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还会醒来呢?
温思珏勉强用被撕碎的衣裳遮挡住自己更加残败的身躯。下体高高肿起已经让她的双腿无法闭合,甚至无法走路。她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撑开花穴,让肚子里的精水流出来。
山风吹过,让人情不自禁地放空。一切的一切要是个梦,该多好啊。
“本座道是哪家的淫娃荡妇,小穴被操得肿得如此高,竟还撑开了这般玩耍?”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不辨男女。
温思珏吓了一跳,立刻放开手,把自己的私处挡得严严实实:“是什么人?”她抬头四望,周围空荡荡一片,竟一个人都没有。
一团黑雾落在她面前,渐渐凝成人形。
是妖怪?
“不若哥哥来帮帮你这小淫娃?”妖怪狞笑着走近,大手一挥,温思珏身上的衣服已做烟尘消散。
“不可以!不可以!”温思珏撕心裂肺地尖叫。她会死的,她会痛死的。但她半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妖怪握住了她的酥胸。
“瞧瞧多可怜,都被捏红了。”妖怪一笑就露出了尖牙,“那让我再咬一口也不妨……”
“妖孽住手!”
妖怪身后穿来一声高喝,他转过身去,见不远处站了个十二三岁的小道童,圆嘟嘟一张脸正怒气冲冲。
妖怪笑道:“哪家黄口小儿也敢教爷爷做事?”
温思珏赶紧把自己埋在草丛里,尽力遮挡着赤裸的身躯。
“吾乃赤峰真人门下弟子,汝且尊重些,不然收了汝!”小童子怒道。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尽管来试试!”说着妖怪已经合身飞出,一脚直踢童子面门。
童子举起双臂阻挡,被逼退了两三步:“汝果然有些路数。”
妖怪笑而不答,攻击越发紧密难缠。童子也不甘示弱,从随身口袋里抽出一大叠符箓,挥挥洒洒与他斗到一处。
小半个时辰过去,童子符箓将尽,妖怪渐渐占了上风。他桀桀怪笑道:“且把你吃了再涨我三十年修为!”
童子眉头一皱,也意识到今日凶多吉少,赶紧从胸口摸出一张淡金色符箓:“妖孽妄想!”
树林里突然刮起狂风,天际隐隐有闷雷作响。妖怪终于变了脸色,转身要逃,但天雷已至,毫不留情地劈了他个灰飞烟灭。
温思珏确然看呆。这世上真的有妖孽魔鬼,也真的有大佛神仙。
“妖孽已除,姑娘自行离去吧!”童子擦了擦汗,就要离开。
温思珏赶紧从草丛里探出头大喊:“道长请等一等!带我一起走吧!”
“吾不带人走。”小童子老气横秋地皱眉道。
“我……我衣服刚才被妖怪弄没了,道长好歹借我一件。”温思珏尴尬道,“我……我也一心向道,想学道长的法术。”
童子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她:“汝未一心向道。”这句话说得十分肯定,不给半点否认的机会。
“其实……其实我是……”温思珏咬了咬牙,“被一个妖怪纠缠上了,没法摆脱他,惶惶不可终日。请道长救我!”她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响头。
童子一愣:“是什么妖怪?”
温思珏无言,她根本不知道慕容思燕是什么妖怪:“大抵和刚才的很像,都……都喜爱欺负姑娘家……”说完这句话她脸已通红。
童子却未见异色:“那就是修合欢道的魔修了。汝被他欺负以后可觉得身子虚弱,力不从心?”
何止如此,现在连路也走不得了。
温思珏频频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长救我!”说着又磕了三个响头。
“这句话并不是吾家的。”小童子黑了脸,“不过吾既受了汝几个响头,姑且就带汝见一见家师。他肯不肯救汝,就看汝的缘分了。”
温思珏连声称谢。
不过半日,小童子就拉着她来到一座道观里。观主赤峰真人在大殿里接待了她。
温思珏见到这位慈祥的白发老人,悬了许多日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她声泪俱下哭诉了被魔修缠上的种种,不仅被迫背井离乡,而且时常命悬一线,朝不保夕。
“道长若肯救小女一命,小女必结草衔环,用一生报答道长。”温思珏磕头道。
赤峰真人沉吟:“他若真能让你生肌锻骨,身上修为少说也有千余年,就算是我亲自对上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但姑娘既已求到我面前,坐视不理实非正道所为,能为天下除去一个千年魔头也是好事一桩。为今之计只有在观内布下阵法,诱他前来,届时加上我与弟子的配合,邪魔必被诛灭。”
温思珏大喜过望。
赤峰又道:“但你确定他会再来吗?修合欢道的魔修往往都是多多益善,很少会反复与同一女子亲近。”
温思珏想了想道:“烦请道长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内他不来,我自就下山归家去了。”
赤峰点头应允,并交给她一张符箓:“若那魔修前来,你一定要把这张符贴到他胸口。修为浅的身死魂灭,修为深的功力少说也要被限制四五成,我们的胜算就是板上钉钉。”
温思珏赶紧把符箓贴身藏在胸口。
赤峰为她专门僻出一间客房,平日里看起来不打眼,实际上已经布下重重法阵,万事俱备,只欠慕容。
温思珏是希望那魔鬼出现的,只求经此一役能够彻底脱离他的噩梦,但一日两日过去,也在心里暗暗庆幸他不来。这说明慕容思燕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合欢道魔修,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来干扰自己的生活了。
就在第六天温思珏已经要放弃的时候,慕容思燕出现了,仍是一身纯黑色袍子。
温思珏正坐在板凳上剥橘子吃,手里的橘子突然被人捞走了。她心里警铃大作,面上不懂声色地转头去看,果然是慕容思燕。
慕容思燕一只手捏碎了橘子,汁液流了满手,伸到温思珏嘴边轻轻说了三个字:“舔干净。”
温思珏已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连连后退摔在床上。
“我不急,你倒很急?”慕容思燕勾起嘴角,指尖一动,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已不翼而飞,“却之不恭。”
他一步步逼近。
温思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符箓还在衣服里,如今被他丢去了哪里?少女心中腾起莫名的勇气,竟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来,蹿到了房间的另一头:“把我衣服还我!”
慕容思燕有些吃惊:“在道观里还真长了些本事,你以为住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温思珏怕得牙齿打颤,仍坚持道:“把我衣服还我!”她话音未落,一晃神,屋那头的慕容思燕已经不见了,再一眨眼,人已紧紧地压在她身前。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下来:“不还又怎样?”说着双手掐住了温思珏不盈一握的纤腰。
温思珏悚然一抖,她感觉像有两团火从男人手上蹿出,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烧软了半边身子。她半依在冰冷的墙壁上,仍是咬牙含泪道:“把我衣服还我!”
慕容思燕一招手,衣服又原封不动地穿在了温思珏身上:“看来你喜欢我一层一层剥掉,思珏。”
他伸手去扯女人的腰带,却见她按住了衣襟,颤抖道:“我自己来。”
这可真是大稀奇。
慕容思燕干脆负着手看她动作。
温思珏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入自己衣襟,停顿了一下,猛然掏出一个东西抵在慕容思燕胸口。
慕容思燕向来沉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东西。
一张纯金色的纸,用血淋淋的朱砂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
这是一张符箓,一张顶级诛邪符箓。比小童子那天用来对付妖怪的中级符箓要强势出千倍万倍。
男人的身影消散了,如浓稠的黑雾四散在安静的空气里。
温思珏瘫倒在地。她已经经历了人一生所能经历的全部惊骇,恐惧,挣扎与反抗。她只想好好地哭一场,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她的确趴在地板上呜呜地哭起来。
(全文完)
(↑没有,只是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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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ρο①⒏℃οм 三,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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