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男人疼爱过的表情。
他情绪有些失控,手中力道重了些,低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不是说喜欢我?当着我的面被别人玩?”
话音刚落,就看秋安纯包在眼眶里的泪珠从眼角流了下来,疼得用小手把他手掌一拍,扭过身去,面壁自闭了两三秒后,颤着音说了句。“不喜欢了。”
其实喜欢的。
心悬在一根线上,走钢丝呢。男人给予了温情后又收了回去,给予了承诺也收了回去,说要养她的,操她的时候她小心翼翼说害怕来着,害怕裴二少,他又凶又暴躁,她不想回去。然后他说那就不回去了,他把她养着,他是这么说的。
结果因为裴二少轻飘飘提起了三个字,那些温情啊,承诺啊,赋予她的港湾就全部没有了。心从钢丝上摔下去,疼得惨兮兮的,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所以啊,只能说句不喜欢了。
可这副表情,在何绅眼里,变换成了另一种滋味,听着她说不喜欢了,眉峰一挑,俯视的姿态,讥笑问着:“爱上别人了?”
她眉头纠葛,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看看,女人变脸堪比翻书,遇着更强更好的了,很容易变心的。他尚未接管公司,人家已经在商场驰骋风云,就连老一辈的还与之敬酒夸赞不断,那副悠然自得的风范,谁能比得上啊。
钱,地位,才学,智商等,无一不出类拔尖,他都是降了一头的,唯一能比的,便是比他高了几分,但那又如何,他弟比他还高,可不是又降了他一头么,拿什么比?
女人都喜欢最强的不是麽。
他妒意不掩,尚未发觉自己失态,只把这副复杂的心绪归结为好久没操她了所以烦躁,但也还是深知自己卑劣,有喜欢的人还贪恋她肉体的美味。可那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何绅冷哼了声,伸手往她裙下探去,秋安纯察觉到背后的男人想做什么,双腿紧紧闭着,用手去拍开他已经探入裙内胡作非为的手,哽咽着带着哭腔,不让他碰。
这会倒是贞洁的很了,之前被他压在床上操逼,让她趴着撅着掰穴扭臀蹭他鸡巴时,也没见这么贞洁过啊,果真是爱上更强的了呗。
她身子那么小,被男人抵在墙上,湿漉漉的内裤被扒下,指头顺着中间那条肉缝摸了进去,淫豆豆还肿着,又湿又热,花穴粘腻的触感,摸两下就咕叽咕叽出水了,刚才被裴州抱在怀里摸穴,这会又被男人带进洗手间怼在墙边揉穴,她再怎么也受不住,嘤咛一声,哭意更显。
何绅问她这么多水哪儿来的,是不是坐人家腿上给坐湿了。骚不骚啊,裴哥那么大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你这豆芽呢。秋安纯不知道他是如何发现的,否认了两句后又被何绅讽刺谎言连篇,只得委屈的扭动身子要出去厕所,还威胁他,说离久了的话,裴少爷没等到人要出来找她的。
何绅用拇指按着那处软肉,快速拨弄几番,迈开腿伏地腰身,胯下那团已肿成了一座山峰,西服裤崩的死紧,他用这根想她想疯了的肉棍,用最猥琐的姿势蹭着。又伸了两根指头进去,扣扣挖挖之间,呼吸跟着不稳。
秋安纯被他抵在墙边磨屁股,抗拒两翻后后颈便被一股力道老老实实按在墙上了,胸前两团软肉被墙壁挤压,她哭的说要回去,又开始威胁他,说大少爷脾气不好,见到他这样,肯定要发火的。
她说话没半点硬气,威胁人都不会,何绅听在耳里,觉着她满口闭口总共说了五句话,两句抗拒,一句谎言,剩下的就是大少爷来大少爷去。担心的不行,那么怕他?
他风度尽失,没了以往波澜不惊的态度,看她连威胁人都不会,索性教了教,俯身低头,湿热的气在她耳畔吹了进去。
“裴二少知道你被他哥玩了?”
这一问,秋安纯身子僵了,手捏的紧紧的。大少爷有特地吩咐过,不让这事儿告诉弟弟,就是不让裴二少知道。秋安纯顿了两秒,又嗯了声,手还揣着死紧呢,就这么容易被看穿了。
男人眉梢上扬,勾唇冷道“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作势要拨号,秋安纯慌里慌张的拽他的手,够不着就拽着袖口,紧巴巴的把他看着,那副委屈的脸孔,多引人犯罪。他面具也褪了,就跟在器材室那晚如初一致,目光深邃,教她怎么威胁人了。
“给我弄弄,我不打电话。”
现场教学活灵活现,这才叫威胁呢,手按在拨号键上,看她反映,秋安纯眼红通通的,心绪几番挣扎后,小手主动把内裤往下褪去,褪到小腿肚,腿叉开,把裙子撩起,折磨人的白臀,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眼底。
“快...快点好不好。”
她祈求,何绅慢条斯理的划开裤裆拉链,把肉棒释放出来,粗大的前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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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①⒏Còм 分卷阅读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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