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汴又试图伸着指头去逗引偌蓝,这一回偌蓝没有躲,夔汴以为鲛人是对他放松了戒备,生出了些好感。
“喂,随我走吧。去到我的东华殿里,我必定不会像小雪锦这般亏待你。我会封你为圣鲛,让你受村人的敬拜;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来自海中的祥瑞,他们若想修福,便要锦衣玉食地供着你;我让他们为你高筑莲花池台,用闪闪发光的金银铺饰池底;我让专人为你梳头、刷鳞,绝不待你如个阶下囚似的,像眼前这般狼狈。啧啧……”他撇头看着鲛人口角垂下的一滴鲜血,显然是不久前,这畜生才又被小雪锦狠狠教训过。
“好啊……”乍闻了偌蓝的这一句,雪锦心里又堵上来一股气,正想要念咒摧动魂钉,就又听偌蓝添了一句,“除非,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给我做刷鳞的洗具……”
雪锦缓缓松了小拳,不得不说,这句话为他在夔汴面前争了颜面。他也没想到,偌蓝竟会对初次见面的夔汴,抱着如此之大的敌意。俗话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么?难道……偌蓝不恨自己?
夔汴有些诧异,他实在是看不懂这条鱼,与他名义上的“小主人”之间,究竟是何种难言的关系。
“你别告诉我,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对他耿耿忠心?你难道不知道他留着你,就是为了把你炼成活傀,好驱使你,做他无知无觉的杀人利器么?到时候,你就会变成一个无脑的傀儡,任凭他指东打西的了!”
“譬如说打你么?”偌蓝的紫眸,蓦地对上夔汴近在咫尺的指尖,他像是随时会张口,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哎哟哟,雪锦你是怎么调教的他?我过去可没看出来,你的元阴之血还能有收买人心的功效呢!”夔汴的这一句,不知是讽还是夸。
“呵呵,大祭司误会了。即便主人不以阴血困住我,我也会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偌蓝勾唇提着浅笑,缓缓地沉回水下去了。
*
一颗晶莹剔透的翠果儿,被白嫩可爱的脚趾头夹在趾缝里,修长的玉腿稍稍弯曲,从大红的衣裾间伸出、高高抬起,好似一截受过水光沐浴的芙蓉嫩藕,高高架在琉璃镶金椅。
偌蓝的回答,叫夔汴吃了一瘪,煞了对头的威风,就是长了自己的志气,小雪锦今日心情大好,这一出娇香暧昧的色诱戏,算是他对不远处、那道灼热视线的奖励。
趾间突然一松,薄软的脚背轻盈一抬,在葡萄美酒里浸泡过的小果儿,便顺着腿肌、一路滴溜溜地滚下来,正巧落到膝盖之时,叫等候着的膝骨一顶——艳过海棠花的红唇,圆圆地那么一启,一粒翠绿便正中其间,被软瓣含着,将吞未吞地缀在那里。小尤物的眉梢,漾着既秾艳又妩媚的挑衅,他刻意把果儿吸弄在唇齿间、诱惑鲛人的举动,显得又纯真又顽皮。
夔汴走了,偌蓝这会儿也早已浮了上来,他懒洋洋地靠在池边,对于雪锦的魅惑他欣然相迎,像要含接过小美人口里的甜果儿,他也缓缓地张启薄唇,却是慢慢悠悠、吐出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水泡泡。雪锦没想到偌蓝还会以这一招逗弄自己,那泡泡美得如梦似幻,好似虚浮在半空中、真实可触的瑰丽梦境。
雪锦惊讶之时,口中果儿不慎掉落,就又滴溜溜地滑入了他的衣襟。突然打心口、贴拂而过的一丝冰凉,就好似偌蓝猝不及防、探入他领口底下的舌尖,让他不经意发出了一丝喟叹。紧接着那枚小果儿,就堪堪地落于他张开的两腿之间,坠入他松松缠裹于腰间的兜裆布里去了。
雪锦立时变了脸色,适才风情万种的淡定全然不见,他颇为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不知是该任随那枚凉果儿,堵在温热的小穴口尴尬作祟,还是该当着那条鱼尾畜生的面,把掏果儿的小手伸进裤裆里。
“嘻……”偌蓝的唇角发出一声轻笑,不是雪锦想象中的嘲弄,而是带着玩味的爱怜,“主人,要不要让我来帮你掏?主人莫要羞臊,您的阳液我都舔过了,您在月光下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早已镌在我心里。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瞧见的呢?主人若是需要,偌蓝愿意用口……帮您把果子吸出来……”
这句谑言仿佛一道火焰,轰地一下,在雪锦脑海中烧出了一幅画面:
自己被化出颀长人腿的偌蓝,大力地推倒在祭司高椅上,强行掰开了双腿,摁压于雕花的宽椅扶手中间。他挂着两行羞赧的泪滴,口里高嚷着“不要不要”。
可面色森冷的偌蓝,却持着一枚玲珑翠果儿,毫不留情塞入了他的小穴。冰凉的硬物,被男人的指尖推挤入媚肉深处,迫不及待绞紧的窄穴,将果皮吮吸得开裂。果汁迸射,可却被长指堵住无法喷出,男人恶意地顶弄几下,终于抽回了指节,晶莹的果汁飞溅,犹如酿着春意的甘泉。
他刚想开口欢叫,下边的小口,便被一张吸力极强的唇瓣堵住,偌蓝竟使着全力,欲帮他将埋在肉道深处的果子给吮出来!菊口的精致小褶,被男人紧密地含在齿间,长睫翕动,男人仿佛吃奶的娃娃一般,认真地吸着他红嫩的穴。“滋滋啧啧”的吸奶声,甜美地回荡在他的腿间。
敏感的菊肉,能清晰感到舌尖轻触、男人在细细品尝着他的穴味。强劲的吸力,吸得他仿佛快要失禁。他仰着脖子“啊啊”地大喊,夹缩着媚肉,想要将廉耻挽留在腿间。可少顷之后,终是缴械,他无力地放松了穴口,任凭那果肉一点一点、被无形的力道拉扯出穴口。他就那样,将温热的一坨果泥,排在了男人等待许久的口唇里……
当雪锦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思绪,究竟飘飞去了何处,他着实被自己震了一惊!
他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刻,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兴许鲛族,天生会施某种、能诱出人爱欲的法术。那双闪烁的紫眸里,正铺天盖地地撒着欲网;而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自投罗网的猎物,还自以为是那个掌控了一切的捕猎者,可殊不知,原来他才是玩火自焚的飞蛾。
小尤物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由自主紧吸着果儿的穴、与情不自禁饱满想射的小茎,皆只是因为偌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已。他恨得不知如何是好,如若他此时念咒报复,反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泄漏了见不得光的小秘密。
这时,雪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是他对夔汴理直气壮讲过的话:“我可不像你!我不喜欢男人!”
是了,他不喜欢男人,他原本一直是不喜欢男人的。要不是为了捉住偌蓝而设下陷阱,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方寸大乱、脑里糊涂不清。
可他喜欢女人么?他先前不曾问过自己。修习元阴之血,按理应是沾不得一点儿“荤腥”,可若像夔汴说的,只是以口唇来寻趣……
“来人!叫他们立刻献个女人上来!相貌模样无所谓,只要身子干净便可以!”
他决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叫一条畜生算计了、牵着鼻子走。他是不喜欢男人的——此刻他需要证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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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唇强力吸穴,埋在深处的果肉被失禁般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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