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见那个老者颇为不屑的给了那几个武者药丸形状的东西,那几人疯狂地往前争抢着,很快就把药给分食完了。
林言同时也能感觉到,吃下那个药丸之后那些人就恢复了因为原先被破阵而失去的精血。
那个药看上去颇为神奇,只是林言有预感,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者打发了身后这些武者,带着有些奸佞的笑容背着手开始围着林言转圈:“你这小子还有些本事,居然能把我这阵法给破了,这种事情,老头子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一边说着那老头打转的脚步逐渐加快了。
“怎么样?我看你小子还挺有天赋,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运气还是什么,要不要拜我为师?”
林言此时觉得他那丹药有些意思,打算与他周旋一会儿,而且这个阵法居然是他经常在修真界看到的障眼法。
可就实在让人有些感兴趣了。
“拜你为师,那你的实力有些什么?这阵法我不过随手就破了而已。”
那老头听完气得直接吹胡子瞪眼的。
“随手就破了,你这年轻人说的倒是猖狂,我这老头子好歹手上也是有那么几万条人命。我练的这法术可厉害着呢,只要吸他人精血那就可以助长自己实力。”
虽然说一边对于林言随手就破了的说法并不认同,可是他却越说越激动,仿佛急着要证明自己。
“哼,算了,与你这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是从与我将我这法术传承下去,或者说我看你这精血炼了,说不定能顶个几千人。”
林言心中只觉得好笑,这样的歪门邪道居然说的好像是个宝贝似的。
“你杀了几万人也不过是现在这种实力,居然还要我拜师,你要想这个,还不如与我讲讲药丸儿是怎么回事,我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老头停止了打转的脚步。
站在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他身后的那些武者也同样抬起头来盯着他。
林言也是在那一个瞬间察觉了,到底有些什么不对。
“你居然敢猖狂至此,还想打探消息。年轻人。”说着他忽然阴险一笑:“你现在死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傲气了。”
一边说着,他周围的那几个武者唰的一下忽然就四散开去。
那老头也就在他们站位都站好的那一瞬间再次消失。
林言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这么听不懂人话,你与他好言好语的讲,他反而要去触怒你。
几乎就在瞬间。
林言操纵着体内的星辰,直接将他这个阵法能吸收的能量给涨爆了。
他之前那个之所以选择不用直接暴力破除的方法,是因为毕竟现在他的实力不如从前,那还是稍微有些保留的好,而且好久都没有见到这障眼法的法阵,也想探究一番是真是假。
只是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了,至于他想问的问题,应该得先把这老头打败才能问清楚。
四周守着的那些武者,一瞬间几乎是爆炸式的变成了一摊肉泥。
同样来不及反应的还有那个还没来得及走远的老头。
他一脸诧异的回头看着林言。
“你,你怎么可能?你居然破了我吸收精血的阵法,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这不可能。”
林言只是一步闪身而上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
抓起了他的领子。
“我说过了破你的阵法只不过是随手的事情而已。你的戏法已经耍完了。现在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那个老头仿佛还不愿意接受现实,一瞬间就被破了两个阵法,而且第二次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使用了什么手段。
“你肯定是作弊了,或者是他们这群家伙太不受用了。”
林言一皱眉头,这老头疯疯癫癫的,问个话也不是很方便,只不过想想修习这种邪门歪道的人大多都这样,倒也正常。
双眸一凝。一阵幻像投入了那老头的脑中。
那是一个无比庞大的阵法。身处其中的人正是林言。阵法的复杂程度远超于地球上能见到的任何法阵,威力也不必说,只是一击,就将后土地球毁灭也没有问题。
可是林言在其中坦坦荡荡,毫发无伤,盘着腿依然在修行一般。
在一阵惊恐的眼神中,这段幻像消失了。
老头带着十分诧异的眼神看向林言:“这是什么?这阵法如此精妙,虽然我看不懂,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它无比强大的力量,他究竟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人?”
那实际上是林言当年渡一个劫的时候的过程,那个庞大的法阵实际上就是天罚。
林言一眯眼,眼中带有的威压施加下来:“你既然想问我问题,那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如此近的距离,虽然说林言已经多加控制,可是此时的那个老头依然已经完全愣住了,除了威压的作用,刚才那个场景实在叫他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你手上的那些药丸是什么东西?”
老头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老实了,回答也是一字一句的。
“我原本只是一个玄级的武者,拔了后来从别的地方学到了可以吸收人的精血,化为自身力量的法阵。”
老头看起来垂头丧气——也是毕竟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东西,实际上只不过是人家眼里的杂鱼,心里还哪里有些什么曾经作为地级灵能者的骄傲。
“之后……我只能说是在一个大家族的帮助之下。得到了具体练万人血来修炼自身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老头明显感到林言的眼神一冷。他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危险,连忙解释道。
“我不能告诉你是哪个家族,但是我还是能告诉你那万人血提炼了并不是我一个人有用。”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林言猛然醒悟过来,感知了一番,发现果不其然,在他的心脏上也有一只蛊虫。
“那个丹药又是怎么回事?”
那老头可以说是极其卑微,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我不能说,我想活着。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药丸的确是出自我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