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雪白的锁骨一路向下,秦忧被他亲的浑身痒痒,微微仰着头,难捱的喘息着,细腻的脖颈上全是红红点点的印记,他吸的重,对着她的肌肤又亲又咬,难免留下印子。他伸手将秦忧的衣裳给解开了,藕粉色的肚兜紧紧裹住她的酥胸,两团沉甸甸的乳肉一上一下的起伏,他猛地扑上去,隔着布料咬上了乳肉。
秦忧虽瘦弱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不少,云笙头一次瞧见女人的身体,爱不释手的拨弄,她又在他耳边绵绵的媚吟,世女如此娇媚的声音让他吮吸的愈发卖力起来,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舌尖抵着布料下硬凸的乳头,狠狠的舔着,亲的自己的胯下愈发硬了。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脑袋,背脊微微弯着,喘息的愈发娇媚,云笙仿佛得到了她的首肯一般,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一手探进了她的腿间,那片花地早已湿透,他在花楼曾听管事的公公教导过如何抚慰女人,伺候女人的手段,最常用的无非就是靠手和嘴,自己就是再憋得难受,那也得忍着,女人舒坦了,咱们这些男人才能过得舒坦。
在花楼里,他们就是仰仗女人活下去的玩意儿。
云笙的手指有些颤抖,那儿烫的厉害,粘稠的蜜水沿着他的手指滑落至手腕,秦忧更难受了,他毕竟是个雏儿,手法生疏的很,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弄着自己,时不时用眼睛偷偷瞄她,巴掌大的小脸红艳似火,将身子往她身上贴,喘的倒是比自己还急切,道:“舒服吗,要不要再进去一点。”
“嗯......用力。”她低喘着,许久没有被男人如此色情的抚摸过下身,愈发的想要更多。
可惜他怎么弄,仿佛跟挠痒似的,毫无章法,秦忧都不得劲儿,恨不得直接推到他,直接抓着他那根东西塞进去。
云笙也想要的紧,他本就是个极为重欲之人,平日里也时常自渎寻乐,从他十五岁梦遗之后,就一直渴望着鱼水之欢,他一边弄着她的穴儿,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也湿了,那儿全是渗出来的精液。
光是这般摸着她的花穴,身子酥软的几乎倚靠在她的身上,两人脸贴着脸,她低哑的呻吟挠的他心痒痒,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融化了一般,索性解开她的亵裤,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小嘴含着她的花瓣,轻轻的吮吸,生怕弄疼了她娇软的穴儿,她的穴和她的人一样,粉嫩漂亮,散发着淡淡的冷香,不像他的玉茎,是淡淡腥味,他再也压抑不住,抱着她的玉腿,猛烈的吸着,将腿心的花汁都卷进了嘴里,舌尖挤进狭窄的缝儿里,进进出出,柔嫩的穴肉绞着他,紧韧的触感几乎令他的舌头都酥了,恨不得天天插进她的穴里。
“啊.......唔.......”秦忧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大腿夹着他的脑袋,花穴淅淅沥沥的蜜液被他舔的源源不断的流出,流个不停。
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将他翻身压在身下,迫切的扯掉他的裤子,粗壮的玉茎在她的手背上猛地一弹,跟它的主人一样,骚的很。
秦忧早就看出来了,云笙取悦女人的动作生疏,但揉自己的私处的时候可熟稔的很,哪还有青涩动情的模样。
也罢,她本就是打算要了他的,择日不如撞日,她扶着玉茎在穴口慢慢的研磨,正欲缓缓坐下,岂料这男人被她磨的没有耐性,龟头抵在湿热的花穴外又擦又顶,就是不进去。
他往上挺了挺腰,着急的将半个玉茎送了进去,他畅快的吐出口气,随之而来的欲望令他浑身难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忍不住催促道:“动动嘛,我难受的都快炸开了。”
“急什么,都这样了,我还能不给你吗?再催我,我可就走了。”秦忧故意吓唬他。
谁知云笙小嘴一撇,反驳道:“你想走,你舍得吗?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恨不得生吞了我。”
秦忧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他直起身子坐起来,那整根玉茎猝不及防的戳进了花穴深处,瞬间被一片温热紧紧裹住,紧紧的吸附在玉茎之上,非人的折磨转换成加倍的欢愉,绞的他差点泄了出来:“你要是不想动,我来动也可以,我本来就是伺候你的。”
“我有这般没用吗?”
“听风楼里的哥哥们都说了,男人的物件儿越大,女人动起来越费力。”他又在穴儿里顶了几下,浅浅的抽送,插得花穴叽咕作响,颇有些自豪,“我的这根物件儿大吧。”
秦忧哭笑不得:“这就这么重要吗?”
“我们村里有个的习俗,适婚年龄的男人都要去媒公那量尺寸,若是太小了可没有女人要你,反正我可是村里的香饽饽,邻居村的女人都巴不得把我娶回家,啊......你......你干嘛掐我,反正你不吃亏。”
“闭嘴!”秦忧听不下去了,又在他腰间狠狠的揪了一把。
秦忧的衣衫斜挂在肩膀,肚兜还完好无损的裹在身上,连裤子也只是褪到了膝盖,倒是身下的男人脱得赤条条,目光迷蒙,显然是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光滑的身子任由她摆弄,秦忧眼里清明一片,身体机械似的抬起又放下,取悦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她已将性与爱分的如此之清了。
玉茎在花穴里缓缓的绕圈厮磨,撑着他的肩膀动的慢,偶尔抵着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戳弄几下,弄的两个人都惊颤不已。
“嗯嗯......快......快一点.......啊......你又夹我干什么。”云笙的唇齿间浪叫,脸颊红晕愈发滚烫,两人私处捣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几乎浸湿了他的大腿根,阵阵销魂快意从玉茎上传来,可远远不够,他主动扭摆着腰胯,一副难耐无措的模样。
“啊啊......嗯......”秦忧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身体沉浸在情欲里,即使衣不蔽体,也丝毫不觉得冷,源源不断的电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一阵接着一阵,酥麻酸爽。
“啊......啊......要死了.......要死啦......不.......给我......我还要......”他双颊染着情欲,哼叫声中带着媚意,双脚不断在地上摩擦,脚趾时而弯曲,时而紧绷。
“呜......你要弄死我了......坏女人......啊......”
秦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会叫床的男人,红晕不禁染上了双颊,其他几个男人,尤其是有着世家血统的姬桓和七皇子,在叫床这点上极为克制,颇有点清高的姿态,爽极了也只会闷哼,并不如他这般放浪形骸。
秦忧暗自好笑,问道:“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怕被人听见?”
“嗯啊......我怎么就叫不得了,又没吃他家几两肉。”
云笙抓住秦忧的腰让玉茎抵在宫口磨蹭,一股极致的酥麻在体内炸开,秦忧小腹一颤,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宫口涌下,他被浇了个正着,穴肉剧烈的痉挛搅动着玉茎,他忍不住高叫出声,快意的粗喘起来。
云笙尝到了欢好的滋味,食髓知味的诱哄道:“你再摸摸我嘛,我乳头痒的很。”
她轻笑道:“为何会痒?”
“我也不知道,就是难受,不光痒,还涨的慌。”他一把抓住秦忧的手覆在了自己的乳头上,“快,用劲。”
秦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手指一捏上他充血肿硬的乳头,又揉又掐,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他的乳珠磋磨。
“啊.......好舒服......舒服.......”乳头的表皮出酥酥麻麻,又刺又痒,被揉的微微发红,显得愈发肿大,他此时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抛去了男人的矜持,只想一直在女子的身下索取快感,毫无抵抗力的被她玩弄,还耐不住性子挺着胸膛往他掌心送。
蔺公子被人肏的时候也不如他这般,听风楼到底是怎么调教人的,秦忧难免有些好奇,找个机会得好好向花小敏打探下,是不是这大部分男子都这么热情。
秦忧扭了扭臀部,体内的玉茎饱胀滚烫,他虽是个处子,第一次倒是比常人持久,这么一会儿都还没有射出来,见秦忧不动了,他不满的催促道:“别折磨我,快动动......”
但她动的已有些累了,腰都扭酸了,还是躺着享受舒服,便道:“你来吧。”
他蓦的弹起来,一个翻身,将两人调换了位置,花穴不受控制的连连收紧,他低喘一声,趴在她的身上驰骋起来。
“啊......真紧.......真会咬.......啊啊.......”云笙肆意的高喊这,任由快意流窜全身,口中不停的说着荤话,肉臀激烈的摆动,不断的起伏挺送,放荡的不成样子。
秦忧也同样不好受,巨大的刺激快要将她淹没,脑子晕乎乎不知所措,似乎所有的感触都在两人不断摩擦的下体那,蜜液肆意横流,穴肉疯狂的痉挛收缩,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一小股水洼。
此时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有火苗还在燃烧着,两人在背光处,她看不清云笙脸上的神情,只有他紊乱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的脸上,腰腹不住的耸动,身板比那些常年习武之人也丝毫不差,弄的她高潮迭起。
百下之后,一个使劲,玉茎嵌进了花穴深处,他的私处紧紧抵住她的,花穴甚至吃进去他几根胯下的毛发,她感受到他臀肌抽搐,一股炙流射进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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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我又来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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