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柯是被疼醒的,她一睁开眼睛,就听耳了刺耳的骂声。
“贱货,带这个一夜情生下的孩子,也就他傅寒声稀罕。”
啪的一声,姜柯脸颊上又是一阵疼痛,彻底疼醒了过来。
姜柯捂着头,睁开眼睛,眼前晃过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她怎么在这里,昏迷前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姜柯脸色大变!
小包子!
“我的小包子呢?”
姜柯一下子爬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掐住那女人的脖子。
小包子是她的逆鳞,她双眼猩红起来。
“还不……拉开……”
“是,小姐。”
姜柯只觉好几双手在她身上猛拽,关键是她们还掰她的手,她不得不松开。
紧接着她就被推倒在地上,她顾不上疼痛,看了看四周环境。
这是一间杂乱的储物架,看不到小包子。
“我的孩子呢?”
“咳,贱人,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
刚刚被姜柯掐着脖子的女人挥了挥手,两个佣人就死命的按住了姜柯,那女人走过来,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扬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啊!”
姜柯的嘴角都开始流血。
疼痛让她注意力更加集中,她突然想到了这张面孔。
“是你!我在傅氏财团见过你。”
“呵呵,你认得我?认得我也不怕,待会儿打电话给傅寒声让他把股份还给我们,不然就要你命。”
“呵呵,等傅寒声来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想到他,姜柯心中就充满了力量,他肯定回来救出小包子的。
林婉秋上次在傅氏被扫地出门气的够呛,更重要的是,傅寒风奈何不了傅寒声,她就想绑架她,把属于她的股份都要回来。
就算要不回来,巴掌甩在姜柯的脸上,格外有快感,而她也有娘家人撑腰,觉得傅寒声不会真正拿她怎么样。
她说着,拽着姜柯的头发,左右开弓又是两掌。
林婉秋打的不遗余力,姜柯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姜随安你在哪?”
她心底还是慌乱无比,害怕林婉秋也会这样对待小包子。
“啧啧,跟傅寒声一夜情生孩子,又在外面玩了五年才回到傅寒声身边,现在装什么好妈妈?”
林婉秋冷笑着,抬起手又要打,门却被人打开,傅寒声走了进来。
“行了,你这胡闹的,傅寒声来找我们算账怎么办?”
林婉秋这才丢开姜柯,站起身,“看好她!”
两人并排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合上,姜柯想要挣扎,两个女佣却把毛巾塞到了她的嘴里。
门外,傅寒声一身寒气的大步走进傅寒风的家里。
“姜柯是不是在这里?”
他走进来,就直接冲着傅寒风沉声问道,目光锐利想要把他生吞活剥,像是看仇人。
可这些佣人唯唯诺诺的,没一个敢说话。
傅寒声双眸一眯,口气笃定,“我知道她在。在哪?”
他听说姜柯在商场被带走,就猜到了这里。
只有傅家,才敢动他的人。
“我怎么知道。”听到混乱声的林婉秋跑了过来。
傅寒声却满脸嘲讽,“住口!你不说我让人搜一样的。”
傅寒声看着夫妻二人,脸上充满了嘲讽,再度呵斥,“姜柯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们不知道?”
“将人带过来吧。”这时候,傅寒风扬声说道,他本来就不赞同林婉秋这么激进。
很快,小包子就被拖了过来,另一边,姜柯也被佣人押着从角落的杂物间走出来。
“寒声!”
姜柯扯掉了堵在嘴上的毛巾,她一眼就看到了傅寒声,忍不住的想扑到她的怀里。
傅寒声凝眸看过去,小包子看上去没受过什么罪。
可是这女人,头发被扯的凌乱,衣服上满是灰尘,脸被扇的惨不忍睹,唇边还有血痕。
傅寒声一下子就暴怒,长腿两步就迈了过来,一击重拳打歪了一个女佣的鼻子。
那女佣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撞去,傅寒声扣住了姜柯的腰肢,同时一脚踹向另一边目瞪口呆的女佣。
姜柯回到了傅寒声温暖有力的怀抱,看到小包子也平安,姜柯彷徨不安的心顿时就安定了下来。
她抓着他的衬衣,“小包子……”
“对不起,我来晚了。”
傅寒声安慰的抚过姜柯的肩背,同时林婉秋也尖叫了起来。
“快!保镖!”
林婉秋扬声喊,瞬间有三十个精壮的年轻人冲了上来。
林婉秋见保镖簇拥了过来,底气顿时就足了,“傅寒声,来我家撒什么野。”
“闭嘴!”
傅寒声拥着姜柯,转过身来,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的霸气,锐利的目光扫过傅寒风和林婉秋,吓的林婉秋浑身一颤。
“妈咪!爸比!”
这时候,响起了小包子的喊叫声,姜柯遁声望去,就见小包子还在一个保镖的手里牵着。
“小包子别怕。”
姜柯心疼的眉毛快要拧成麻花了,揪紧了傅寒声的衬衣。
她麻药的劲还没过,浑身乏力,全靠傅寒声支撑着才没倒下。
现在,除了依靠傅寒声,她没有别的力气。
姜柯觉得自己没用极了,小包子近在眼前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别怕!”
傅寒声拍了下姜柯的肩,声音低沉。
接着,他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尖刀,盯向傅寒风。
“放了他们!有什么冲着我来!”
傅寒风见他一下子就找上门,也不想再闹下去,让保镖松开了小包子。
又假装好人道:“傅寒声,你知道你嫂子小心眼,还在为你拿了她股票的事难过,我也不想闹出什么大事,大家都各退一步吧。”
傅寒声却不回答傅寒风的话,检查了小包子没有伤,这才看向姜柯。
“谁打的脸?”
姜柯正心有余悸的抱着小包子,闻言她抬头看了眼傅寒声,又本能的看向林婉秋。
傅寒声的目光就顺着她的视线瞪过去,他的目光充满了戾气,像要大开杀戒一般。
林婉秋只觉如芒在背,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接着她就挺起了胸膛。
“是我打的又如何?不就扇了两巴掌?一个女人而已。”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