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挂掉电话,韩凌天抬头淡淡一笑,目光平静的扫视众人。
emsp;emsp;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是心中一颤,浑身冷汗狂流。
emsp;emsp;黄埔董事长都说了鼎力支持,那就等于韩凌天现在可以全权任免他们!
emsp;emsp;站出来的人都恨死了陈胜武,自己找死非得拉上他们,早知如此,他们绝对倒戈支持黄埔澜庭。
emsp;emsp;众人脸上青白交替,肠子都已经悔青,恨不得当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emsp;emsp;韩凌天笑眯眯的看着陈胜武,淡淡出声:“陈副总,我希望在总裁办公室的辞职报告中,有你的那一份。”
emsp;emsp;陈胜武嘴角笑容苦涩,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瞬间没有精气神,多年布局,一招溃败,让他心中既不甘又无奈。
emsp;emsp;“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有魄力,懂手段,老夫甘拜下风,只是我能不能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不要为难他们。”
emsp;emsp;陈胜武指向站出来的众多高管。
emsp;emsp;韩凌天轻笑一声,一双黑眸古井无波,“我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让他们全部辞职,就一个都不会留着,你带着一同离开吧。”
emsp;emsp;此言一出,原先站出来反对的人,纷纷看向黄埔澜庭,出声哀求。
emsp;emsp;“总裁,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被利欲熏心,求求你再给一次机会!”
emsp;emsp;“你大人有大量,我们再也不敢了!”
emsp;emsp;“我以后保证兢兢业业的工作,总裁,你怎么罚我都行,饶我一次吧!”
emsp;emsp;“总裁,我可以三年不要薪水,求求……”
emsp;emsp;刚才趾高气扬的一群人,如今争着抢着来到黄埔澜庭面前求饶,都快挤破了脑袋。
emsp;emsp;“我尊重韩顾问的决定。”
emsp;emsp;黄埔澜庭面无表情,毫不动摇。
emsp;emsp;一帮人惭愧的低下了脑袋,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们心知肚明。
emsp;emsp;陈胜武张张嘴,旋即心灰意冷的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着,“罢了,如今老夫自身难保,也没资格为别人说话。”
emsp;emsp;他叹了口气,默默拿着茶杯,失魂落魄的走出会议室。
emsp;emsp;至于那些心腹手下,一个个哭丧着脸,灰溜溜的跟了出去。
emsp;emsp;会议室内瞬间清净,韩凌天放眼望去,包括郝佑晴在内,只剩下五名高管。
emsp;emsp;他们如坐针毡,神情复杂的看着韩凌天,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他们也一同开除。
emsp;emsp;韩凌天笑了笑,语气轻松,“不用紧张,既然大家刚才都没有站出来,那公司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以后薪酬提高一倍,另外,在那些部门中找出年轻有干劲的人,考察没问题可以给予升职。”
emsp;emsp;“公司用不了几天就会恢复,所以多劳各位费心,现在散会。”
emsp;emsp;恩威并施,韩凌天一手玩的非常好,瞬间将人心笼络。
emsp;emsp;郝佑晴等人如释重负,纷纷告辞离开,面对黄埔澜庭和韩凌天时,神情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emsp;emsp;等众人离开,黄埔澜庭终于松了口气,“陈胜武那个老狐狸终于走了,刚才你字字珠玑,让他老脸涨的跟猴屁股似的,可真是解气!”
emsp;emsp;韩凌天轻笑一声,“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emsp;emsp;两人说话间,来到总裁办公室。
emsp;emsp;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让韩凌天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几口。
emsp;emsp;办公室布置的简洁干练,很符合黄埔澜庭的性格。
emsp;emsp;“站在最顶楼向下一览众山的感觉真不错,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当总裁。”
emsp;emsp;韩凌天站在落地窗前向下眺望,几乎可以将整个滨海市区的风景尽收眼底。
emsp;emsp;他目光如炬,仿佛整座城市都被踩在脚下。
emsp;emsp;“人人都只看见总裁的风光,但谁又能明白坐在高位上的难处?手底下一群人不服气不说,更是小绊子不断,能气死个人。”
emsp;emsp;黄埔澜庭神情有些无奈,转身走到饮水机前弯腰打水。
emsp;emsp;韩凌天打量着女人展现出的窈窕曲线,不禁脸上笑容更浓。
emsp;emsp;“现在好了,老公帮你把荆棘扫清了,你可以尽情施展的你才能,我相信,繁星集团在你手里一定会大放光彩。”
emsp;emsp;“瞎说什么!”
emsp;emsp;黄埔澜庭俏脸微红,慌乱的朝办公室门口看去,确定没有人后,对韩凌天翻了个白眼,“我们现在可没有结婚,别叫那么亲热。”
emsp;emsp;说话间,她将一杯水递给韩凌天,眼神略带幽怨的看着男人,“你刚才只顾着自己耍帅,也不管管别人,偌大的繁星集团,如今只剩下五名高管,你是要累死我么!”
emsp;emsp;“哪能啊,我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怎么舍得累着你呢。”
emsp;emsp;韩凌天嘴角上扬一抹坏笑,伸手接水杯的瞬间扣住她的皓腕一拉。
emsp;emsp;黄埔澜庭惊呼一声,扑倒在男人的怀中。
emsp;emsp;韩凌天将水杯放下,双手十分自然的环住女人细腰,一本正经的开始分析:“高管职位空缺,那些员工为了表现自己,必然会拿出几倍的热情,我所料没错的话,到时候效率大幅上升,你也不用太操劳。”
emsp;emsp;“那些暂且不讨论,臭流氓,你先放开我!”
emsp;emsp;黄埔澜庭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不断拼命挣扎,至于韩凌天说的话一句都没听,只感觉到一阵阵热浪吹在耳朵上,让她浑身酥软。
emsp;emsp;“嘿嘿,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一下,而且赌注该清一清了吧,不然利滚利下去,可是越来越多。”
emsp;emsp;韩凌天深吸一口黄埔澜庭的诱人体香,脸上笑容越来越浓郁。
emsp;emsp;“赶紧放开我,我们可是在公司,外面一堆人在办公!”
emsp;emsp;黄埔澜庭红着脸不断扭动挣扎,娇躯颤抖。
emsp;emsp;她真的有些怕了,以韩凌天那个色胚的性格,指不定会干出些出格的事。
emsp;emsp;到时候她找谁说理?爷爷肯定举双手赞成!
emsp;emsp;“嘿嘿,外面有人才刺激啊……”
emsp;emsp;韩凌天邪笑一声,话虽如此,他的一双手却十分老实的放在那里,一动不动。
emsp;emsp;“咚咚咚!”
emsp;emsp;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几下。
emsp;emsp;“来人了,快点松开我!”
emsp;emsp;黄埔澜庭眼神慌乱,用力从韩凌天怀中挣扎出来,赶忙整了整凌乱的服装。
emsp;emsp;她对门外应了一声,转头狠狠瞪了韩凌天一眼,旋即又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女总裁。
emsp;emsp;只是略带潮红的脸颊,以及砰砰乱跳的心,都在显示刚刚的旖旎风光。
emsp;emsp;办公室门打开,主管人事的郝佑晴从外面走来。
emsp;emsp;“总裁,他们的辞职报告,一个不少。”
emsp;emsp;她将一沓文件放到办公桌上,目光在韩凌天和黄埔澜庭身上反复打量。
emsp;emsp;今天总裁回应的时间明显比平常慢了几分钟,两人又是孤男寡女,不会是……
emsp;emsp;“咳咳,你先出去,我和韩顾问有话要说。”
emsp;emsp;黄埔澜庭表情极为不自然,目光躲躲闪闪。
emsp;emsp;“哦。”
emsp;emsp;郝佑晴点了点头,转身出门前不忘回头看一眼。
emsp;emsp;“澜庭,你要说什么,不会是情话吧?”
emsp;emsp;韩凌天笑眯眯的看着她。
emsp;emsp;“情你个大头鬼,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emsp;emsp;黄埔澜庭黑着脸,手持一个花瓶向韩凌天砸去。
emsp;emsp;“诶诶诶,你竟然卸磨杀驴,呸,是翻脸无情,走就走,别动手啊!”
emsp;emsp;韩凌天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转身笑眯眯的看着黄埔澜庭,“等我回去找老爷子评理,你就准备撅屁股受罚吧。”
emsp;emsp;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emsp;emsp;“该死的混蛋!”
emsp;emsp;又被占了一次便宜,黄埔澜庭双目喷火的看着他离去背影,气得直跺脚。
emsp;emsp;同一时刻,陈胜武阴沉着脸走出繁星集团门口,一名青年看见他的瞬间眼睛一亮,立马从外面走了上来。
emsp;emsp;“恭喜干爷爷荣升总裁。”
emsp;emsp;来人正是常铭轩,此时他笑容满面,“干爷爷,那个韩凌天没有了撑腰的人,现在是不是如同丧家犬一样?我等会看见他,一定要让他跪在我面前认错,当着众人的面摇尾乞怜!”
emsp;emsp;他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解气。
emsp;emsp;常家和陈家世代交好,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认了陈胜武做干爷爷。
emsp;emsp;现在自己干爷爷得势,那个韩凌天没有了黄埔澜庭撑腰,又算什么东西!
emsp;emsp;他一定要将其好好折磨,中午受到的耻辱必定百倍奉上!
emsp;emsp;常铭轩兴高采烈的同时,却没看到陈胜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emsp;emsp;他没有发现异常,依旧面带得意的笑容:“干爷爷,我现在回去上班了,你可要提我做经理啊……”
emsp;emsp;话未说完,陈胜武猛然抬头,一个巴掌重重甩了上去。
emsp;emsp;“做你马勒戈壁!”
emsp;emsp;常铭轩在那股大力下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在地上,懵了好半天才反应回劲儿。
emsp;emsp;他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陈胜武,委屈的双目含泪,“干爷爷,你打我干嘛啊?”
emsp;emsp;“老子都被开除了,当着会议室众人的面,那个韩凌天狂妄的无法无天。”
emsp;emsp;陈胜武看见他就来气,怒不可遏的又踢出一脚,“别说是我,整个繁星集团九成高管都被开除了,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能那么丢人?!”
emsp;emsp;“干爷爷,不止开除你,他又开除了九成高管?他是疯了吗,不怕黄埔老爷子怪罪?”
emsp;emsp;常铭轩被惊得目瞪口呆。
emsp;emsp;陈胜武阴沉着脸,冷哼一声,“怪罪个屁,我们谁都没有料到,那个韩凌天背景如此强大,他跟黄埔雄关系不一般,哪怕是我被开除,董事长都没说半个不字。”
emsp;emsp;“什么?!”
emsp;emsp;常铭轩面如死灰。
emsp;emsp;在他眼里,黄埔雄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根手指可以轻松碾死他们。
emsp;emsp;现在韩凌天有了那么一层关系,那他又该怎么报仇?
emsp;emsp;“干爷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emsp;emsp;常铭轩一想到自己得罪了韩凌天,屁都快吓凉了。
emsp;emsp;“他以为事情结束了,老夫就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emsp;emsp;陈胜武浑浊的老眼中出现一抹森然,嘴角挂着冷笑:“白家二少爷曾放言黄埔澜庭是他看上的女人,现如今那个韩凌天和黄埔澜庭的关系不清不楚,你说他要是听到风声,会怎么样?”
emsp;emsp;“陨石撞地球!”
emsp;emsp;常铭轩顿时喜上眉梢,“以白家二少爷的脾气,哪怕韩凌天有黄埔老爷子罩着也没有用,干爷爷,你一招借刀杀人用的妙啊。”
emsp;emsp;“哼哼,到时候看那小子怎么嘚瑟!”
emsp;emsp;陈胜武抬头向上面望了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开。