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陆续灌满了季婉的宫,堵在里面的圆硕龟头轻碾软磨,抵的她高潮都是颤搐不止,盈满的鼓涨微动,半阖的艳丽红唇哆嗦的娇喘更急了。
穴口宫内的紧缩,夹吸的阚首归肉柱发疼,碧眸翻涌的情欲癫狂,粗喘着俯身舔舐她粉颊上的泪水,一连串的泪珠昭示着她此刻的莫大快慰,迷离的极乐回旋余韵。
“季婉……”
低哑的声线沉闷又充满了诱惑,一声声的呼唤,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嫩肉外翻,扯的蜜液肆流,呜咽从身下传来,瘫在身侧的一双玉腿剧烈痉挛。
“啊!疼~别,别出去~呜!”
往下看去,红艳艳的靡丽阴唇含紧了即将抽离的肉头,青筋毕露的棒身上散着丝丝热息,大团的白沫滑落,阚首归呼吸一窒,终是掐着季婉雪白发红的腿根,一鼓作气的离开了。
簌簌涌溢的浊液在小口缩回前,汩汩喷出,淫腻的味道充斥鼻息。
穿过层层纱幔,赤金的烛台上一排排的红烛明亮,金壁间置下的夜明珠亦是散着温润的荧光,须臾,只见身量峻拔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抱着同样精光的女人从帷幕走了出来。
“去哪里?”季婉似树熊一般挂在阚首归的胸前,云锦雪绸的霜肌玉骨微颤,软绵的声儿里透露着惊惶。
阚首归闷笑着,大步间双手扣住她不断下沉的粉白小屁股,指腹深陷在细嫩的臀肉轻捏:“你不是喜欢星河吗,今夜星辰正美,出来看看吧。”
“不要……别走了,都,都淌出来了!”
季婉涨红了脸,情欲渲染的妩媚风情流露,她是张开双腿环着他腰身的,玉股被分开,前穴自然也张开了,不久前才由着他喂进肚里的液体,这会全滑过甬道,一股接一股的往外涌,稍稍低头往下看,锃亮的地砖上都留了痕迹。
太羞耻了。
阚首归偏不停下,甚至拍了拍她扭动的屁股:“流出来也好,可以继续喂你。”
明月星辰正好,他自然是不会真的抱着她出去看,内殿的西侧有三米高的望台,一金一白的层叠轻纱在夜风微扬,将季婉转过身压在桌案上,一抬头便能看见繁华星空。
“喜欢吗?”
高昌的夜微凉,爬俯在更加冰凉的台面上,季婉冷的一个哆嗦:“太冷了,回里面去吧。”
按下了她挺直的纤腰,阚首归从后面压了上来,强壮的男性躯体滚烫,濡湿的大舌游移在颤栗的肩头上,嘬着柔嫩的肌肤,他发出了变态的满足低吟:“无妨,很快就会热了。”
他的压制有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季婉有些惧怕,抓住他揉捏在胸间的健硕手臂,她颤巍巍的将耳朵从他口逃离:“你正常点!”
偏离内殿的这一角光线微暗,只凭借着朦胧月色能看清白花花的娇艳玉体,阚首归冷哼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探入了季婉湿淋淋的腿儿间,摸了摸又恢复神秘紧致的小洞口,她压抑的低唔急促。
双指挤入甬道,淫腻的温热裹手,摩挲着内壁的嫩肉,他用力搅动着。
“啊啊!不要不要!”季婉连连哀求,在他身下挣扎不止,水润的声音不断从穴内传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又来了,她急的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阚首归用膝盖顶开。
搅动的力度时轻时重,生了薄茧的指腹清晰摩擦着每一寸肉璧的褶皱,堵塞在深处的杂液似是寻到了出口,一时间,被手指插开的玉门花洞,湿的热液直从战抖的玉腿往地间淌。
“唔嗯……啊……停、停下……呀~”
身后的男人牢牢将季婉锁在桌案间,强迫抬起的下身在他的掌又一次绽放着高潮,双指翻弄,膣肉急蠕,她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乱的可怜,嫩白的莲足勉强点在淫水滴落的地上,很快就软的站不住了。
双指抽离的的瞬间,吐着热息的蜜洞便迎来了壮硕的巨物,大肉柱一抵入内,狠狠的重捣,撞的季婉俯趴在桌案上的身大震,还来不及尖叫,一股热流从穴口紧连的另一处神秘地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阿婉怎么了?弄的我腿都湿了,这是什么?”男人揶揄着亲吻她滚烫的脸颊,那深深一插后,他就停留在了她的体内,似乎恨不能就如此永远连接在一起。
不似蜜液的粘稠,顺着两人大腿喷流的液体又热又多,生理排泄的畅快和被操尿的耻辱双层折磨着季婉,幸而此时大脑空茫一片,含住阚首归的阳具,她将享乐放在了第一位。
“啊~好舒服!”
肉欲的极乐蚀骨,积压的快感在不断喷泄,小腹最空虚的深处被硬物填充,这一切都如梦似幻的销魂。
内壁被挤开的稚嫩媚肉颤缩,阚首归还在往深处插入着,缓缓的磨动,最是直接的感受着季婉此时的快乐,听着她满足的淫浪,燃着烈火的腹下疯狂叫嚣起来。
“还有更舒服的,阿婉想要吗?”
伞状的龟头在磨顶酸疼的宫口,电流杂乱的痒让季婉不安,直觉告诉她不能再沉沦,可是男人轻缓的抽动过分温柔欢愉,本能的她挺起了纤腰,将小屁股贴近了阚首归坚硬的胯部。更多内容請上:γūSんūωχ.て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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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淌出来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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