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太危险了,他已经在道上消失了三年多,当初很多人甚至联系我来请他下斗,这种情况直到一年前才逐渐消停,这时候万一被人认出来找到这里,谁都别想过安生日子。
但是这里没有猫发表意见的地方,不过好在闷油瓶虽然听不懂她的话,估计也知道小刘是要把他的东西给其他人,所以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就摇摇头,慢悠悠把剩下的饭吃完。
后来小刘叽叽喳喳不停地说了很多,而这位闷大爷闭着眼睛靠在床上连理都没理她,到最后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嘀咕着收拾了东西出去。
我在一旁静静看着,心里已经忍不住笑开了花。
第五章
看着闷油瓶放心在我面前睡觉,心里一时间有些感慨,是对自己放下戒心了么?
我跳到床头看了他一会儿没什么反应,大概是真的睡着了。
我想到小李说过的话,两天之后让我看着他进派出所等人认领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要提前准备,反正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这段时间留给闷油瓶住,也好过让他在大街上到处走。
不过这样一来也会有些危险,在一些人心里我已经死了,闷油瓶莫名其妙住进我家难免会引起一些麻烦,但那些都是后话,现在把他安置下来才是首要的事情,在外面租房子需要花更多的时间,面对或者联系更多的人,以我现在的状况显然是做不到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终究没有什么长久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从窗户翻了出去,落到草坪上的时候转身又溜回了医院,小心避开人流,在住院部大厅的一面医师墙上寻找到小李的照片,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记下他名字旁边的电话号码,然后闷头往家里赶。
我拿出手机开了从前的私人号码,给小李编了条短信发过去,告诉他我铺子的地址,说他是我的朋友,自己在外地有事抽不开身,让他明天把人送到铺子这里就行了,然后把这几天闷油瓶在医院的花费发过来。
再次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按下了发送键,随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家里的钥匙和几千块钱,如果现金不够只能让他帮忙垫一下,以后再补给他。我心道以后要是现金花光了得想个办法让闷油瓶去银行替我取钱,也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用at机。
接下来我又跟楼底下打游戏的王盟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在外地,明天有个人会被送过来,让他去铺子后面的仓库柜子的第三层左数第五个抽屉里拿东西分别交给他们。
王盟很快就回了短信,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激动的样子,恨不得大喊一声“老板”就直接扑过来,心里忽然忍不住颤了颤。
这家伙这几年里看起来是没什么变化,迟到打游戏照来不误,但是我心里知道他比从前还是要成熟了一些,尤其是到后来我几乎一年才回来两三次的时候,期间店里的生意都是他在管,虽然没什么营业收入,但起码也平平稳稳没闹出其他乱子来。
我无聊摆弄着手机等小李回复我的短信,正学着小花用猫爪按手机打俄罗斯方块的时候震动忽然开始持续地响,我一看手机上跳出来的画面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擂鼓似的砰砰跳个不停,这家伙发短信回复怎么不方便了,竟然直接把电话打了进来!
接是指定不可能的了,听猫叫还不如录段鬼声吓吓他,虽然他这么做确实很负责。
于是我迅速挂了电话,等着他回短信。
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回复了我一个数字,并且询问现在是否不方便接听电话,我确定了他的疑问,心里长出了口气,这件事总算搞定了,我想明天王盟会告诉闷油瓶我离开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就让这只猫代替原来的我照顾他,等到他记起一些事情以后再帮他联系胖子,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拿出钱故意在对应的金额上加了一些凑成整数,连带着钥匙一起叼起来放进了仓库相应的柜子里。
只是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不要生出其他的意外来。
之后我转回医院,从窗户驾轻就熟翻进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醒了,听见动静把目光转了过来,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跳到床边歪头迎上他乌黑眸子里有些探究的目光,轻轻“喵”了一声。
我喊了声小哥,虽然不指望他能够听懂。
如意料中的没有其他反应,我定了定神跳在床上,小心翼翼接近他。
一步,两步,闷油瓶的视线只是留在自己身上,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完全接纳自己了?心里有些犹豫却揣着无比的期待,长长的尾巴不自觉扬高,微蜷曲了末端左右轻摆。
伸爪正要碰到他的手臂,闷油瓶手却忽然动了,在我还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抓住了猫脖儿整个拎起来,速度快的完全不按规则来。
我身体一僵没有再动,眼睛下意识闭上,第一反应就是完了,靠太近擦枪走火被命中了。然而等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脚下还是空荡荡的,拎着自己的那只魔爪像是完全没有自觉一样就这么把猫抓半空中然后自己系统当机了,到现在还没有重启成功。我忍不住偷偷睁开眼,就发现这家伙一直在看着自己。
我愣了一下把眼睛完全睁开,心说你这还真当机在这儿了。
然后下一秒就看见闷油瓶认真思考了一下,吐出了一句话:“你跟它们不一样。”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什么叫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谁,我现在是猫怎么可能跟人一样?转回来一想又不对,这么明白的事情还需要摆上来说吗,闷油瓶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说这些废话也不怕说话的流量超出套餐配额要另外加缴话费?
但是由于这家伙说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少得可怜,几乎没有哪里可以推测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闷油瓶说完这句话显然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松手把我放在了床边,随即将视线投向天花板。
这就不管我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眨了眨眼,这算是终于判断出了我的无害性,现在默许我可以在他旁边自由行动?
我的疑问在脑海里转了个弯,又想起另外的一个问题来。
他现在是失忆的状态,也就是说什么都不记得,对于这种别人说一句话都像要花好半天消化接受的人来说,之前那个平常的判断句是从哪里预备的先知条件?还有,他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想起之前小李看到昏迷闷油瓶时候流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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