    果然,传信的人有心隐藏自己。
    白砚迫不及待地问:头发呢?能验出是谁的吗?
    昨天,郝邬告诉他们,东晓是个弃儿,因为有过寻找亲生父母的念头,所以,中学时曾到公安局做过DNA采样,要是那几根头发跟东晓本人的DNA能对上,至少能说明一个事实:东晓的确还活着。
    郝邬说:别着急,这个需要反复鉴定,我们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别想太多,好好过个年。
    他们这些人,谁能心无旁骛地过年?
    可白砚觉得郝邬说得对,左右都得等消息,愁是一天,乐也是一天,大过年的,何必绷着一张脸让身边人跟着焦虑。
    因此,回家路上,他问裴挚:该备的菜差不多都备好了,可我想着,咱们回家包点饺子是不是更有气氛?
    南方人的大年夜,饺子不是必须品。
    裴挚也看出他哥想让他好好过个年,反问道:你会?
    白砚说:不会还不能学?可别让我自己学,待会回去,咱俩谁都别闲着。
    他们先去公墓拜祭两位母亲。
    车行驶在市郊的马路上,隐约能听到鞭炮声。
    是的,这天是除夕,是他们单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除夕。
    家里有做馅的料,路上,裴挚下车买了袋面粉。
    回家,草草解决午饭,白砚开始张罗和面。
    裴挚撩起袖子,我来。
    白砚套上围裙,你先在一边儿待着。
    和面得两手用力,裴少爷右边肩膀好没好全,弄出点事儿来可就乐极生悲了。
    于是,裴少爷在一边单手剁肉,两人在厨房里叮叮梆梆地忙开。
    好容易准备完全部,白砚出了一身的汗,略微收拾一下,跟裴挚两人坐在餐桌边上慢慢地包起了饺子。
    --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