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是萧漫……她不可能是萧漫……萧漫已经死了……
    “我？我是佟妃啊……”萧漫张开手，冷宫的衣衫灰暗质朴，裹在她纤纤素腰之上，却平添几分婀娜，“我是佟妃，如故如敌的佟妃。你们口中的佟姐姐，还能是谁？”
    “别装神弄鬼的！”萧漫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再度刺激了杨玉儿，她不由得尖叫，“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故意整容成萧漫的样子，想要靠她翻红？”
    萧漫昂起头，对着摄像机镜头，戳了一个猪鼻子，又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顶着巴掌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纯天然的佟妃凉凉哦！”
    【啊啊啊啊啊……】
    弹幕上一片疯狂。
    【是萧漫吗？是萧漫吗？请回答！】
    【萧漫本漫吗？】
    【难怪杨玉儿要妒忌发疯了，确实是好大的阴影啊……】
    【她脸上是巴掌印？这得多大力气才能留下这样的印子啊？杨玉儿这个恶毒婆娘！】
    【从此以后杨玉儿的一句话都不信，一部戏都不看，敬谢不敏！】
    【凉凉，就算你是整容的，我也爱了！让杨玉儿那个谎话精去死吧！】
    ……
    “她在干什么？”杨玉儿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小胡也是刚刚听旁人说了，此刻欲言又止，“玉儿姐，好像，这是在直播……”
    “直播？”杨玉儿惊悚。
    是她理解地那个直播吗！
    “没错，直播。”柳慕莞笑得和萧漫一样灿烂，她转过头，左手勾住吴紫丹，右手揽住自家太后，怀抱两大美人，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粲然甜笑。
    “大家好，这里是如故如敌的剧组，我是制片人关关，这两位呢，就是我的宝贝儿，没错，我天天让她们俩在片场这样伺候我！”
    【啊啊啊啊啊……】
    直播间再度被雪白的浪花淹没。
    【关关你还缺人伺候吗？】
    【求一个伺候的名额！或者说，美人儿你还缺大腿挂件吗？】
    【我也想这样伺候关关，可惜我没有吴紫丹和佟妃凉凉的美貌呜呜呜……】
    【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吴紫丹和制片人之间不可告人的苟且？这样的苟且，我也可以的！】
    【只有我关注为什么关关会是如故如敌的制片人吗？她不是红绫绸的女主演？】
    【关关你这个叛徒！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组cp，还一组就组两，你说，你是不是不要你的苏苏了？】
    ……
    杨玉儿浑身发软，瘫倒在地。
    完了，完了，她刚刚的形象，她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人设，就这样完了……
    小胡的手机响个不停。
    她此刻顾不上安慰杨玉儿，只是焦头烂额中，“什么？代言换人了？不是都签约了吗？玉儿姐在这里……啊？那部综艺也黄了？不是半年前就说好了吗……电影协会、电影协会说什么……要开除玉儿姐的协会会员身份？搞错没有，当初是他们求着玉儿姐加入的！……等等，什么封杀……怎么可能？玉儿姐，怎么会这样……经纪人说他要和你解除经纪合约……”
    小胡哭道，“这也没多大的事啊，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