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第71页

第71页

    不爱白砚的裴挚,还是裴挚吗?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白砚为什么见到纨绔发小就骂了吧。
    以及,白砚每次骂他,裴挚都跟着去加骂一顿,原因也清楚了。
    写到都叫上傻逼了,进展挺快的哈?
    我真的笑了半天。
    妹的,裴挚要是叫你傻逼,你能揍死他吧白哥哥。
    看,这就是牛角尖。
    其实,要是最初那个状态的白砚,是不会钻这个牛角尖的。
    只能说信任是一步步摧残的,裴挚认真觉得那表弟是个傻逼,白砚觉得是爱称。
    裴挚真心哭了回妈,他觉得裴挚舍不得那个人。
    我本人是不太喜欢写炮灰比正牌付出更多这种剧情的。
    这两个人相比,很显然是白砚更适合裴挚。
    为什么呢?白砚只是自己害怕。从来没有轻蔑看待裴挚的爱好。
    那个傻逼,傻逼在哪呢?你一个平常人缠着搜救队上珠峰???
    要死就在家里死,出去死还要连累搜救队好吗?
    裴挚为了上珠峰,做了三年准备,这么肆意的一个少爷还跟着登山协会学习,各种苦练技能,然后有最好的设备和队友才出发。个人爱好是一回事,造成社会资源浪费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有准的,所以绝对不会看得起没准的。
    这个没准可恶在哪呢?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复旦十八驴。
    ---
    这一卷完了,下一卷《少年》,让他们还回最初的时候。
    少年之后是最后一卷《我的白月光》,本来也想缩成两个字保持队形,后来觉得这五个字的卷名更有感染力。
    第34章 少年
    连着两次,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
    裴挚侧卧在一边,用手给他慢慢揉,这儿?
    白砚受之无愧,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
    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我爱你。
    还真是打不怕!?
    白砚蓦地睁开眼睛,对裴挚怒目而视。
    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总不能因为怕挨揍,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
    那两耳光扇下去,白砚到现在手心都是麻的。他干脆闭目养神,不说话。
    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这辈子都只能爱你。
    白砚依然闷声不语。
    其实当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挚对那小孩有意思,那晚,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挚不是为自己妈哭,后来每每细思那事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裴挚对那孩子一贯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乱想,至少当时是。
    把这话摊开,与其说,他觉得裴挚喜欢上了别人,不如说他介意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妈的,他都没跟着裴挚去西藏,那傻逼错过一趟飞机都要跟,凭什么啊,后来居然还闹上了珠峰,有病啊,谁允许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发光了?
    他这正主都来不及发光呐。
    再说实在点,裴挚从珠峰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潜意识里懊恼自己没去。可是,他去干什么呢?且不说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会拖累人,就算他当时确实在珠峰底下他也不会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门春游,上边出了状况,他一个平常人上去,嫌不够乱呐?
    再推深点,当时与其说他介意那小孩出现,不如说,他害怕以后会出现更能打的。
    误会也好,真实也罢,那种自己对于裴挚来说将要出局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了。
    于是,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后的结局,他让裴挚先出局。而后,即使自己活得乱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骄傲的、赢家的姿态。
    现在想起来,他也真是怂到家。
    按他最初的脾气,那种角色一出现,他就会果断把人拍走。
    裴挚又给他揉了会儿,白砚舒服了些。
    他听见裴挚问:要不去泡会儿。
    他自然不乐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
    腰间的手顿时撤离,我去买点消毒剂洗洗。
    白砚睁开眼睛,见裴挚果然作势起床,一把攥住裴挚的胳膊,别去,消毒也没用,我心里膈应。
    裴挚神色非常诚恳,诚恳地劝说:不怕,有我给你做肉垫,你身子都不用沾底,你怕什么?
    还肉垫呐,小混蛋骨头里边还有几颗钉子,刚才没摇散就是万幸。
    白砚佯装严肃地说:老实躺下!
    裴挚问:真不用?
    白砚翻了个身,不用。
    裴挚一笑,拉开被子贴住他睡下了,两条胳膊把他抱得紧紧的,哥,我高兴。咱俩算是复合了吧?你给我个准话。
    白砚有些不自在,强撑出嚣张气焰反问,要不呢?我跟你419呐?
    裴挚说:去,谁419?那也太不要脸了。
    白砚乐了,419好像是谁的生日。
    裴挚脑袋又拱进他肩窝,我的生日。我们419出生的人因为这谐音遭了多少笑话,平生最烦ONS。就拿我说,一辈子就想跟一个人睡最安稳的觉、打最激烈的炮。
    白砚嗤地一声笑出来,还有完没完了你?
    裴挚呼吸再次灼热起来,手又游到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就不能完。很快,嘴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白砚这会儿心思不在再来一次上,把裴挚脑袋推开了些,别闹,说会儿话。
    在裴挚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之前,他正色问:你说我妈跟裴叔可能不是那么一回事?
    裴挚目光稍滞,果然没再往下闹。片刻,蹭回自己的枕头睡稳,眼光在房间扫了一遭才开口:那时候,我爸因为一件事,特别记恨我妈,所以不排除他故意让我妈难受。白阿姨也不是那么喜欢我妈
    不是不喜欢,是赤裸裸的嫉妒。
    白砚清楚地知道白女士对裴太太有多嫉妒、以及有多少算计的心思,所以当年才会相信自己母亲能有不堪的作为。
    他相信的另外一个原因。裴明远那一通电话,告诉他,裴挚觉得自己父亲跟白女士有染。
    白砚当时这样问:裴挚这想法从哪来?
    裴明远沉默许久后才说:你妈妈清早从我的公寓出去,被他撞见过。
    白砚问:那您怎么会整夜不回家,自己住在公寓?我妈怎么会住在您的公寓?被裴挚撞见的有一次,没撞见的有多少回?
    裴明远被他问得无话可说。
    没有一个当儿子的愿意这样揣测自己的母亲,那时候,他母亲已经去世大半年。
    --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