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破冰船一样的肉茎在身下这座温热的冰原上破冰乘风破浪。
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开垦荒田,料理庄稼,在这天地间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汗液滚落在她的胸腹上,粘上她的汗液一道滚下娇嫩的肌肤。
单人木质结构的小床摇摇晃晃的发出难耐的咯吱咯吱声,顾沉冉在她迷离的眼角处留下细细密密的吻,情欲晕染了她的眼角,就如绯色颜料在宣纸上渐渐晕染开来,成了山水画中那最艳丽、最柔情的色彩。
她的眼角被他折腾的沁出点点泪珠,嘴里还在肆无忌惮说着挑衅的话。
“没力气是吗?操我有那么难吗?”
尚且还留着清明的顾沉冉听到后顿生冷笑。把深埋在穴道里的肉刃尽数撤出,然后将身下骂骂咧咧极为嚣张的苏和鸾给翻了个身。趴着的苏和鸾还没有悔悟,倒是变得更加牙尖。“没力气还来折腾我!”
被蛇咬了的苏和鸾显然变得极为的不淑女和话痨许多。
顾沉冉将她这种行为归咎为余毒未清理干净的缘故。他跨立在苏和鸾的身上,刚从湿热的穴道里抽出的肉刃身上还挂着些粘稠的晶莹体液。他猛地又将肉刃插进刚刚到访过的穴道,大开大合开始操弄起来。
“是不是没力气了?嗯?”他挺着腰身一遍又一遍的插弄,木架子的单人小床剧烈的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
啪啪的打击声在这个万籁俱静的夜里变得异常响亮。他低声粗喘着,一面操弄着身下的女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蛇毒的原因,他格外的沉溺在这场粗暴的性爱当中。粗长的肉茎毫无顾忌的直接冲破胞宫,然后迅速在胞宫口成结,卡死了那个唯一的通道。
迅速膨胀的结在胞宫内的存在感十足,顾沉冉小幅度的摇晃着肉刃,冒着热气的肉刃在娇幼的胞宫内一发又一发的吐着这几天积攒下来的爱液。浓重的檀香信息强势地裹着橘子味的信息素,带着各自信息素的体液在胞宫内汇集,最后成了内里的那一滩让苏和鸾极为难受的涨溺感。
她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到丝毫没有注意这根给她带来无力感的肉刃的主人的企图。
顾沉冉撑在苏和鸾身两侧,静待存积在囊袋里的精液在她胞宫内释放完。
Ps:HαiταnɡωU.cǒM其实我想爆粗口的。例如“草泥马,没吃饭吗?这么没力气。”……
再一次的肏弄(H)
再一次的肏弄(H)
粗长的肉刃在释放完精液后逐渐恢复到蛰伏的模样。胯间的肉刃早已鸣金收兵,正悄然退下。
适才在娇嫩胞宫内释放完的淫液正缓缓流淌而出,伴着些淫糜的水光,穴道里藏匿的嫩肉被肏的翻出穴外,层层叠叠,萦绕着独特的气息,那是独属于她的信息素的味道。橘子的清爽被檀香馥郁给的掩盖,紧绷的神经早已被欲望截断,随着嫣红的小穴的一次次瓮动再次亢奋起来。
水光潋滟的小穴泛着些娇嫩的粉色,尚在余韵中的苏和鸾毫无意识的嘤咛让本就疲软下来的肉茎再一次活跃起来。
半疲软的肉茎在橘色的光线下渐渐挺立起来,一个可观的模样在她的背后逐渐成型。毫无任何警觉的苏和鸾浑身疲软的趴在床上,一点动作都做不了。
他一手扶着早已勃起的肉刃,再一次缓缓进入这个勾人的穴内。
只听见她一声娇嗔,随后便是顺从的让人感到得意的迎合。
浑浑噩噩的苏和鸾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上了一道。他顺着她背脊一路细细吻下,带着些薄茧的手肆意的拨弄着花穴上端早就膨胀充血的肉珠,肉茎卡在紧致的穴道里,狭窄的小道给填充的丝毫不泄,仿若二者从诞生开始便是一体的。花液就犹如春日里悄然解封的小溪,潺潺流淌而出的花液在抽插间被肉刃带了出来,粘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啪……啪……”
他挺着腰身将粗长的肉刃狠狠的送进苏和鸾那湿热粘人的穴道内,俯在她身上,脸贴在苏和鸾一侧的脖颈窝,在锁骨上方挑逗似的留下细细的湿吻。
苏和鸾无力的喘息,眼角处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出的眼泪被他舔舐而尽,他低沉浅笑,在她的耳边咬牙道:“与没有力气了?”说罢便恶作剧似的挺立挺腰,将带着锋芒的肉刃狠狠的进入。恰到好处的弧度让那深处的敏感点变得触手可及。只需稍稍注意一些,便可将那刺激她浑身哆嗦的点剐蹭到。
穴道受到刺激而收缩,淫液溺溺向外流,收的顾沉冉忍不住惊呼,“哈……被咬……”话是这么说,然而身下的动作却变得异常粗暴。卵袋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啪啪作响。
“你……别……”苏和鸾抽着气,一字一字说道:“慢……点”
“刚才不是说慢了,现在倒是来说快了。”
顾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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