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舒——”他是想用个否定句的,可不能否认的是……那滋味的确挺奇怪的,而且是以舒服居多。
“我这是怎么了,”他绝望地问系统,“被一头狮子撩居然轻而易举就有了反应?”
系统喜闻乐见,“要学会接受真正的自己,学会接受你的性向。”
这个系统根本对不起他自己的名字,不仅辣鸡,还喜欢把宿主往基佬的道路上推,活脱脱一个逼良为娼系统。可以说,他如今变成这样,全都是系统的锅!
只见法里斯很傻白甜地笑弯了眼睛,“是吧是吧,我听人说这样很快就会起反应……”法里斯顺着南渠的腿摸上去,白大褂朝两旁散开,南渠站不稳了,腿软了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法里斯欺身而上,椅背向后倒去,他跪坐在南渠的腿侧,手摸着他的裤裆,煞有介事地说,“果然硬了啊。”
会心一笑,“不如我……”
没等他说完,南渠就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回家,回家再做。”
从医院开车回家,倘若不堵车,也就十分钟不到,南渠自以为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法里斯就一直在摸他的腿,腰,南渠生怕出车祸,开的战战兢兢,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打哆嗦。一进屋他就被法里斯被掀到了沙发上,他向后栽,裤子很快被法里斯的手掌褪下来,自己方才硬得不行的东西此刻已是半软。法里斯不在意,他把南渠的额发往耳后捋,手握着他的后颈窝就亲了上去。
南渠呼吸一窒——他突然想起来法里斯十几分钟前亲过他的脚啊!这样糟心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存活了不到十秒,随着法里斯催眠一般地贴着他的唇说“专心点”而抛诸脑后。
法里斯的眼睛比平常略微要深,像太阳光照下的湖水,南渠望进他的眼睛,对视了在意识中很长一段的两三秒,而后闭上眼。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做了许多未经思考的动作,全然不凭大脑,比如这一个闭眼,比如他不自觉地用手心在法里斯的脖子,下颌骨,后颈处来回摩挲,就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迫不及待地需要把法里斯拉向自己。而这些,都和从前的被动不类似。
眼下他根本无法细想,光是那根灵活地乱窜的舌头就够他抽空思维了。
法里斯侵犯的技巧很微妙,像穿针引线般地专攻上颚,迫使南渠合不拢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脸颊,又落到发丝里。南渠艰难地喘气,呼吸,又紧张地闭气,法里斯愈发专注,他的手也离开了后颈窝,撩起南渠的上衣,轻轻捏了捏他的乳首。
南渠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睁开眼,无焦距地对视上法里斯笑意浓重的眼睛,任他为所欲为。身体反应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法里斯的手作弄了一小会儿,大概十秒钟,感受着乳头在他手指尖挺立,他抽回了舌头,嘴唇离开了南渠,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的奶头硬得就像弹珠一样……”说着重重地捏了一下,南渠猛地吸了一口气,他好怀念曾经的法里斯,那时候的大狮子还那么纯情,现在连奶头这种词都用上了!还有像弹珠这种比喻他怎么用得出来!!这是正经狮子想得出来的吗??
过了一会儿,法里斯放过了他的嘴唇,转而攻击那“硬得像弹珠的奶头”。大概用上了想把弹珠吃进去,想用口腔温度融化弹珠的想法,法里斯的专注感染了南渠的全身,他过电一般的发着抖,脚趾蜷起又松开,蜷起然后松开,这样反复。联想到法里斯的舌尖在他的脚心打转,一阵尿意涌上来,他的脸侧着埋在沙发垫上,死死咬着下嘴唇。
南渠的身体反应被大狮子悉知,他无声地笑着,不知怎么,南渠流露出正确的反应就是让他高兴。
法里斯一面在南渠的胸膛不下绵密的吻,一面用手照顾那比不上他手大的性器,就像玩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玩具。法里斯最喜欢那两颗又软又鼓的蛋蛋,也最喜欢轻轻一捏南渠就紧缩腿根的反应。他早已做好准备,抚摸着南渠龟头顶部的那些凸起的阳筋,用手指去按压,揉搓细小的铃口,随后,他托起南渠的两条无力的腿,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腿中央。
吸了两口南渠就没忍住射了,法里斯吃了满嘴,他也不嫌弃,一口就吞了下去。他把纸巾递给南渠,趁着他擦的空档,法里斯拆了盒避孕套,拧开了润滑油盖子。
南渠注视着他走过来,一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踩在了地上,“去床上。”沙发太窄,他怕法里斯浪起来空间不足。
法里斯快速地解开裤子,裤子脱在地板上,跪坐上床的时候把套子捋到自己的肉棒上,南渠颤了颤眼睫,无论第几次看到,他总是会被大狮子非人类的尺寸给吓到。
法里斯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害怕,修长而宽阔的身躯迫近了他,倾在了他的上方,压迫感如期而至,南渠不由自主抓住了脑袋旁的枕头。
法里斯往手心里倒了一滩润滑油,抹到了南渠的卵蛋上,又掰开他的腿,把润滑油引流到臀缝之间的沟壑中去,他的眼神中闪动着雀跃的光芒,用一根食指开拓了那紧锁着的未知疆域。南渠不可避免地在他手心里变小,僵硬,凝固了,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不由自主地打开了腿。
南渠皱着眉感受着异物的突进,奇异的是他很快就适应了,就把法里斯的手指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所接受了,并且还拼命往里吸吮着,像个没羞没躁的贪吃鬼。很快,法里斯加进了第二根手指,他温柔而有耐心地扩张着,一开始是轻柔的抽动,随着南渠身体高效的适应力,他的手指加快了抽插,南渠被动跟着法里斯的手指摇动着屁股,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天然的反应从何而来,可他的身体的确是聪明的,他的身体天生就知道如何才是最妙的享受。
南渠牢牢抓住薄薄的床单,踩在床单上的脚也紧绷着,身体的摇晃终止——因为法里斯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于是抽出了手指,又倒了一手的润滑油,抹上自己戴着套子的肉棒。他跪坐着,一手逮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南渠的膝弯,随着身体向下压,他也把南渠的腿直直地压制到了他的体侧。刚刚进去一个头,南渠就猛地收缩洞口——法里斯的肉棒和他的手指可不是一种东西,两者天差地别,那是牙签和棒球棍的区别,他深深皱着眉,“你……太大了……”
法里斯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大才能让你爽,我慢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南渠的脸偏向一边,不再说话了。他知道他要是硬不愿意,法里斯也不能强来,可南渠没办法,他挂记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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