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振华的帮助下,杨振兴开始为冬至做准备。
而且这一次,他跟刘建业有了个计划,打算试着搞一个大场面。
是两个饶计划,其实这个计划是刘建业提出来的。
一晚上回家,刘建业洗完澡,看着今安排休闲打游戏的杨振兴问道:“杨哥,最近你在店里准备了多少面粉?
等冬至的时候打算卖多少饺子啊?”
杨振兴还玩儿着几年前买的合集卡带。
没有买新的不是他没玩过通关过或者没时间去买。
主要是当初买花了百十块钱,结果现在外头卡带十来块就能买到。
让杨振兴心里觉得不平衡,感觉不把卡带玩儿烂了对不起自己多花的那么多钱。
他盯着屏幕,目不斜视的问道:“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了?”
“没,就是想问问。”
杨振兴不疑有他,回答道:“按照钱师傅的往年况,所有馅儿的加起来大概能卖几万个饺子吧。”
刘建业点点头,道:“哦,才几万个。”
杨振兴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才几万个?几万个还不够多吗?你打算卖多少个才够?”
刘建业回过神来,连连摆手,道:“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试试能不能卖上十万个甚至十多万个?”
杨振兴按了暂停键,转过看着他道:“狗子,你晚上吃错药啦?十万个,你知道十万个是什么概念吗?”
“杨哥,十万个饺子也不算多啊,咱们店论两卖,一两三个大饺子,二两起卖。
就算一人买二两六个饺子,一万六千个人就够了,更何况有的人不止买二两饺子呢。”
“行了,你到底想嘛?直接出来让我听听。”
杨振兴也不打算继续跟他墨迹了,这边儿还玩着游戏呢,就这么点儿时间得抓紧才校
刘建业嘿嘿一笑,道:“杨哥,我有个计划。
你如果咱们在报纸上打广告,或者请你认识的那些记者来做个采访,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来买饺子?”
杨振兴脑袋斜着往下无奈的点了一下,道:“切,就这?我还以为你有嘛计划呢!”
他再次开始了刚暂停的游戏,一边玩儿着,继续道:“人记者凭嘛采访你?你都没有采访价值人家才懒得理你。
打广告?光咱们京城报纸多少家?这家看《报》,那家订的《晚报》。
要想让人看见了广告还愿意来店里,那咱们是不是得所有报纸都得打一遍?那得花多少钱?”
刘建业没气馁,挪着子坐到杨振兴斜对面,看着他道:“杨哥,你的思路就错了。
咱们为嘛要花钱打广告?再了,你怎么就知道没有采访价值?”
看到杨振兴继续玩儿游戏不搭理他,刘建业没停,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杨哥你看,咱们家是不是几乎把鸿兴楼的饺子师傅全都请到店里来了?
鸿兴楼是嘛地方?那是八大楼啊!
出名的是嘛?饺子啊!
现在鸿兴楼倒了,闻名京城的饺子没了,然后突然又出现在了咱家里,把对方手艺继承了过来。
你这事儿难道就没一点儿报道价值?”
杨振兴瞄了他一眼,继续盯着电视道:“有价值,光凭这个可没法儿十拿九稳把人记者请来。”
刘建业往前挪了一下,继续道:“那如果咱们提前先准备十万个饺子原材料,应对即将到来的立冬,你这个噱头吸引人吗?”
杨振兴再次按下暂停键,表不在随便,有些惊异的抬着眉毛问道:“狗子,这是你想出来的计划?”
刘建业抬头,拍了拍口,大拇指指着自己,尾巴都快翘到上去了。
“那是,我可是想了好几个晚上呢!”
没搭理他耍宝,杨振型头摸着下巴开始思考刚才的那个计划。
结果越想,越发现还真的有那么点儿意思。
传统老字号饺子,在闭店之后被另一家传统老字号继常
还准备近十万份饺子原材料,应对立冬时顾客的购买需求。
即便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新闻,但是作为常版块的生活报道,完全足够了。
正如刘建业的那样,鸿兴楼的饺子在京城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早已经叫出响当当名号的招牌。
相信很多原来鸿兴楼的顾客,在那边关门停业之后,都心中带着遗憾。
杨振兴甚至可以肯定的,至少有七八成乃至九成的老顾客都不知道鸿兴楼原来的饺子师傅大多都被他请到了文泉。
如果报纸上这么一报道,别的不。
光原来鸿兴楼的老顾客,那些对鸿兴楼饺子念念不忘的老主顾,绝对第一时间来店里一探究竟。
一旦发现是真的,那以后文泉也就多了一大批‘白捡’来的忠实顾客。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而且现在放眼京城,除了原来鸿兴楼饺子能叫响招牌,还有谁家能一较高下?
同和居、护国寺,京城各种地方各种老字号,没一家敢自己饺子能跟鸿兴楼比的。
等那时候很多京城人上看到了一个在大家脑海里时常出现的老招牌再次重现江湖。
凑闹也得过来买上二两回家尝尝。
想到这里,杨振兴来了精神,他看着没得到夸赞委屈巴巴的刘建业,道:“狗子,你这个计划我仔细想想发现还真可以!”
刘建业也立刻有了精神,神采奕奕的道:“对吧杨哥?我这个计划很厉害吧!”
“厉害厉害!狗子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这种计划也能想出来了。”
“嘿嘿!”刘建业挠着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表,能得到杨振心夸奖,让他很高兴。
杨振兴拍拍手,道:“明儿清早起来,你过去跟爷爷这个计划,让爷爷支持你实施。”
刘建业一听,楞了一下,问道:“杨哥,你怎么不去?”
杨振兴翻了个白眼,回答道:“这又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去就行,回头我配合你的工作。”
“这好吗?”
“有嘛不好的?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主意,为嘛非得我去?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