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站在泰哥旁边的兄弟给靳剑递过来一把香,交给靳剑手中,并要靳剑给财神爷上香,说是什么招财进门。
靳剑暗想,其实还不就是电影里的那一套,老桥段了。
之后靳剑插好了香再给泰哥敬茶,一系列流程下来,都和电影里的套路一模一样,靳剑都忍着性子一一照办了。
但靳剑最后没想到的是,他做完了这些以后,泰哥居然还递给他一把刀,让靳剑割破手指头滴血到事前准备好的碗里去,然后还得喝了它,像极了电影里放的歃血为盟。
靳剑没敢犹豫,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眼睛都没眨一下,不就是割手指吗,拿起刀手起刀落,一下就割破手指头,挤出血滴到了碗中,碗中的血喝水混到一起甚是恶心。
靳剑看着眼前的血水,要不是非喝不可打死都不喝这东西,想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靳剑下定了决心,管不了这么多了,闭上眼镜一口就喝了下去。
靳剑费了好大番功夫,终于是到了最后一步,他们给靳剑递上一杯茶,让靳剑敬给泰哥,就算礼成。
靳剑端上茶,送到了泰哥身边,这个泰哥全程目光都没从靳剑的身上移开,看到靳剑如此恭敬,接过茶喝了一口,细细的看着靳剑,终于开口说话了。
“既然你已经想清楚进我们门下了,以后就得好好做事,不做对不起兄弟的事,你能做到吗?”
“能!”,靳剑坚定的回答他。
“好,现在你已经下定了决心,现在还有最后一步,你能挺过来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
还有一步?靳剑都已经郁闷到了极点,别看他们泰哥这一伙人条件不怎么样,要求倒是极高,规矩也真的是多。
接着泰哥给旁边的人一个眼色,突然冲过来几个人瞬间从背后摁住了靳剑,靳剑觉得事情不对劲,以为自己是暴露了,下意识的想反抗,抬起头大声问泰哥,“这是干什么泰哥,不是说都是兄弟了吗?”
泰哥笑了笑,“对啊,我没说不是啊,只是你必须跟我们一样,所有的兄弟都是过了这一关的你也不例外”。
靳剑更加纳闷了,说完身边的摁住靳剑的几个人加大了力,还把靳剑抬到了桌子上,露出后背,死死拉住靳剑的手脚让靳剑动弹不得,靳剑隐隐觉得不安,想用仙力挣脱,却根本提不上来力。
“阿k!这是什么意思?!”,靳剑把头扭过阿k的那边,死死的盯着他。
阿k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摇了摇头,把头扭到了一边,似乎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泰哥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细小的小刀,一脸奸笑的走到了靳剑面前,莫名的不安涌上了靳剑的心头,尽管靳剑不停挣扎却依然被他们压的死死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只见泰哥拿出打火机,把刀子烧的通红,走到了靳剑面前。
靳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看到靳剑不断挣扎阿k也走到了靳剑的身边。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阿k,毛哥为什么拿刀?他想干什么!阿k你快来帮帮我!”靳剑有些慌了,连忙问阿k。
阿k没有回答,泰哥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靳剑,还没等靳剑再说下去,刀子已经落到了靳剑的后背,虽然只是刀尖进去了一点去依然疼痛难忍,靳剑疼得大叫。
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惨叫声声嘶力竭,一旁的阿k知道靳剑很难受,只好扭过头不再看他。
“小子,这是进我们帮会的标志,忍忍吧,不止是你这里每个人都经历过这些,连我也不例外,你越挣扎就越痛苦,坚持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泰哥凑到靳剑耳边对他说道。
靳剑这是才明白,原来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只是靳剑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入会,未免也太痛苦了吧,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听到泰哥都既然这么说了,靳剑咬紧牙帮,心想怎么都要忍下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他这次此行的计划,必须要挺过去!
就这样,靳剑停止的挣扎,坚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他,任由泰哥的刀子在他的背上划过一道又一道。
靳剑死死的拽紧拳头,满头大汗,身子疼的止不住颤抖,靳剑不知道泰哥到底在他的背上做了些什么,靳剑近乎昏厥,强忍着巨大的疼痛不知道过了过久。
终于泰哥收起了刀子,笑笑对靳剑说道。
“小子,已经好了,你不会有什么事,休息休息过几天就好了,这么多人里面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也不枉阿k这么挺你,以后好好干,这几天你不用干什么,阿k会来安排你的接下来要做的事”。
靳剑终于松了口气,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听泰哥这么一说,靳剑如释重负,好歹是结束了。
那些手下松开了靳剑,而靳剑的后背也已经麻木了,感受不到任何痛感,精神上也近乎晕厥,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看仪式结束,阿k赶紧跑到了靳剑的身边,手中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热毛巾搭到了靳剑的背上,关心的问道。
“怎么样,没事吧,你小子挺厉害呀,现在你已经正式是我们的人了,别担心,我之前比你叫的还厉害,那种感觉我懂过几天就会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阿k拿着毛巾帮靳剑把背上的血迹擦了擦,慢慢的把靳剑扶了下来,休息了一陈以后,靳剑也恢复过来一点,也幸得是有仙力护体,靳剑感觉背上跟火烧了一样,也不知道泰哥在他背上到底刺了些什么东西...
因为已经做完所有仪式,泰哥也就先让阿k扶靳剑回去休息了,阿k把靳剑带到了他的房间,在他房里暂且搭了一张床让靳剑先住下。
直到靳剑躺倒了床上,靳剑才感觉瞬间倍感舒爽,精神也恢复了许多,阿k给靳剑拿来药水给他涂抹,以防伤口发炎。
趁着两人独处,靳剑趁此机会好奇的问阿k他背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入门还要有这么一层?
阿k嘿嘿笑了两声,“嗨,这是我们这的规矩,跟了大哥就要做一个一样的标志,以后就算走到哪里大家都是兄弟,我们都是经过这一层的,只不过我就没你这么坚强了,当初给我弄的时候我的叫声跟杀猪一样,那感觉我现在都记得。”
然后当着靳剑的面,阿k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背上鲜明的伤疤,阿k的背上清清楚楚的刻了四个字,“义薄云天”。
靳剑明白过来,相信他的背上也应该也是这是个字,但是这和纹身却有很大不同,纹身是可以用激光消掉的,这种拿刀刻在背上的字往往是伴随着一辈子,而且也比纹身痛上几倍。
而且阿k身上除了这几个字身上还有许多的刀疤,想来这几年他也没少帮泰哥做事,也难怪泰哥如此信任他,随时都把他带上身边。
接下来的这些天以来,靳剑和阿k无话不谈,靳剑也恢复的很快,阿k常常跟靳剑说起他以前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发生的故事,但是却从来不提起现在他们做的什么事,只告诉靳剑是“送货”,大致的都没有给靳剑细说。
靳剑猜想他们肯定还是对他的防备吧,毕竟他还只是新来的。
而且听阿k说,那个泰哥也是一样,他的过去特别的神秘,阿k在泰哥这方面口风也很紧,尽管靳剑看出来,阿k说谎很不在行,但是靳剑一眼又能认出,想必阿k也是有苦衷的,靳剑就没有多问了。
这个泰哥可是个大忙人,几乎每天都不在平房,靳剑很少才能见到他一次,而且泰哥也不让靳剑他们出去,就让靳剑好好休息,手机就更是不说了,除了打电话可以的话。
平时里连碰都不能碰,那个阿k和其他人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做的事情很是神秘,基本上有时候出去不是几个小时,久一点就是一两天,有时候还会带回来许多现金,靳剑很好奇他们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而靳剑哪里是他们管得了的,靳剑心想,你不要我出去我就算了,还不让我做事,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只是每天给我管好一天三顿饭,跟坐牢都没什么区别。
他怀疑,泰哥和阿k他们依然不是很信任他的,跟本不让靳剑参与他们的事,对靳剑存有防备,所以既不给靳剑安排事情,也不让他知道,这不是让靳剑混吃等死吗?这和他的本来目的也完全不一样。
靳剑越想越气愤,很是不爽,想找机会好好质问阿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