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年抱着被敲碎的手骨,凄厉的惨叫。
那一棍子将他整个手腕都给敲碎了,手顿时成了猪手,痛得他握着手腕直抽气,一边跳来跳去,试图减轻手腕的剧痛。
“我的手!啊啊啊……痛死了啊……”
白敬苍他们这才表情缓和下来。
“活该!”
“叫他嘴贱!”白奕他们解气了。
白盈盈走近秦铮,低声道:“你看到了吧?我们主子可不是手软的女人,谁惹到她啊,算他倒霉。”
秦铮嗯了一声。
而庄三爷和二老头脸色顿时难看了,刚才虽然看到青年袭胸,也感到有些丢脸,却没有出声。
正因如此,刚才那一击他们反而没有细看,只觉得一个小丫头那一根木棍怎么能伤到他们家的嫡子。
谁知看到他这么痛苦的样子,两人齐齐惊了惊。
然,这还没停。
霓凰手中的棍子再次横扫过去,一棍子正中跳起来的那货的裤裆之间。
“啊!”
“哇!”
“天!”
“嘶!”
“嗯!”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周围的男子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惊骇的瞪大眼睛,感同身受的抖了抖。
而那青年被这一棍子打得直接滚倒在地,痛得卷缩着来回滚,脸色煞白,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不一会儿痛晕了过去。
庄家爷二房三房等人都傻眼了,他们这位公子可是武师上等,在西曜也是算上层的了,怎么就经不住一个看不透能力的小姑娘打啊!
再看那少女,白袍飘寐,乌发翻飞,看上去无害的脸上透着一种肆意的张狂,周身焕发着仿若帝王般的尊贵和霸气。
哪里像刚开始见到她那样宛如小白兔温婉无害,没有攻击性?
“嘶,这招够狠啊!我都蛋疼了。”白奕脸白了白,低声在他爹耳边嘀咕。
白敬苍点头,“嗯,好准头啊,这棍子子孙都没有了。”
秦铮难得眉毛动了动,默默的将视线挪开,可作为僵尸的裤裆间,也隐隐作痛是几个意思啊?
僵尸没有了某种欲望了的啊!
白盈盈呲牙,暗戳戳的靠近秦铮,低声嘟囔,“你看到了吧?我说主子惹不得吧?”
主子看上去一脸无害,可心啊,可不比他们僵尸恨啊。
“春儿,春儿!”庄三爷惊呼着扑过去,将昏迷的人扶起来,才发现他的一只手骨已经粉碎,满是鲜血,而双腿处,鲜血也染满了整个裤裆。
看得他的心都揪紧了,愤恨的怒瞪霓凰,厉声喝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伤我儿!”
霓凰挑眉冷笑,“看来你们家教甚差,从老到小豆不会说话。”
“这是我庄家的家事,你凭什么插手!还害了我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哦?他自讨苦吃,不是你同意的吗?怎么?技不如人嘴来凑?也好,既然你们祖辈没有教会你们怎么说话做人,那么还是由你们庄家人自己教教吧!”
秦铮立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霓凰坐下,将木棍一递:“庄无痕,你来。”
白奕应着,接过棍子,嫌弃的看了一眼满是血迹的头,“这个是打狗棍,姐姐真是用到了点之上。若是你们胆敢不敬姐姐,那就让我来让你们都试试打狗棒的厉害吧!”
庄三爷大怒,将儿子丢给身边人,噌的站起来,指着庄无痕怒骂,“你这个畜生,胳膊肘想外拐,被一个妖女迷惑了心智,竟然和自家人内斗!我今天就要替你爹好好的教训你!”
庄三爷可是金玄师,庄无痕最多是个武师。
但,二老头可没有这份自信了。
他已经八十,见过的人太多,可这样奇怪的少女实在没见过。
摸不透的,便是深不可测!
他刚想阻止,可庄三爷已经轮着胳膊对着霓凰的脸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