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孩子一样抱着姜柯,生怕她跑掉似的,原来傅寒声喝醉了是这样的啊。
“别闹了,我亲你一下就松开好不好?”
她笑着柔声哄他,傅寒声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嗯。”
姜柯便捧着傅寒声的脸,在他薄唇上印了下自己的口红。
“好了,松开我。”
“不要!”
“别说话不算数啊,说好的。”
“我又没答应,不要……”
姜柯,“……”
好嘛,醉醺醺的还占便宜,前一秒说的话立刻就忘“别闹了,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这样睡不舒服。”
她推着傅寒声,傅寒声却压的越发紧了,而且故意越来越轻,好像试睡着了。
又被她说话声吵醒,他偏了偏头,低声道。
“老婆,别闹……”
姜柯呼吸一窒,愣了一下,又问道。
“你叫我什么?”
“老婆……”
傅寒声又嘀咕了一声。
这次姜柯听的清楚,第一次被这样称呼,心中说不出的悸动。
从前就算是高兴的时候,他也是称骨她柯儿。
“傅寒声?”
“唔……别闹……”
傅寒声挺俊的眉紧蹙着,是真的想睡觉。
“谁是你老婆,不说不许睡。”姜柯拉扯着他的耳朵,满心期待着他的回答。
“姜柯……姜柯……”
男人翻了个身,不再压着她,嘟囔的叫了好几声。
姜柯听着,忘却了今天所有的不开心,绽放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见他睡的安详,也不再和他顺滑,帮他解开西装纽扣,废了大劲儿才脱掉了他的外套。
她给傅寒声盖好被子,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了脸。
接着她就下楼,想亲自给傅寒声准备解酒汤,怕他醒过来头会疼。
她有道厨房门口,就听到孙尚柔的说话声。
“解酒汤好了没?”
“马上就好,很久没看到少爷去应酬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还不都是那个姜柯!真是闯祸精,寒声就是为了让媒体撤掉新闻,才去给人家赔笑脸的。”
孙尚柔冷声说道,话语中对姜柯的厌憎显而易见。
“哎呦,少爷对姜小姐也真是痴情了,可姜小姐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好。”
“要是少爷选的是陆小姐就好了,她家里没那么多麻烦事。”
“姜小姐人是长的漂亮,但是和少爷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两个佣人,见孙尚柔板着脸附和的说道。
孙尚柔冷笑,“连你们都知道陆小姐更合适,怎么寒声自己就想不通呢,真是头疼!”
“大概是为了小少爷吧,总是亲生母亲更好些。”
姜柯站在厨房的外面,听了几句后,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原来,傅寒声喝成这样,是为了自己。
你配的上寒声么?
不知道为何,耳边又响起了孙尚柔的质问声,姜柯一阵阵头疼难受。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可是这段感情没有长辈的祝福,总归有些遗憾。
她又回到卧室,张医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
姜柯接起,那边张医生笑着说道。
“姜柯,你晚上看新闻了么?傅寒声可以啊,下午那么多的新文全部都被撤了。”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张医生最着急,她怕影响医院的运转,现在事情解决了,赶紧打电话过来分享一下喜悦。
姜柯闻言脸色却变了,“你都知道了?”
“不是我说,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傅寒声才有能力摆平,你可要好好抱紧她的大腿,天塌下来都不怕,知道了么?”
张医生这些话,听在姜柯的耳中却句句扎心。
尤其是看着傅寒声蹙眉躺在那里,醉酒后不舒服的模样。
姜柯的心里就更加难受了,她开口道,“张姐,我在照顾他,先挂了啊。”
“哎,他是怎么了需要你照顾……喂?”
张医生话没说完,姜柯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将手机关机,双手抚额把头埋但腿间。
抱大腿,配不上……
姜柯觉得万分的悲哀,她真的配不上么,傅寒声家人的不认可,连张医生都觉得她是在抱大腿。
“姜柯……”
这时候,床上的傅寒声又无意识的轻唤了一声。
姜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船桨,趴在了傅寒声的身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疼……”
傅寒声皱着眉头,手摸着脑袋。
“头疼吗?”姜柯跪坐在他的身边,抬手给他做头部按摩。
他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姜柯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不管这份爱情有几个人能祝福,只要这个男人心里只有她,她想都是值得的,她会守候这一份来之不易得爱。
姜柯低头在傅寒声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夜色深沉。
姜景的出租屋里却并不平静。
姜景做好了晚饭,轻声呼唤老伴。
“起来吃一点吧,中午就吃了一点,晚饭还不肯吃怎么行?”
宋舒鱼一动不动,任他喊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心跳如雷,伸出手取探她的鼻熙。
“死……死了?”姜景吓的后退了好几步,他看着宋舒鱼,神情惊惶起来。
“不,怎么会这样。”
姜景呆坐在地上老半天,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像一缕幽魂一样边哭边飘。
一个神秘男子从黑暗角落里走了出来。
他迈步进了房间,见宋舒鱼无声无息的躺着,便走过去探了探宋舒鱼的鼻息。
接着他开始?电话汇报工作。
“牛助理……”
这男人正是傅寒声吩咐盯着姜景夫妻的人,他将刚刚这里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牛凯汇报了一下。
牛凯蹙眉,“宋舒鱼死了没?”
“没有,还有一些微弱的气息,不过姜景刚才以为她死了,边哭边跑了出去。现在怎么办?”
“现在总裁已经休息,你先将宋舒鱼带去就医,别让人死了,这事不急,明天再说。”
傅寒声今天喝了不少酒,牛凯也不敢去打扰,吩咐道。
“好的,牛助理。”
翌日一早,傅寒声醒来,果然酒不能喝多。
他皱了皱眉,刚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脑袋,疼的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