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不能在这里做。”温曼严肃地说。
“又要提要求了吗?”沉博书笑笑,尾巴翘高,有些得意忘形。
她立刻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掐向男人的腰腹,“皮痒是不是?”
“啊,主人,我错了,错了。”好看的眉毛皱起,他也不敢动弹,任由她掐。
情绪发泄出去,温曼也就收了力道,“总之,这里不行。去外面的酒店,或者……你家都可以。”
“行啊。”他爽快地答应,“去我家。”
“我说的是你家。”她强调捏捏男人的脸,“家,懂吗?”
“嗯。”沉博书终于如愿吻到她的手背,“知道了。”
这次,沉博书遵守了承诺。带温曼去了他如今的住处。在此之前,他甚至和她一道吃了顿可以称得上浪漫的晚餐。
“我们之前的,算是约会吗?”她喝了点小酒,脸颊泛起酡红。
“嗯,”他低头,看着抓起他手臂的少女低低地回应着。
“真好。”她浅浅的笑,上前一步和他贴近,盯着他看了一会,又不满地说:“把眼镜摘掉。”
沉博书确实很少在温曼面前戴眼镜。她虽然喜欢他鼻骨架着金丝眼镜一派温和儒雅的模样,但总下意识觉得那不是真正的他。
她想将男人外周的东西亲自剥掉,一点点,一件件,都由她全部完成。想到这里,她便伸手附上了他的衬衫衣领。
对方略微僵硬的反应有些不符合情理,少女歪头问:“乖,有什么问题吗?”⒴ùsんùωùdё.νíρ(yushuwude.vip)
“你会不会又想捏我鸡巴?”沉博书似乎回忆起了被她玩弄的时候,补充道:“嗯,在我快高潮的时候。”
“这次不会。”温曼微笑,她并不保证下一次,也固执地认为一定会有下次,“今晚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受得住。”
多少次都可以。他满意地笑笑,认为对方的说法是无稽之谈,随之和她贴得严丝合缝:“最后一个问题,我应该叫你什么?”
“都可以,只要你喜欢。”她说着就去解男人的衣服扣子,从最上面那颗到最下面那颗。她的动作轻柔,像是在拆一件礼物,等沉博书的上身完全露出来后,她忍不住夸赞一声:“你真漂亮。”
漂亮的生物总想让人撕碎,而猎物本身还感受不到危险的到来。
“主人,我等很久了……”沉博书沙哑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声音里透着滚烫的渴望,亲昵地蹭蹭,有些撒娇的意味。
温曼让沉博书上了床,顺势压在他的身上,审视了一遍他的全身,接着抬起两根手指插入男人湿滑的口腔。灵活的手指与他的唇舌激烈纠缠,时而揉弄,时而扯出,透明的水痕一点点附在男人的下颌,缓缓地舔着他。
“嗯……”他回应吸吮着,主动地摩擦指尖的缝隙,口腔发出水声,一点也不想逃开。
“叫得真好。”温曼俯下身,舔弄他发红的耳廓,往敏感的耳道里吹气。
热浪顺着耳道抚摸着深处,沉博书立刻抖了起来,得到赞赏的他变得满面潮红,伸出手臂去勾住温曼的脖子,将她往下拉,喃喃道:“要,主人…主人……”
“乖。”身下的人急切地渴求着,胀满情欲的脸在温曼眼底放大。
沉博书进入状态太快,随便撩拨都能掀起满腔的呻吟。即使到了现在温曼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怀疑过男人会不会患有性瘾。
坦然诚实的放荡相当美味,尤其是这美味已经酝酿了两个多月。
他一直低低叫着,像是催促,湿漉漉的眼神渐渐唤回了温曼的神智。
带着口水的指尖戳弄着男人薄薄的下唇,热气萦绕在圆钝的尖端,温曼抚摸着他红玫瑰似的唇瓣,往下按,“这种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
她没有期待他的回答,指尖在嘴角来回滑弄,继续问道:“想接吻吗?”
沉博书短促地呼吸着,毫不犹豫地点头,脖子上扬,优美的曲线暴露出来,连接着两处泛红的锁骨。他像只天鹅,等待着交颈的那一刻。
接着,她吻了下去。
两唇相接,温度高得吓人。温曼先是尝试性地触碰几下,晶亮的银丝充当着润滑,发出好听的声响。然后她伸出了一点舌尖,沿着他唇部的纹路细细描绘。男人的嘴变得很痒,下面的骚洞变得也很痒,两处一并收缩,都想被狠狠填满,他难受地扭动,已经快要疯掉了。
“主人,要,进来。”他扇形的睫毛扑闪,轻扫过温曼有些发红的侧脸,叫得更加急促,“主人…主人…唔……”
男人成功诱惑到了她。舌尖探进口腔的那一刻,温曼的动作就变得有些暴戾。她抓起了沉博书的头发,几乎是依循本能地接吻。她的力气很大,磕到了男人的牙齿,疼痛像是为他们的吻加了一把助燃剂,烧出缕缕血腥味。她的舌头一直往里伸,把唇齿间的空气一点点吸干,严丝合缝的程度让俩人几乎窒息。
沉博书渴求的低叫逐渐转化为模糊的呻吟。声音经过两人搅和纠缠的唇舌过滤,显得婉转动听。抓紧头发的手力度也加大,他的脖颈被迫扬到最开,蛮不讲理的舌头也顺势进入了更深的地方,这让他几乎快要干呕的错觉。被研磨的红唇有些发肿,中央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全都淋在男人的身上。
温曼发出了满意的笑声,似乎很喜欢沉博书的反应。小舌退开,又很快刺了进去,鲜红的嘴像肉蚌一样柔软,还会紧紧回吸,最适合用来反复抽插。
她在肏我的嘴,沉博书脑海里浮出了这样古怪的想法。他这张嘴被许多东西操过,粗的细的在里面来回捣弄。冠状的头部会快速摩擦过他的舌苔,而男人通常会把牙齿好好地收起来,避免磕碰他人的欲望。最后,唇齿间会流过大量的浓白液体作为表现不错的奖赏。
而温曼对他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情欲放纵时永远存着最后的理智。这种珍视与克制在此刻又分外清明,带来小猫挠过心间般的刺激。他全身又软又硬,胯部激烈地向上顶,冒起的裆部快要把裤子冲开,贴着温曼的下身。
“骚货。”她的另一只手掐上了男人胸前的红珠,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
强烈的刺激让他收紧了牙,差点咬到她的舌。
温曼艰难地躲开,看着他被吻到呼吸困难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控。不过他的眼神太软,明显是在鼓励她的侵犯。温曼深吸一口气,决定满足他淫荡的欲望,一字一句地说:“婊子,我想强奸你。”
沉博书觉得自己已经融化了,语言像是把利剑,操穿了他的喉咙。男人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几乎都达到了高潮。
“难以想象,这个居然是我的初吻。”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是你太骚了,都是你的错。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淫娃。”
沉博书已经分不清温曼是真的在骂他还是为了调情,他只知道她把握着他的弱点,敏感得过分。
那双手顺着他的腰腹曲线一路往下,在起伏的凹槽处多流连了一会。她用回忆的口吻说:“之前你不是让我摸摸你吗?”手指挠过男人敏感的腹股沟,他立刻叫了一声,“你说的对,很好摸呢。”
“唔,主人。”他胡乱动弹,将臀下的床单都蹭得皱巴一片。
她轻抚着沉博书鼓起的裆部,那里浅浅的冒出水渍,“外面都已经这么湿了,里面都湿透了吧?”接着,她拉开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个肿胀到不行的东西放了出来。湿润的性器又红又亮,每个角落都因为磨蹭泡在晶莹的淫水里。
她的眼神暗了暗,继续调侃道:“鸡巴都那么多水,屁眼肯定还要湿。”
她说着就卸下了男人的裤子,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扒光。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会阴滴在收缩的隐私部位。那处因为被注视着而显得异常兴奋,快速开合,顺势喝下点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本来就准备充分的蜜穴吞入更多水分,质感瞧着更为松软。
温曼却嫌弃地戳弄着水润的皱襞,问:“哗啦啦地流水,你是尿了吧?”手指刮过褶皱,挑弄着伸进去一点,媚肉立即含了上来,贪婪地吞吐。
找到男人地敏感点,对于现在的温曼来说易如反掌。她的指关节一弯,男人立刻弹了起来,尿道口涌出一抹液体,顺着坚挺的柱身往外淌。
“嗯?果然是尿了吧。”
她尚未打算让他失禁,但语言的刺激会让沉博书不断怀疑自己。她只小小满足了一下男人的欲望,便抽出了手指,支起身子,与沉博书保持距离。
空虚袭来,他的后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瘙痒难平,男人欲求不满地嚎叫。
“下面这张嘴这么会吃,也不知道上面那张嘴怎么样?”她撩开自己的裙底,露出不属于她身体的胯下之物。
沉博书从来都不亏待自己,他为温曼准备的穿戴假阳做工考究,外形合理,长度刚刚好能顶弄到身体最渴望的地方。这种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道具,光是想想就能感觉到强大的快感。
少女明白男人脸上发春似的笑意,也勾唇笑笑,指着一处道:“贱货,钻过来。舔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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