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顾惟深吻了几下,手掌撑住方阅清的腰离开了他的唇,看着他迷蒙的眼嘴角勾起问道。
方阅清没说话只是脸热的很,很羞耻的在心里说实话,老司机的吻,每次都好喜欢,恨不得多吻一会儿,嘛达,真够丢人的…
“这几天,就在这里住吧,奶奶那里来了人,不太方便了…你先在这里玩儿,我去准备吃的…你有特别想吃的吗?没有的话午饭我就自己作主了”顾惟深又轻轻碰了下方阅清的唇说道,没有太急进了,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按照你的来吧”方阅清垂眼说道,顾惟深揉了揉他的发顶出了房间。
方阅清在顾惟深走后猛揉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点,怎么好像被包养了啊,包吃包住包工作的,这样真的好吗?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改天被人家吃了睡了,你就蹦哒吧!
睡?睡一睡,貌似也不错…
想法刚冒出个头就被方阅清拍扁了,实在是不要脸啊不要脸,节操呢?!别忘记肚子里还有两个臭小孩呢,睡个屁啊!
有的没的还是不要想了,有好玩儿的先玩儿吧,等下肚子饿了有美餐,吃吃吃!
嗯,为了倆小不点的伙食,再被啃几下,也无所谓吧…
方阅清东想西想了下不再多想看了vr眼镜的说明书戴上体验虚拟现实的游戏感觉。
“顾大哥,我刚才在玩儿vr眼镜时突然想到这个完全可以做一个密室逃生的游戏,扫描所在房间的真实场景,设置虚拟线索,虚拟人进来,是不是很带感…”方阅清玩了一会儿被顾惟深叫出去吃饭,方阅清洗过手坐在餐厅对顾惟深说道。
“这个想法不错啊,我之前接触过的是办公用的,用vr眼镜开会,模拟面对面的场景…你这个想法不错,这个也属于新兴技术,我们公司正有开拓技术市场的意思,现实和虚拟结合,完全是一个新方向,值得一试”顾惟深赞同道。
“真的?那岂不是要开一个新的项目组?”方阅清听顾惟深这么说有些激动。
“是啊,你在现在这个项目好好做学习学习,早一步熟悉虚拟现实的东西,说不定,要开的项目,我就要选你当领导了”顾惟深说道。
“我还没什么经验,不会…”方阅清被说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会,我可以教你啊”顾惟深一笑说道。
oss要教自己怎么当boss?!方阅清瞪大眼睛看着顾惟深“老谋深算”的笑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
这顿饭依旧很丰盛,方阅清吃的不能再吃才停了筷子。
接下来一些天,方阅清和顾惟深过起了同居的日子,在顾惟深这里是分房间睡,顾惟深每天上下班都会带上方阅清,除了每天要晚饭在一起吃,中午饭现在也在一起吃了,“亲戚”关系都公布了,也没必要避讳什么了。
方阅清在美食的诱惑下,和顾惟深的相处也自然多了,相处时间长了,冶越加熟悉。
顾惟深平时订餐都是他自己开的一家私房菜馆的饭菜,味道没的说,偶尔顾惟深下厨,味道也相当不错,方阅清了解到,顾惟深年轻时在国外上学,在中餐馆打过工,因为吃不惯西餐,也都是自己做饭吃的,所以练就了不错的厨艺,这让方阅清又对他佩服了一重,估计除了生孩子他什么都会…
他方阅清唯一会的,嘛哒,就是顾惟深不会的,生孩子!
忽略越来越膨胀的肚子,方阅清最近日子过的很舒服,顾惟深却颇为郁闷,压抑的身体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最近方阅清总会时不时打电话,看表情笑的挺灿烂,一说就是好久,好像很投机一样,问是什么人,方阅清只说是朋友,想要说什么,又觉得管的严实,会让小家伙厌烦,当爹当妈的烦恼提前到来!
入秋后,天气渐渐凉了,方阅清肚子变大的同时,衣服也穿厚了,宽松的卫衣穿上暂时看不出来,在肚子四个多月时方阅清回了次家,把三姐的身份证给偷了,准备在肚子更大藏不住时用三姐的身份证乘车体检什么的,三姐的身份证照片照的不怎么好,方阅清感觉自己带个假发就能混过去了。
顾惟深本想跟着方阅清一起回去的,来了紧急的事情就没一起,和程潇桓一起出差了,方阅清回到公司继续住自己的单身宿舍,本来是要每天吃食堂自助餐的,没想到,顾惟深给他订了餐,一日三餐都有!
顾惟深还会每天定时给方阅清打电话,让方阅清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这期间,邱瑞泽还来了一次,说是出差,让方阅清请了他吃了一顿。
方阅清这段时间和邱瑞泽时不时有联系,邱瑞泽似乎也是个大忙人,都是抽空骚扰骚扰方阅清,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方阅清对于邱瑞泽以前说的要追他的话早就忘记了,邱瑞泽也没再说朋友之外的言辞,两人只是偶尔联系下的普通朋友。
邱瑞泽来山城出差要方阅清请客,方阅清当然也没有推辞,还带他去了顾惟深之前带他去的一家很有特色的饭店,出了血本请邱瑞泽吃了一顿。
送走邱瑞泽走后,方阅清看着肚子渐渐大了,而且和顾惟深越相处越觉得顾惟深是认真的,他自己也有把持不住的倾向,肚子里还有两个别人的小东西呢,实在对不起人家,想了想,在顾惟深出差这大好时机,方阅清让李志汉帮他开了病假,决定请假了,请病假,理由就是“慢性疲劳综合症”,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因为是顾惟深“亲戚”的缘故,方阅清请假请的特别顺利,公司还给他请假期间配了全额工资。
请好假后,方阅清收拾了山城的东西,决定隐居避世,买了去羊城的高铁票,周洛知道方阅清要去他那边不放心他一个人来坐车,还专门请假去接了方阅清。
☆、第36章
“啊呜呜呜…”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男子穿着白色竖条纹的病号服,从病床上坐起来,呆呆的看了看周围,懵懂的细长眼睛眨了眨,然后很没形象的仰头张嘴大哭起来,眼泪毫不吝啬的往外涌着,声音悲戚到了极点。
“憨憨,你怎么了?伤口痛?我这就去叫医生”在病床边的一个女孩立即安抚着那男子,并按了床边的按钮叫了医生来。这个女孩子就是程苏了。距离他们潜水事件已经过去了四天了。那天慕闻朝醒来后,她向慕闻朝说出了空间的秘密,又给他补充了很多营养,她就出了空间浮出了水面,好在他们没被水浪冲多远,轮船上的人也早已下来开着救生艇在找他们了,他们很快就和游轮取得了联系。
当大家紧张他们的心终于放下来时,却是发现开着快艇出去的二憨还没有回来,又赶紧去搜寻了,谁知道竟然在一片残骸碎片中找到了两个悬浮在水面伤痕累累早已晕倒的人。
谁也没想到,这其中一人竟然是慕闻达,另一人是二憨,他们两个似乎都开了快艇,不知道怎么就相撞了。更令几人震惊的是,慕闻达所穿的潜水服和他们在水下见到的那黑衣人几乎一模一样!
因为游艇爆炸早已毁掉,也无从查证,人又重伤,便先送了去医院。
二憨除了一点小灼烧,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但还是昏迷了三天才醒来,一醒来就开始哭闹,让程苏吓了一跳。
“身体恢复的很好,伤口已经在愈合了,没有感染,或许是之前受惊过度造成的心理阴影吧,应该多安慰安慰”医生来检查后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说出了一个结论。
看着已经熟睡的二憨,程苏有些担忧,她从来没见过二憨哭的这么伤心过,她喊了老鬼也没反应,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担心,都会好的!”一边的慕闻朝握住了程苏手说道。
“哎,怎么会这样啊。慕闻达那边怎么样了?”程苏看着一直陪着她照看二憨的慕闻朝问道。柳瑞芳他们都被程苏赶回去休息了。
“接近百分之四十的烧伤,这还算是轻的,最严重的是脑部受创,积了淤血,医生说醒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慕闻朝并没有多少感情波动的说道。这个弟弟,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本以为两人一个在西海岸一个在东海岸,应该不会没有交集,相安无事的,谁知道,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恨他!
“那你父亲…”这个结果程苏也有些意外,很显然慕闻达就是那个黑衣人,老鬼去追他,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别多想了,那是他们的事情”慕闻朝不想再提慕闻达了。
“我们这次也没有什么损失,你就别在意了。他已经那样了…”程苏知道慕闻朝还在为因自己的事而连累了他们而有些自责。
“我知道”慕闻朝向程苏笑了笑。
过了一个多小时候,二憨再次醒来,却和之前一样哭了起来。
“憨憨,到底怎么了?老鬼你说句话啊!”程苏有些急了,她安抚了半天一点用也没有。
好一会儿,哭着的二憨才抱住了程苏断断续续的说道“熙熙,熙熙,呜呜呜,熙熙,不见了!”
程苏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了下才呆住了,老鬼,程熙宁,不见了?!
“乖,熙熙怎么能不见了呢,他在睡觉的吧”程苏安抚着二憨道。
二憨打了个嗝委屈的重复着说着“不见了,是不见了,哪里也没有!呜呜呜…九妹,熙熙不见了,不见了…”
“不见了,我们就去找他啊,能找到的,你别哭,乖乖吃饭,乖乖治病,熙熙会回来的”程苏不知道二憨从何判断老鬼不见了,她看着二憨哭着自己也分外的难受,老鬼不见了,他能去哪里呢?他说过他几乎是见光死的,脱离了二憨的身体,他能去哪里呢?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已经灰飞烟灭了?!那个总是喜欢叫她丫头的人,那个总是自称老祖宗却显得玩世不恭孩子气的人,那个在她难受时开导他的人,消失了?!
“找不到了,呜呜呜,找不到了,熙熙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他还说,他讨厌我,呜呜呜…”二憨瘪着嘴巴说着,眼里的泪水还在不断的流着。在他简单的心思中,他就是被抛弃了的小孩,那个总是骂他,还对他横眉冷对的人,他知道他对他最好了,这是他单纯的直觉。这次那人肯定是因为他太笨了,生气了,才走的…
“憨憨最乖了,谁会讨厌你呢?他是瞎说的,他一定能回来的!只要憨憨乖乖的吃饭,乖乖的上课写作业,他一定会回来的!”程苏说着安慰的话,却是连自己也不信了,或许老鬼真的不会回来了吧?他可能是去和玉珞相会了吧?
此后的很多天,二憨都没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笑过,略显秀气的眉总是皱着,那双显得很懵懂的细长眼睛也总是露着让人一看就觉得忧郁的眼神,看上去像是一个因失恋而受伤的正常男子一般,不认识他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颇为俊秀文雅的男子,实际上只有六七岁的智商。他还是很听程苏的话的,伤很快就完全好了,连疤痕都没留下来,吃饭也会很按时,还如往常一样的分量,一个人顶好几个人的。
他除了在农场帮忙外,就是每天去附近的学校上学了,和一群年龄不一的人上着课,回来还很认真的完成功课。虽然他脑袋不怎么灵光,记忆力也不怎么好,可是他知道做这些可以让他聪明一点,可以让那个总是骂他的人开心一点,或许哪天他变的越来越聪明,那个人就会重新回来吧?
那个人陪了他有十几年,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总是他出来替自己出气,他还教他弹琴,写字,可惜他太笨了,每次都让他气的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大吼大叫…
二憨以前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想念,即使他最喜欢,对他也很好的九妹,离开很长时间他也没想过她,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每天都很难受,没有那个人在他身边,他觉得好没意思,觉得什么也不好玩了,他隐隐领悟到了,这或许就是想念。他本想天天哭的,可是九妹说他不喜欢他哭,如果他哭的话或许会让他烦的,所以他不哭,他忍着,可是他难受啊,有时候实在难受他就想用头撞墙,九妹看到过一次,也不让他撞了!
他只好每天闲暇下来难受时不是和大马烈焰眼对眼一起会心的思念同一个人,就是不断的弹着那张那人做的古琴。他不知道自己弹的是什么东西,他只是随便弹弹,把自己的难受发挥出去。
不知觉间,二憨原本简单的脑袋变的很沉重,也似乎复杂了,不过在学校学习时,进步越来越大,由原来的倒数第几,变成了前几名,连老师都夸赞了他。这本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却是因为没有那人的分享,也变的无趣。或许他还不够聪明吧,那人还没回来,他要达到值得那人夸奖的标准他才回来的吧?!
这一天他如往常一般,放学后背着干妈柳瑞芳做的书包走在林荫路上,带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浅棕色的多袋工装五分裤和篮球鞋,闷着头掰着手指在心里想着老师出的智力题,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看着他。
“蠢东西!走平路还能摔倒!”在二憨一个踉跄趴倒在地,膝盖痛的想哭时,他的胳膊被人拉住站了起来,那是一个比他稍微高小半个头的男子,浓眉深目,额头处有一条浅浅的疤痕,看起来很年轻,却看不出具体年纪,穿着上有些奇怪,竟然是宽松的绸缎材质的对襟唐装,神态有丝飘逸之感,说出的话却是不耐烦的口气,还有斥责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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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